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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日头已经落了一半,管家按着夫人的话遣散了内屋附近的下人,又叫来了早串通好的五名侍卫到夫人跟前来“伺候”。
这五人刚走至屋外时便隐隐听见里头人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一串串的喘息顺着半掩的门传进听力较好的侍卫耳中,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一人率先推开了门,其他人跟上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唔……唔嗯……”穿过玄关掀开纱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独特的“景致”。
只见他门往日矜持的夫人此时正光裸着趴伏在床榻之上,那光滑的背脊上布满了汗珠,那汗珠顺着脊背勾勒出臀部的轮廓,而此时他的一手正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着,另一只手已有两根没入其身下的菊穴当中,严江秋的身子颤着,手指不停的动作着,而在那菊穴附近泛着水光,原是那水汁充裕的花穴正产着蜜液,将那处殷红的蜜穴涂得像是抹了一层蜜,就等着有心人来享用。
这双儿正沉浸在自身的欲望当中,连有人闯进了屋都没有觉察,直到有一侍卫贪婪的抚上了他光滑的背脊,这严江秋的身子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就像只柔顺的猫儿一般在男人的手下蹭着。
“唔……好难受……”双儿的身子难耐的动着,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虽然情动但那在那双目中却是空洞无神的,他蹭着正猥亵着自己的男人,冲着人翘起了臀,拿手指分开了自己的菊穴,“秋儿好难受……这里好痒……求求你肏进来用大肉棒给秋儿挠挠……”
“操!”这侍卫急匆匆解开裤腰带,嘴中却在给自己找着理由,“大夫人,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们兄弟的。”
而严江秋给自己抠挖着菊穴,双目失神的说出在蛊虫控制下被灌输的词句“夫君出远门,秋儿寂寞难耐生性骚贱……主动勾引外男……”
这个侍卫一把将严江秋抱到自己腿上,对准那处菊穴就插了进去,舒爽的赞叹道:“这双儿的穴真紧……你们瞅瞅这里夹的多紧……比青楼的小倌玩的还爽。”
“唔啊啊……”双儿被男人抱在腿上上下颠着,手却探向了自己的花穴,自个儿翻开了那处的花瓣,把柔嫩的内里展现给了还闲着的众人,口中发出了哭音,“花穴……花穴也好痒……”
一人自前抱住他,将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插进了那穴中,一时之间严江秋前后两穴尽数被男人占据了,他被夹在陌生男人的中间任由他们扯拽,任由男人们亵玩。
不知哪个人的手摸上了双儿的乳首,对那处揉着,掐着;又有人的手伸向了双儿的阴茎,颇有技巧的揉着严江秋鼓囊囊的囊袋,等双儿忍不住将要射出来时又拿手指堵住了发泄的出口,待得严江秋百般求饶后才让他解放;有人将自己空闲的阴茎递到了双儿的手中,让他为自己暂时撸弄着……
“夫人,你看看我们兄弟五个都来上你,怎么说也不是外男了吧?来叫声相公听听?”有人哄笑这提出了这极其荒唐的提议,而被插得早已失了神的严江秋只是哭着,嘴中应着男人的要求一声声的相公叫着。
“相公的大肉棒好大……唔啊……进到子宫了!嗯啊!”花穴处刚被人破开了那脆弱的小口,后穴又被另一根阴茎捅到了敏感之处上,又有人抽空掰开他的嘴,把那根腥臊的肉棒插了进去……
严江秋的眼白翻着,身子猛得颤了一下,原来是正插他花穴的那人将精液灌进了子宫当中,还没等那根疲软的阴茎尽数拔出,另一根更长的阴茎就捅了进去,长枪直入径直捣向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子宫口处,硬生生塞进去了一个阴茎头。
“唔啊啊!”在他菊穴抽插的那根此时拔了出来,有人扯着他的身子,直接将他转了一圈,花穴里插着的那根阴茎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给双儿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他的身子痉挛着,无力的只能任男人们摆布。
