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伊·普吉尔总统死亡的消息传遍整个帝国,人们很快在暴动结束的惊恐中缓过神来,举国欢庆。
两人在最后一刻还紧紧相拥,身躯已被枪林弹雨烧成黑炭。
历史的长河终究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家族的名誉一落千丈,到哪都遭人唾弃,他们也被家族从族谱中除名,骨灰扬入深海。
待到山花烂漫时,却看不到他在丛中笑。
里昂与他相识那年不曾想到以后的生活会变得如此艰难,还是一如既往的在那日唤着“奥库哥哥”,笑靥如花。
*
二十年前,帝国首都。
“啪!——”
手杖砸在白皙软嫩的手掌,留下几道红痕。
金发墨瞳的少年眼尾泛红,紧抿着唇瓣沉默不语。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德洛是主家的大少爷,不该争的名额别争。你倒好,学院就一个竞选名额,你还去报名,啊?!”
中年男子说着又抬手准备施教,金发及肩的少年偏过头去不敢看。
这一击终究是没有落下。
中年男子轻叹了口气,收回手杖杵在地面,“罢了,明天去跟德洛少爷赔礼道歉,听到没?”
里昂·格罗夫缩回红扑扑的小手,哽咽地点了点头,“是,父亲...”
*
翌日,帝国贵族学院。
S班的少爷们都簇拥在德洛的周围谈天说地,想要与这位总统候选人套近乎。
“德洛少爷,有人找您。”
桀骜不驯的少年顺着指示看向窗外,墨绿色的瞳孔骤然收紧,推开周围的同学出了门,拽着那个同样金发的少年消失在走廊拐角,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你来我们班做什么?!”德洛直接将人甩到墙角,满脸阴翳,“格罗夫家族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里昂脊背磕到墙壁生疼,嘶了一声缓缓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呵呵。”德洛一脚踩在少年的肩头将他摁回墙上,“性别不明的杂种也配跟我道歉?”
里昂皱了皱眉,攥紧拳头道:“我已经分化成alpha了...”
“alpha?怎么看都是一个omega,还妄想自己是a?”
德洛嗤笑了一声,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加重脚底的力道,“要不是你那个没权势的爹在我爸面前低声下气,你能在贵族学院上课?”
左肩被德洛踩得隐隐作痛,里昂咬紧牙槽低声道:“你可以诋毁我,但别侮辱我的家人!”
“怎么,家族旁系也有发声的一天?不是要道歉么,若是你态度恭敬地跪下,我还会考虑考虑...”
“你!”金发美少年跌坐在地上依靠墙面,墨绿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你把脚拿开我才能跪。”里昂淡然道。
短发少年啧舌,捏起里昂的下巴略有不爽,“尊称呢?!”
里昂喉结滚动,本来准备道歉的情绪全被哄散,对上德洛的暗眸啐了口唾沫星子,“你配吗?!”
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德洛·格罗夫瞬间被挑起怒火,释放出龙舌兰味的信息素弥漫阴暗的拐角。
还没等他出手揍人,一个清冷的嗓音便从另一边的走廊传来,“alpha在校随意释放信息素是要记过处分的,没想到德洛少爷也有违反规定的时候。”
“他妈的...”德洛听闻低声咒骂,随即松开皮鞋收敛信息素,“今天算你走运,明天再收拾你。”
说罢便整理衣衫转身离开,经过那个清冷嗓音的主人身旁时还轻蔑的哼了一声,“学院的走狗。”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里昂舒了口气,靠在墙壁上揉捏酸痛的肩膀。
驻足在拐角的少年向他走来,笑容温柔地伸出了手掌,“没事吧?”
里昂略显诧异地看着伸向他的那双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搭了上去,“谢谢。”
奥库凝视着眼前的金发少年,薄唇微勾,“长发确实有些不符alpha的气质,你可以考虑剪短...”
