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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上谁没几个狐朋狗友呢?
霍余也曾年少轻狂过交了不少所谓的“朋友”,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的霍余掌握霍家大权人也成熟了不少早看透了那时所交朋友为人而同他们交流变少,但是那些朋友却不愿离了霍余这棵“摇钱树”,时不时来拜访一二拉近关系,毕竟过往的情谊还在,霍余也由他们去了,更何况这些朋友也多少能带给霍余些利益,也算是互相帮助了。
在霍余曾经的这些朋友中有一个可以说是烂泥扶不上墙,但偏偏是这滩烂泥继承了家里的生意,此人名为孙生,常年流连青楼妓院,男女不忌,私生活极其混乱。其实当年和霍余关系好的是其兄长,但其兄长两年前忽患急病去世了,这庞大的家产就落到了他的头上,于是这人便巴结上了霍余,只是失去了管教他的兄长,这孙生在私生活方面干了不少糊涂事,此次会在此时此刻跑来拜访霍余便是因为他玩了一个良家妇女导致那人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又不认,那女人闹,他没法,只得将烂摊子交给家里人处理自己以处理生意为理由连夜赶路来到了霍余所在的城镇,一到地方的他找了个青楼就睡了进去,玩了三天三夜才想起自己来此地的理由,连忙遣人买了礼物,提着就到霍余府上拜访了。
只是这次的拜访有点奇怪,管家领他穿过了空无一人的回廊,直接将他带到了后院的一处临水亭子处,这亭子四周笼着红纱,在亭中的石桌上摆着二三糕点燃着一束香。
这霍余府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有情趣的所在?难不成是娶了妻子的缘故?
这孙生是见过严江秋一面的,那时他来找霍余谈生意,严江秋就坐在霍余身边,那身段,那长相……
罢了罢了,霍兄的妻子怎么是自己能肖想的?不如等此行结束去妓院再包几个小倌,和他们翻云覆雨……
如此想着,也不知是因为熏香还是周围过于安静,本就因颠鸾倒凤而睡眠的他的意识昏沉,竟是睡了过去。
孙生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躺在水池里,身边有数个美人相伴,他惬意的左拥右抱,享受着美人们主动用嘴投喂的葡萄,有人娇笑着,主动抚上了他昂扬的部分,孙生只觉自己的阴茎被置于一个温热舒爽的所在,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孙生只觉胸膛有些许冷意,猛得从梦中惊醒,却发现下身触感仍在,一低头就见有人正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正埋头舔舐着自己那处阳根。
从孙生的角度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觉此人定是个尤物,这小嘴舔的比前几日在青楼里包的妓子都熟练,自己的阳具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那灵巧的小舌正绕着阳根打转,这尤物身上仅着一条红纱,几乎等于没穿衣物,孙生正巧能将此人光滑的背脊和翘起的屁股尽收眼底。
这尤物是哪儿来的?为什么会主动勾引自己?本来心中满是疑惑的孙生被那尤物主动舔了一下双丸顿时将理智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拽住美人的头发就往下压,将整根阴茎尽数送到了那处温热的淫口,许是动作太过粗暴弄疼了那人,只听从尤物的喉中泄出一声呜咽,这可助长了男人的性欲,男根竟是又硬强了几分,大到填满了美人整个口腔。
不得不说这孙生虽然不学无术,但对于这胯下的本钱他可一向是引以为豪的。
在他的男根终于舒爽了以后,孙生这才大发慈悲让那主动勾引他的尤物轻松一下,他提着美人的头发让他一点点吐出自己的阴茎,想看看这人究竟长了怎样一番诱人模样,但就在他看到美人样貌之时,却吓得泄出了精液,射了美人一脸。
“嫂……嫂子?”孙生结结巴巴的松开严江秋的头发,他万万没想到这主动给自己吹箫的尤物竟然是霍兄的妻子!自己要喊一声嫂子的严江秋。
只见那严江秋眼神迷离的跪坐在孙生的跨间,睫毛微颤,在他的眼上、脸侧、口鼻处以及不少发丝处俱还沾有男人刚发泄出来的精液,那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他的嘴边,这美人竟伸出粉嫩的小舌将精液吃了进去!
