“嗯。对了,你今天接了什么单子?是婚宴,还是寿宴?”
虞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背靠着沙发。
“寿宴。璞玉斋的老太爷八十大寿,璞玉斋的老太太带着掌家的儿媳过来的。四月十七那天,午宴晚宴都要,然后下午和晚上还要宝音娱乐唱两场贺寿的戏文。他们还包下了宝音客栈给他们的客人。”
萧宝儿道。
“这个璞玉斋根基倒是很深,从我记事以来,他们的生意就很好。他们买下了瑾州,就是以前出云国那片的山,那里面开采出来的玉石,不管好的坏的都是他们家的。”
“刘家的家规挺好的,掌家的就是掌家的,旁支就是旁支,没有其他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可以经常来往。”
太子在一旁点评道。
“那有多少桌?”
虞音又问。
“预定了八十桌,因为老爷子八十大寿。过两天我会出一个流程出来,他们自己选择。明天我也会让我爹拟几个菜单,一并送过去。”
萧宝儿答道。
“那这是大客户呀!京城权贵家的宅子都挺大的,而且很要面子,这种事情肯定不得拿出来做。倒是富商们不拘小节。不过呀,这刘家跟很多京官都有来往,现在掌家的刘老板的亲姐姐,嫁到了安远侯府做填房,虽说是填房,但前头只留下了一个嫡女。”
“我记得安远侯家的老夫人也是这一两年过六十大寿,说不定这次寿宴过后,弟妹你又可以接单子了。”
太子道。
他倒是对京中大小势力都非常的了解,完全不像是在边疆待了三年没有回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