说着手指便不自觉地捋起一缕发丝摩挲,惊得里昂迅速打掉他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奥库匆忙举起双手道歉,目光落在少年脖颈侧方的淤青,眉宇微微蹙起,“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里昂没有回答,仅是系起领口鞠了一躬,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少年在阳光下飘逸的金发,奥库·普吉尔的嘴角勾起不经意的弧度。
“格罗夫家族的人...吗...”
*
德洛身为格罗夫主家的大少爷,脾气向来桀骜,睚眦必报。
对于里昂的挑衅耿耿于怀,在放课后又喊小弟把少年围起来揍了一顿,这才降了些火气,“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说罢便上了私家轿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衣衫
', ' ')('邋遢的里昂还倒在学院楼背后的废弃纸堆里。
里昂早就习惯了,也毫不在乎。
可能自打出生以来,父亲就一直在告诫自己,他们只是旁系亲戚,要完全看着主家人的脸色行事。
所以对于德洛大少爷如日常的拳打脚踢,里昂都是沉默隐忍着承受。
少年又瘫在废纸堆里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
嘴角好痛...回去要是被父亲知道没有道歉估计又少不了一顿骂。
耳畔突然响起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副落魄的模样。”
里昂闻声抬眸,看到了依靠在学院二楼窗户的少年,是上午那个替他解围的人。
虽然应该道谢,但是狼狈的他只能沉默不言,从废纸堆里起身准备离开。
谁想到那人竟然直接撑着窗沿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后整理衣袖,拦住了里昂的去路,“你受了很重的伤,我带你去治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芳香,是alpha的信息素,竟比德洛的龙舌兰味要好闻许多。
里昂瞥了一眼少年的面容,绕道走开,可还没走几步就踉跄着摔倒在地,脑门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怎么听不懂人话!真的是...”
少年焦急的面孔逐渐被黑暗湮没,里昂阖上眼皮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弯月爬上树梢,万里无星云。
陌生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头上包扎着白色绑带,身上的衣服也不知被谁换了件新的。
“你醒了?”那个少年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屋内,吓得里昂心里一咯噔。
“这是哪?我要回去!”
“我已经给你父亲打过电话了,他让你今晚就在我家住下,明天一起去学院。”
少年有条不紊地整理餐盘里的美食,嗓音温柔,“受伤了不能吃辛辣油腻的,我让佣人做了清粥,吃完放着就行。”
墨绿色的瞳孔倒映着少年的身影,细语呢喃,“你是谁...”
少年眉眼微弯,勾起好看的薄唇微笑道:“原来你不认识我啊,那你还敢跟我回家。”
里昂:......明明是你把我掳来的好么。
“不过也是,贵族旁系的学员在另外的学区上课,怎么会知道我呢。”
少年又自顾自的笑了,补充道:“我是奥普吉尔家族的少爷,优质alpha,你可以叫我奥库哥哥。”
优质alpha啊...难怪敢跟德洛那样说话。
等等,叫他什么...哥哥?
德洛表哥都巴不得没他这个表弟,这个刚认识第一天的少年就让他喊哥?
里昂垂头盯着餐食,喉结滚动,犹豫了良久才面红羞臊地开口,“奥库...哥,我要怎么谢你...”
“不用谢,我只是单纯与他对着干罢了。”
少年捋起散在里昂肩头的金色发梢,莞尔一笑,“你这样也好,每个alpha都应该都自己的风格,我喜欢你的头发。”
“啊...”里昂懵了,心悸颤抖,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赞他的长发,毕竟最初只是为了掩盖伤口淤青才留的。
“吃完就睡吧,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少年说罢便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里昂一人,有种说不出的空旷,就好像...