见孙生惊慌失措,严江秋扭着腰从地上爬起,复跨坐到男人腿上,手指一勾身上那层红纱滑落,整具玉体坦诚的展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那处女穴正泛着水正覆在男人方才软掉的阴茎上,孙生的阳根被勾的又抬起头来,龟头正抵着那销魂之所的入口,就这一会的时间他的阴茎上沾的满是自双儿女穴流出的淫水。
严江秋伸出一指置于男人嘴上,身子微微前倾,脸颊红着,羞涩的说:“夫君……夫君近日出远门了,就留了秋儿一人在府中……秋儿……秋儿淫荡成性骚穴痒得狠……正巧……正巧听管家说孙家主您来了……听说……听说您那处……大的很……”如此说着这双儿还往下看了一眼,那眼神魅的男人的阴茎又硬了几分,“秋儿遣退了下人,想吃您的大肉棒……”
有美人如此恭维的说着孙生还怎么忍得住?他按住严江秋的腿根下身一挺那处阳根就被肥厚的阴唇包裹住,进到了秘穴当中,在他身上的双儿惊呼一声,复而主动的在男人身上动作开来,双手掰着花唇身子动作着,只为能更好吃下孙生的肉棒,那处小嘴
', ' ')('紧紧吞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带给了孙生极致的享受。
他没想到霍兄的妻子竟然会主动勾引自己,看来这骚货也是个不安分的,自己肏了也就肏了,正好帮霍兄验验货,再说这骚货的穴这么湿,还不知道暗地里做了什么呢。
满脑子淫邪想法的孙生掐着美人的屁股,像玩弄肉球一般将那处捏出各种形状,口中羞辱道:“看你这骚货穴这么湿,是不是背着霍兄勾引了不少男人?”
虽然严江秋最近的确是被各色的男人肏熟了,但管家威胁过他不能说出这一切,他只能编出谎话来骗男人:“呜啊……您是第一个……您是第一个……秋儿的穴太骚了秋儿忍不住了……唔……肉棒好大…………顶得秋儿好爽。”
听这骚货这么说,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看我不替霍兄治治你这个天生淫荡的小骚货,是霍兄的肉棒大还是我的大?”
“您的……您的肉棒比相公的肉棒还要粗长……”嘴里说着违心之话,严江秋只觉自己的心仿佛碎掉了,但他的身子早已不再是他最爱的霍郎一个人的了,甚至还怀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野种,“啊啊啊……进不去了……肉棒好大……再进就顶到子宫了呜呜呜……”
这美人这么骚有哪个男人能忍住?男人将美人托在身上,用力一顶,只听“啵”的一声,在两人下身相合处竟吹出一个气泡,那花穴里的水如江潮泛滥一般,孙生只觉自己的阳根进到一汪水中,那敏感的肉壁顺服的吸着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他在穴里捣着,那处咕叽咕叽的响着水声,很快就将整根阴茎进到了深处。
严江秋的眼白翻着,却是爽到了几点,那根青涩的阴茎一抖射出了一小滩白浊,竟是生生被男人玩女穴插射了,他似是因此羞红了脸,伸出双臂怀在男人的肩膀处,把头埋到孙生怀中小声呻吟着,就像最乖顺的猫儿一样诱人。
孙生对着美人紧闭的宫口顶了数十下才在穴中泄了出来,他倒不知自己有没有顶进子宫,但是作为男人一脑补,他就觉自己定是把这严江秋的子宫都捅透了,却不知这人早已怀上了野种,此次勾引他也是为了好有个人来背锅。
当孙生玩完严江秋时辰也不早了,为了“避嫌”,孙生和美人约了时间,让严江秋明日到郊外同自己见面,自己再好好喂饱这小骚货,“淫荡成性”的双儿自然红着脸答应了,孙生整理好衣物离开霍家,见那美人也披好了衣物跟在自己身后依依不舍的送着自己,却不知等霍家大门合上后那美人就落去了下人的怀抱。
“可叫我们等急了,明日你这骚货还要同他到郊外野合?”这是一名穿着粗布衣裳的下仆,先前严江秋主动勾引孙生时他同几位伙计就躲在不远处的假山石后看到了一切,下身早硬的不行,他扯开美人松垮的衣物,手指在那还含着精液的花穴里捣了捣,正想提枪上阵,那处花穴却牢牢吸住了他的手指,竟是骚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放过,“夫人的骚穴刚吃完精液又饿了?”
“咱夫人的穴还不是要靠咱们喂饱?”另一下人拿肉棒抵在严江秋的后穴,挺身而入,而玩弄花穴的男人也送入了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刚刚才被孙生玩弄了一番的严江秋复又被数个仆从抵在大门后玩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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