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真切切的,心疼。
心疼她的等待。
心疼这些等待的时间里,“他”给她受过的委屈。
透着金光的指尖缓缓抚向她的脸颊,指尖触在她微红的眼尾处,试图用金光掩住那一抹红意。
他再一次出声,声音比起刚才还要轻缓。
他说,
“栩栩,我回来了。”
带着沉淀而笃定的安心感,他一眼不错地看着眼前的人,直到,对面的人在最初的怔忡过后,蓦地将脸撤离他的触碰。
褚北鹤手指微僵,以为她是不相信,刚想再说点什么,眼前的人却在瞬间,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中。
褚北鹤只一瞬的怔愣,很快伸出手,那一刻,他和他的金光,毫不迟疑地,将她紧紧接纳。
迟来的情愫在胸腔蔓延。
这一刻的他,仿佛重新寻回了自己的七情六欲。
这一刻的他,不再只是单纯守护华国山河的龙脉。
他还是,褚北鹤。
姜栩栩感受着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身体几乎被融入他的金光之中,那环住她的臂膀带着坚定的力度,叫她眼眶莫名的一热。
她不想哭。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
她不想一味地放纵自己暴露太多的软弱。
可面对眼前的人,她有些控制不住。
恍惚间明白,为什么在堂内那个坚强到无所畏惧一心只护着她和哥哥的母亲,在看到父亲的那一瞬间,会委屈得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只有对待最亲近人才有的情绪宣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