这应该是一间双人房才对。
里昂的目光落在餐盘上的清粥,肚子咕噜噜地叫了。
温润软糯的米粥吞咽入腹,满脑子都想着那个少年,心脏乱跳。
可能过了今晚,他们俩便再无任何交集了吧。
*
夜晚的狂风借着突如其来的暴雨肆意张狂,带着更多的雨水闯入屋内。
里昂是被风声吵醒的。
卧房的窗户应该是没有关好,豆大的雨水打湿了细绒毛地毯,脚底踩在上面冻得人浑身一激灵。
好不容易冒着风雨关上窗户,房间恢复了寂静,里昂却好似听到怪异的声响,挠扰着他的心脏,魂牵梦绕。
像是指甲在地板上划过一般,尖锐却又细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信息素,是奥库身上的味道。
里昂在alpha课程上辨识过成百上千种的信息素,唯独不知道奥库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可为什么现在这个时间点会外泄,难道是优质alpha的易感期来临?
强烈的芳香从房间门缝里逐渐渗透,里昂鬼使神差地出了卧房,沿着黑漆漆的走廊向气味的始发地摸索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里昂终于在一扇门板前停下。
信息素的味道异常浓郁,可里昂却不曾有同性排斥的反应,而是觉得奥库的信息素香甜诱人,嗅一口便能缓解他的神经。
怪异的声响也听得很清晰,夹杂着少年的喘息从门内传来。
', ' ')('里昂面红耳赤地推开门缝,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奥库”。
少年的嘴巴被口枷堵住,双手双脚均被链锁圈禁,拷在床的四个角上无法动弹,只有手指能够勉强在木质的床头柜上刮划出声。
“你在这做什么?”
头顶忽然传来清冷的嗓音,里昂僵持在原地,毛骨悚然,不敢回头去看。
声音的主人嗤笑了一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窗外雷鸣,一道闪电照亮屋内,奥库·普吉尔的脸颊惨白且狰狞。
里昂瞠目结舌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下意识地转身逃离,却被奥库一把擒住脚踝往回拖拽。
“病人就应该好好休息,大晚上乱跑可不是什么好事。”
里昂扒着门槛死活不肯松手,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
细长的针管刺入他刚分化没多久的腺体,冰凉的液体注入腔壁,身体逐渐便变得躁动不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奥库猛地发力,捞起里昂绑到椅子上,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待会你就知道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倾盆大雨从未停歇。
里昂看着两个奥库陷入了混乱之中。
他无法分辨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奥库?另一个样貌相同的少年是谁?他跟奥库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被绑在床上?
一切都像悬疑推理的碎片般展现在里昂的面前,毫无头绪又无从下手。
奥库抽取完少年腺体内的物质摇晃均匀,随后便重新注射入自己的腺体内,身体的排斥反应使他眉宇紧蹙,面色痛苦地狰狞了好久才恢复平静。
而床上的少年也逐渐平稳了情绪,像是陷入沉睡了一般。
“就没什么想说的,嗯?”奥库看着椅子上发颤的里昂,一改今日初识的温柔,全然是恶人病娇的姿态。
里昂沉默不语,紧咬着唇瓣垂下了头。
奥库略有不爽,刚刚得以转变的身体血脉沸腾,整个人都无比亢奋,直接一拳捶在里昂的脸颊,语气暴戾,“问你话,你就答!”
里昂刚涂过药的嘴角再次流血,一抹殷红在白皙的肌肤上煞是碍眼。
“说话!!”
眼看着第二拳又要落下,金发少年才嗓音颤抖地开口,“为什么...有两个你。”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奥库暗眸微闪,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就算对调了身份,也不会有人发现呢。”
*
“轰隆隆——”
一声惊雷响彻天空,里昂的心理也仿佛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他刚刚亲眼目睹了一个生命的消亡,墨绿色的瞳孔黯然失色,整个人也冷的发颤。
知道这个秘密的他,注定也无法逃过恶魔的惩罚。
“只是摘除腺体罢了,他还活着。”
沾上殷红的少年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后事,轻启薄唇开始吐露自己的心声,仿佛是在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推脱。
“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和哥哥从出生开始就会被拿来比较,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如此,包括分化的结果。”
里昂没敢说话,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少年扯开衣领,将自己的后颈展现在里昂的面前,低声笑道:“其实我是beta,这是人造腺体。”
里昂惊愕抬头,眼眸里满是困惑。
“哥哥分化成了优质alpha,而身为双胞胎弟弟的我,却是一个平庸无奇的beta,父母说家族的脸面都被我丢尽,将我禁足在家里那也不能去。”
“这一关,就是三年。”
奥库拖拽着昏迷的少年到阴暗的角落,露出诡异的笑容,“父母失望透顶,哥哥也对我冷言冷语,就连佣人都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我...”