后来男人们不甘于只局限在这些姿势,有人抱着他站起身来,身下的阴茎连着双儿的花穴,双手托着双儿的臀肉,就这般在屋里走来走去,可怜的严江秋只能将自己牢牢的挂在男人的身上,任其肉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而男人时不时还吓一吓早已满脸泪痕的双儿,他松开托住人的手,严江秋为了不掉下去只能用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身子,但这一下坠叫那根阴茎有一大半全进到了子宫之内,双儿求饶着,为了少受些折磨竟主动吻住了插着自己的男人,然而那些男人可不是疼惜他爱惜他的霍余,如此做不仅不会被放过一马,反而被男人们要求做出了各种羞耻的姿势。
他们让严江秋像狗一般趴伏在地插着他的后穴,有人叫着双儿主动舔着自己的阴茎,等到快要射精之时把肉棒从嘴中抽出来,将精液射向了严江秋精致的脸上,看那白色的浊液顺着双儿微颤的眼睫滑向其嘴角附近,再逼迫他伸出小舌舔去嘴角的白精……又有人说夫人今日还没用晚膳,取来小碗,和其他人一起将精液齐齐射进碗内盛满一碗,又把小碗放置在地上按着双儿的脑袋,叫他将碗中浊液舔食干净,等到严江秋顺他们的意乖乖吃那些精液时又在一旁哄笑着说着这一幕就要叫家主瞧瞧,他们的夫人本性淫贱之类的话语。
等到
', ' ')('了最后,有人把严江秋抱到了书桌之上,将一本他正在看的《诗经》垫在身下插玩着双儿的花穴,经过了这么久的亵玩那处小穴早已不复最初的紧致,那几片花瓣服帖的张着,顺服的敞着小口,男人的阴茎刚进了个头,那处就熟练的吸着肉棒,主动将整根阴茎吃进了穴中送到了半开还时不时往外吐着白精的子宫口……
等到最后男人们的欲望俱被满足后已是半夜,他们穿戴好后还不忘淫邪的玩弄一番早已失了力气躺在书桌上的双儿,那本用来垫身的《诗经》早已不能翻阅,上面沾满了不知谁的精液和严江秋自身产的淫水。男人们撕下书页,卷成小棒,一根根的塞进了严江秋的花穴当中,后来失了耐性,将剩下的书页一卷尽数捅进了双儿的菊穴当中,又觉得不够有趣,找来了桌上的毛笔蘸上墨,掰开双儿的腿,在双腿内壁书写了“精壶”、“书篓”、“天性淫贱”等字样,玩到最后见时辰不早了,将笔往花穴里一塞,就这般出了门。
只留下严江秋一人浑身沾满了精液,大张着腿,那根青茎还在一股股吐着薄精,两穴被书页塞得满满的,腿内侧被写满了荤话,他的身子不住痉挛着,过了半晌眼中才恢复了意识,原是管家先前下的“命令”眼下已经完成,他自我的意识回来了。
方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干了什么,这些就像是刻在严江秋的心中一般无法甩掉,他的脸上满是屈辱,脸微侧,流下了泪水……
回不去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自那天之后严江秋天生淫荡的名声在府里流传开来,府中人大多是血气方刚的男性,他们在不同的时间都受到了夫人的“主动勾引”享用了严江秋,自己上严江秋这件事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府里的下人逮着空闲了便能在管家的默许下玩弄这可怜的双儿一番。
反正主人不在,就算主人回来了只要他们不说有谁会知道呢?而且此时的严江秋也早失去了将这些事情告诉霍余的资格……
就算此时霍余回来自己告诉他此事,府中有那么多人“作证”,霍余会信他吗?
再者现下他的体内还被管家下了蛊物,只能任人摆布……
如今的严江秋每日每夜都是在男人的胯下度过的……
每日清晨他都是被各色男人的阳根唤醒的,有时是侍卫在插他的花穴,有时是不知哪个下人玩弄菊穴,甚至有时他被男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动作着。总有下人主动为他更衣,严江秋只能任那些脏手抚上自己的躯体,拿衣服绑住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按在地上一番肏弄……
每次用膳是最难熬的,他得主动“走”到厨子那处,或者说他得衣着暴露像狗一般爬到厨子那处,掰开自己的穴求着他们主动享用,最后被玩弄半天的到的饭总是带着男人精液的。
等他午间疲至极致自己上榻休息时总会又下人摸进屋来,扯下衣带就叫他舔那处阳根,如果他不听或是拒绝,那些男人就会拿告诉霍余威胁他,等他乖乖给自己舔舒服了便到了享用小穴的时候,这下人把他压在榻上插进花穴前后动作着,那花穴现在被男人玩得一直保持着湿润,那穴口微微张开,根本不需要扩张或是润滑,只要将阴茎插入就能得到极致的享受。
等到好不容易满足了这个下人,还来不及阖眼那管家又进来将他玩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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