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韩玉花这种人来说,那问题就大了去。
身为酒厂的营销副厂长,又背靠财政大局长和董副省,从两个亿的资金内“套现”一百万,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可谁能想到,崔向东一点面子,都不给大伯哥和大爷留啊。”
躲在餐厅角落的韩玉花,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意气风发。
她哭哭啼啼的,对丈夫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把几十万不该拿的钱,都拿回了娘家,给老四、老五盖了房子,娶了媳妇交了彩礼。”
“你,他妈的!好死不死的,惹崔向东干甚呢?你啥人啊?有当天南
又打开了一个抽屉,则是小镜子等化妆品。
又打开了一个抽屉——
看着里面的丝啊,罩啊,苦茶啊啥的,崔向东有些懵:“这玩意,也能往办公桌抽屉里放?”
“我,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帮他泡上一杯茶的宋有容,见状小脸涨红,赶紧走过来低声说。
崔向东没说话,站起来走到了休息室门口,打开。
里面更多的丝啊啥的,就随意搭在床尾,柜子上。
还有足足七八箱子云湖大曲,和一溜儿的酒瓶子。
干炒花生米,各种罐头和榨菜啥的下酒菜,也是应有尽有。
“啥玩意啊?”
崔向东皱眉,回头看了眼脸色“娇艳欲滴”的熊大,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丝啊啥的,在晾条上无风自动。
最关键的是,马桶盖上赫然贴着一个大照片。
照片上那个英俊潇洒的帅哥,不是崔向东又是谁!?
崔向东愕然半晌——
猛回头。
低声喝骂:“你他妈的,每天都要拿屁股,对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