里昂听闻有些动容,回想起自己在家族中的处境,喉结滚动,“我懂...”
“你不懂!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度过的吗,啊?!”
突然被打断的奥库情绪激动,径直走到椅子前按住里昂的肩膀,“被关在只有一扇窗户的阴暗房间无人问津,每天除了送餐的佣人就再也见不到其他人,那种被世界遗忘抛弃的感觉,你懂吗?!”
“我...”
“闭嘴!!!”
奥库沉浸在自己的主观世界里肆意妄为,捂住里昂的嘴巴套上口枷,“再多说一句话,就不是捆着你这么简单。”
里昂听闻墨瞳收紧,满满的求生欲溢出眼眶,匆忙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听话。
奥库这才松开了手掌,拭去眼尾的泪珠,低声戏谑道:“乖,听话的狗狗才有肉吃。”
说罢便扛起少年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捆绑在椅子上的里昂,嘴里塞着口枷。
*
窗外的雨势小了许多,里昂也明显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小腹的燥热隐忍难捱,双腿之间隆起鼓
', ' ')('包,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枷锁。腺体被迫开合,威士忌味裹挟着奥库残留的信息素在房间里肆意弥漫。
好想释放...
面色绯红的里昂低垂着头,身体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奥库只身一人回到了房间,看到里昂的模样嘴角露出深意的弧度,“瞧瞧这诱人的神情,若不是注射的诱感剂,我还真不信你是一个alpha。”
“唔!唔——”
墨绿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少年越来越近的身影,里昂身体后仰,脖颈却被一双大手遏制,耳畔传来低沉嘶哑的嗓音。
“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温湿的指腹抚上颤抖的身体,沿着胸膛下滑至小腹,隔着薄薄的布料饶有玩味地打着转,“这么兴奋,忍很久了吧。”
里昂支吾着摇头,面颊泛起不堪其辱的绯红。
奥库捏起他的下巴揶揄道:“真可爱...也不知道被/操会是怎样的神情。”
“唔...唔唔!”
“嘘——”奥库拇指摩挲着少年的薄唇,嗓音暗哑,“狗狗乖,听话了主人才会好好疼你,否则...”
“谁都救不了你。”
泛红的眼角渗出泪水,津液浸湿的口枷被奥库拿摘下,他又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笑容温柔,“来,叫一声听听。”
里昂半张着僵硬的唇齿,咽了咽喉咙,过了半晌才轻声呜咽了一声,“汪...”
“嗯,真乖...”
奥库语气温柔,低头覆上金发少年的粉唇,舌头在口腔内肆意侵略,将溢出的津液吮吸干净,发出舌唇交缠的黏合声。
里昂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这是他第一次接吻,不娴熟的舌尖被奥库带着走,喉咙里发出青涩的喘息。
纯情的反应和他已经欲望爆棚的下身形成鲜明对比。
奥库意犹未尽地松口,大手擒住挺立的分身上下套弄。
很快,裤子上就被晶莹的欲液染湿,坚挺的家伙抵着布料想要冲出去。
奥库不怀好意地拉开里昂的裤链,滚烫的性器弹了出来。
alpha在性/事方面一向占主导,里昂虽然长相美丽金发飘飘,看上去怎样都是一个omega,可下身的尺寸还是alpha那般天赋异禀。
“唔...嗬啊...”
少年因性器的裸露而羞臊无比,面颊红透能滴出汁水。
奥库掏出能与其相媲美的大小抵在里昂的小腹上,嗤笑道:“还差点,狗狗怎么能比主人大呢?”
滚烫的性器软头相抵,皮囊的摩擦给身体带来触电般的酥麻,里昂变得更加躁动不安了,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大的力道纾解欲望。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落下,金发少年白皙的脸上留下粉色的痕迹。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
奥库不耐烦地啧舌道,暴力撕开里昂的衣衫和裤子,浑身赤裸的少年被捆绑在复古欧式的座椅上,绯红的脸颊勾人心弦。
“里昂,你的命在我手上。”奥库的暗眸染上一片金色,那是里昂从未见过的瞳色,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奥库的嗓音在暴雨的夜晚显得很是渗人,像极了地狱中重生的恶魔,专门复生只为报仇。
里昂只能点头,身体止不住地发颤,“知道了...”
“啪!——”
又是一个厚实的巴掌落在脸颊,里昂险些后仰着翻倒过去。嘴角的伤口绽开,殷红的鲜血混杂着晶莹的津液流到下巴滑至漂亮性感的天鹅颈。
里昂被扇得有些失聪,但还是脚趾点地稳住了身形,双腿岔开胸膛挺/立,膨胀的性器伫立在椅子中间,一副渴望被人开采的模样。
刚适应优质alpha物质的腺体很是兴奋,奥库歪了歪脖颈扣住里昂的后脑勺,嗓音暗哑,“准许你说话了么,嗯?”
晶莹的泪水溢出眼眶,被糟蹋的金发美少年含泪摇头,呜咽地张了张嘴,“汪呜...”
听到答案的奥库满意地笑了,大手想要抚摸杂乱的金发却被里昂下意识躲开。
悬在半空的手掌停顿了一秒,里昂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又胆怯缓慢地凑到手掌前,惴惴不安地蹭了蹭,“汪呜...”
“乖,真乖。”
椅子上的里昂像极了一只听话的金毛,等待着主人的爱/抚,眼眸里闪着微光。
奥库又撩弄了好久里昂坚挺的下身,这才拿出止咬器戴在他的脸上,脖颈上也系上了一个银质项圈,上面写着“托比”的字样。
面对里昂困惑的墨瞳,奥库平静地替他松绑,“托比是我养过的狗,死了,被佣人毒死的。”
里昂一脸惊愕,想说话又咽了回去。
奥库倒是早就从童年阴影中走出来,扶着里昂的腰肢蹂躏了一把屁股,薄唇微勾,“乖,坐下。”
里昂屈膝跪坐
', ' ')(',全身赤裸的羞耻感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欲望,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游戏,然后逃离。
“哐啷——”
铁链拉动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恍然失神间,里昂的项圈便被奥库系上了一根拇指粗的铁链,奥库正紧攥着另一头往大床上走去。
“过来。”奥库命令道。
里昂手扶地板,下意识起身。
奥库拽着铁链往身前发力,金发美少年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地上。
“里昂啊,乖狗狗是怎么走路的?”
墨绿色的瞳孔骤然收紧,里昂忍气吞声地咽了咽喉咙,膝盖着地双手支撑与肩同宽,腰腹下压,臀部微微撅起,仰头看着床上的奥库,“汪”了一声。
“是啊,这样才对。”奥库居高临下地笑了,拍拍床铺娓娓道:“过来这边。”
里昂顺着铁链的方向慢慢爬到床上,还有一条腿没上去,屁股就被里昂拍了一掌,“啪”的一声羞臊入耳,敏感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两颤。
挺立好久的性器顶端竟又渗出欲液,滴到床单上拉扯出银丝。
怎么会这样...明明很痛,身体却更加兴奋了。
里昂磨蹭地在床上趴好,面红耳赤地埋进被褥不敢看身旁的奥库,生怕他发现自己已经泄了一点。
“做得很好,真乖。”
奥库揉搓金色的头发,语气温和,忽然又猛地用力,将里昂的脸从被子中拽出来,“现在往这边来,快点。”
铁链哐啷作响,项圈在里昂的脖颈卡出粉色的勒痕,奥库还是没有送开力道,往自己的身前拽。
“我们里昂真是不听话啊,怎么把床单弄脏了呢?”
里昂面色绯红呵着湿气,一寸寸地往前挪动,每爬一步大腿就会摩擦到挺立的性器,蹭着敏感的海绵体渗出欲液。
“看来是易感期到了呢。”
奥库扣着他的后颈按下,戏谑地开口,仿佛里昂现在这副样子并不是药剂的作用,而是他发情了。
“这么想要的话,就舔舔我的。”
说罢便用硕大的性器蹭开止咬器,抵到里昂的脸上。
滚烫的性器比面红羞臊的里昂还要热,金发美少年伸舌舔舐着茎体,不娴熟的技术让奥库很不满意。
他一把抓住里昂的头发,对准温湿的口腔慢慢蹭了进去,“再张大一点,舌头放低,嗯...”
粗大的性器没入口腔半根就已经抵到了喉咙口,里昂涨红了脸颊喘不过气来,紧攥着床单浑身发颤。
奥库见状慢慢抽出硕物让他换气,趁着里昂走神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喉咙里传来一阵刺痛。
里昂下意识地吞咽却给奥库带来非一般的快感。
喉咙腔壁上下摩擦着敏感的海绵体,奥库不由自主的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重装都能顶到里昂的喉咙里。
满嘴的津液漏了出来,金发美少年被顶撞得神志不清,仿佛在抽/插中失去了自我,甚至竟主动吞吐滚烫的硕物。
“唔!——”
嘴里的动作突然一顿,里昂感受到小/穴被塞入冰凉的异物,含着奥库的性器说不出话来。
“怎么停下了,继续。”
宽厚的大手又一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调教似的惩罚让里昂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前端又溢了一点欲液出来。
奥库塞进去的是尾巴肛/塞,戴上它的里昂更像是一条卖力讨好主人的乖狗狗,可爱又欠/操。
顶端连着七八颗小珠子,从小到大排列,串成一串,尾端是与里昂发色相近的金色,毛茸茸地质感拂过白嫩的肌肤掀起一阵敏感。
里昂又停下了。
但是奥库并没有责罚他,而是从温湿的包裹中抽出来,另一只手抓着尾巴的底部旋转抽/插,惩罚着眼前不听话的狗狗。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弹珠随着奥库的动作在肠腔内进进出出,肆意搅动,翻天覆地的酥麻遍及全身,里昂除了夹/紧双腿忍耐着体内的痉挛,别无他法。
好想释放...
可是主人说了,不可以射...
里昂张口呵气,湿漉漉的津液流了出来,后/穴内相互碰撞的弹珠挤压着腔壁,肚子里胀胀的,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抓挠着他的身体。
想射...
“唔啊...嗬啊...哈嗯...”
挺立性器的蜜口渗出大量欲液,两颗小球也跟着幅度前后晃动,里昂快要受不了了。
抓挠着皱褶的床单哀求道:“汪...呃啊...汪呜...”
奥库更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狠狠地插入后/穴的深处,直接顶到了里昂的前列腺点,乳白色的蜜汁没能憋住尽数喷射出来,溅在床单上留下大片斑驳。
擅自释放的狗狗必然会被主人惩罚。
奥库嗤笑地拔出沾满液体的串珠肛/塞丢到一旁,捏起里昂的下巴戏谑道:“我们里昂还真是不听话呢
', ' ')(',既然这样,只有惩罚了。”
“呜呜,汪...”
“就算你这么求我,我也不会心软。”
奥库推开想要从凑过来的少年,下床翻找着合适的器具。
过了片刻便拿出了一根红绳以及乱七八糟的调教道具,皮鞭、眼罩、口枷、乳夹、低温蜡、钝头银针...
还有数不清款式的按摩/棒和跳/蛋,里昂已经出现了幻听,仿佛耳边都是震动的嗡嗡声。
奥库娴熟的将里昂的双臂别到背后,再用红绳按照后高手缚的方法捆绑起来,少年精瘦性感的胴体之美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这他妈真是alpha吗?为什么这么好看。
奥库暗自咒骂,给美少年戴上眼罩和乳/夹,便把他丢在床上假装离开了卧房。
夜已入深,但是里昂的眼前并不是夜晚的漆黑。
他的双眼被蒙住,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和雨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
奥库是走了吗?为什么把他一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
湿润的粉唇微张,想要吐露名字却还是悻悻咽回了喉咙。
他现在是狗狗,不能不听主人的话...
刚经历过串珠蹂躏的后/穴被初次开发,空虚之感席卷而来。
里昂以为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有些扭捏地蹭着双腿,想要通过外力挤压肠腔带来一丝丝的快感,喉咙里发出舒服的淫喘。
坐在椅子上观察里昂举动的奥库抿唇笑了。
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第一次调教就变得急不可耐,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间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真不知道被他操/干又会是怎样一副神情呢。
奥库心里这么想着,身下一直没得到释放的硕物更加坚/挺了。
里昂侧躺在床上,臀部用力挤压着小/穴,一张一抿无比诱人。
带着流苏的皮革小鞭沿着白皙的小腿一路上滑,停滞在圆润的屁股上猛然用力,吓得里昂浑身发颤,屁股的疼痛如火焰般迅速晕开,充斥着他的神经。
因为被眼罩遮住的缘故,身体的其他感触都比以往敏感百倍千倍,这才被皮鞭扇了一下,泄过欲的性器便再次站了起来。
为什么...明明很疼却硬了...
“没想到我们里昂是这么淫秽的狗狗呢。”
流苏划过敏感的肌肤,绕着挺立的性器来回撩弄。
“我...我不是...”
“啪!——”
话音落下,又是一鞭子落在红扑扑的臀瓣上,显得色/气又可爱。
“里昂啊...”
还没能奥库说完后面的话,里昂就可怜兮兮地“汪呜”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嗯,真聪明。”
说罢便从器具中挑选出钝头银针,扶着里昂的性器,缓慢地从蜜口插入。
“唔啊!——”
锥心的疼痛从小腹传来,里昂疼得哭出了声,可还是只能像狗狗一样汪呜汪呜地恳求主人别再深入了。
奥库当然不予理会,直到将整根银针插入里昂的性器才摘下他的眼罩。
墨绿的瞳孔浮起大片雾气,浓密的睫毛沾染晶莹的泪珠。
金发美少年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又痛又胀,眼泪掉得更凶了。
奥库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嗓音暗哑,“乖,这次跟我一起/射。”
说罢便在床上躺下,拍了拍里昂的红屁股揶揄道:“上来。”
里昂偷瞄了一眼奥库挺/立的性器,笔直的矗立在双腿之间,等着他坐下去。
好像比他的还要大两圈...这怎么受得了?
奥库也不着急,皮鞭撩拨插入银针的性器,薄唇微勾。
就在里昂在性/欲和理智之间来回博弈犹豫的时候,奥库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表现好的话今晚会很快结束。”
言外之意就是明晚还会继续。
可是里昂哪还有心思去思忖奥库的意思,咬紧唇瓣连连点头,撑着身子在床上跪坐了起来。
被捆绑的少年双臂被束缚在身后无法动弹,仅有下身的两条腿可以活动。
他跨坐在男人的大腿根处,盯着滚烫的性器吞咽口水。
这么大,真的要...塞进自己那里面吗...
“嗯?”
奥库的出声打断了里昂的思绪,金发美少年半屈着膝盖撑着上身,对准了硕大的性器找寻着小/穴的入口。
奈何怎么都找不到,奥库失去了耐心,扒开他的臀瓣抵上性器,敏感的软头沿着股缝上下摩挲,几乎是瞬间找到了位置,挤开小口插了进去。
“呃啊——”
突如其来的硕物充实着狭隘的肠腔,深深插进了里昂的身体里。
奥库抚上里昂插着银针的性器,又将滑出来的一截重新塞了回去,惹得金发少年一阵痉挛,肠腔一缩一缩,吸得奥库好
', ' ')('舒服。
“哈...就是这样。乖,自己动。”
说罢大手又抚上纤细的腰肢,等待着他的主动。
初次相遇时的那个清冷拒人千里之外的里昂不见了,只剩下眼前这个努力用小/穴去吞吐主人性器的金发美少年。
里昂侧仰着胴体,羞臊地扭动腰肢在奥库的身上沉浮。
心底里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有悖伦理,可是躁动不安的身体却想要更多更快的摩擦。
银针又滑出去一截,奥库重新塞了回去,语气清冷地警告道:“再滑出来一次,就别想休息。”
里昂只能点头应下,性器和后/穴同时发力,姿势羞耻地向奥库展现他最淫/荡下/流的一面。
奥库也在这场性/事中得到了欲望的纾解,按着扭动的腰肢端详着小口每一次吞吐硕物时的细节。
“我们里昂很努力呢,每次都吞得那么深,吸得那么紧。就这么喜欢么主人的大棒棒?”
“唔..汪汪...”
“乖孩子,准许你说话了。”
里昂面红羞臊地上下沉浮,感受到每一次顶弄到肠腔最深处的前列腺点,身体酥麻软糯得快要死掉,“喜...喜欢...”
奥库暗眸微闪,喘着粗气道:“那就再多给你一点。”
说罢便在床上支起身子,将里昂搂入怀中,按紧交合之处狠狠地抽/插起来。
“呃嗯...嗬啊——哼嗯...”
原本的节奏都在里昂的掌控之中,突然之间加快的速度直接激起肠腔的连续痉挛,停都停不下来。
奥库感受着少年的紧致,在温湿的包裹内深入浅出,被一缩一缩的痉挛惹得性/欲高涨,硕物又粗壮了一圈。
“唔啊...太...太大啊——呃了...嗬啊——”
里昂被操/干得羞臊全无,墨绿色的瞳孔里只剩下情欲的爱心,搂紧奥库的脖颈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射....我...呃啊——要射...了嗬啊——”
尽管欲望充斥着颅内的每一根血管与神经,里昂还是谨记着主人的教诲要一起/射。
“再忍忍。”
奥库也快达到了极限,越发用力地顶弄着柔软潮湿的小/穴,横冲直撞。
窗外的雨水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房间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肉体碰撞和黏合声清晰无比,疯狂的速度令人着迷。
奥库终于在最后一刻喘着粗气道:“射吧。”
里昂才卸下所有的紧张与克制,如喷泉般地喷射了出来。
钝头银针也随着冲击一并从蜜口吐露,掉落在床上和蜜汁混合在一起。
“做得很好,乖孩子。”
奥库的大手抚上金发少年的脖颈,埋进他的颈窝嗓音低沉,“里昂,我是谁。”
“主人...?”
奥库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含笑地留下轻轻一吻,暗眸染上罕见的金色,“记住,奥库已经离开帝国,以后我便是奥伊·普吉尔,你永远的主人。”
虚脱的少年嗯了一声,累瘫在奥库的怀里,昏沉沉的睡去。
奥库看着窗外悬挂在枝头的弯月,嘴角微勾。
“alpha都该死。”
*
翌日。
待里昂意识清醒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了学院的班级,正趴在位置上瞌睡,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一场无法逃离的噩梦。
周围的同学陆陆续续地进班坐下,一如既往地打闹谈论着近期的alpha测试成绩。
熟悉的环境让里昂稍稍松了口气,直到学院广播的一则通报内容,他才意识到现实的残酷与凶暴。
“恭喜S班的奥伊·普吉尔同学入围总统馆的候选人名单,让我们为他送上最热情的...”
剩下的话语里昂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记忆如同电影放映机一帧帧地在脑海里闪过,最后定格在一张笑容温柔眼神却充满戾气的脸。
“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好像听他如是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