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潜意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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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们在这个陪葬坑找过一遍了,都没看到那个班宁的人,不过我们找到了这个,说明他之前确实是掉到了这里,只是现在不知所踪。”一个黑衣人拿出了一截断裂的碎布,若是班宁看到的话就会发现那是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角还掉在了陪葬坑里。

谢嘉溯接过了碎布,看了看这断痕崭新的碎布,又看了看陪葬坑的深度,眼中有些疑惑。

他给班宁的那一包物资中,确实有一些比较实用的物资,但主要是生存物资,能够爬出这个不浅的陪葬坑的装备却是没有的。

虽然班宁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但谢嘉溯却还是留了一手,对他有所防备的。

所以,那个弱鸡似的班宁,到底是怎么出去了这个陪葬坑,现在又去了哪里。

想到班宁身上带着地图,谢嘉溯眼中带着些懊恼,他就不应该自信的以为可以完全掌控班宁,就把那么重要的地图放在了他的身上。

“通知所有人,整装出发,分头行动,一定要先找到班宁,找不到他也要找到他身上的地图。”谢嘉溯冷声下令道。

周围的手下听了,都沉声应是,接着就开始准备爬出这个陪葬深坑。

班宁可不知道,谢嘉溯他们在陪葬坑那里没有找到他,就准备在地瓜展开地毯式搜索他,不找到他决不罢休的那种。

要是知道了,不知道班宁会不会庆幸他现在身边是伊莫顿。

班宁拉着伊莫顿随便选了一个洞口就走了进去,走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他身上可是带着据说是这座地宫的地图。

班宁停下了脚步懊恼的敲了敲自己这个迟钝的脑袋,见伊莫顿疑惑的眼神看了过来,班宁讪讪的从背包里拿出了地图,清咳了一声说,“好像,其实我是有地图的。”

“好,那我就靠宁宁你走出这个地宫了。”伊莫顿闻言,眼带笑意语带暧昧的说。

听到伊莫顿这声宁宁,班宁当即就打了个冷颤,抚着手臂上激起的鸡皮疙瘩用着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出去后再说吧,出去后这家伙应该就能明白什么叫做阴阳相隔,也能明白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护照和国籍的他,难道还能追着他回花国不成。

班宁手上的这张地宫地图在没有进入地宫之前,看着这地图是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走,但进入了地宫后,而且还知道了他们刚才身处陪葬坑那个地方,再辨认这个地宫地图就很一目了然了。

“我看看啊,接下来应该就有个岔道,根据这个地图来看,往左是条死路,往右才是出去的路……”班宁一边走一边自我喃喃自语道。

由于他是一边研究着地图一边走,一时没有注意脚下,就这么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什么,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在快要摔到地面的时候,班宁下意识的就要护住手中地图,闭上了眼睛,也不管他这么直挺挺的摔下来会摔伤自己脸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

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感受着腰间抱着他的双手,班宁就知道自己这是被人接住了,而且这个人百分百就是一直被他忽略的伊莫顿。

班宁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伊莫顿看了绝对会做噩梦的脸,可现在却少了一开始的冲击,更何况想到这个人还色心不死的觊觎他,他心里的害怕也是寥寥无几。

这会儿看着他,班宁就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谢谢你啊,伊,伊莫顿。”

伊莫顿听到这话眸色深了深,接着两手一用力就把他怀里的班宁竖抱着然后大步往前走,“宝贝儿,既然你走不好路,那就由我抱着你好了。”

班宁只感觉身体一晃,下意识揽着伊莫顿的脖子稳住身体,感受着伊莫顿每走一步身体的晃动,他就不由更紧的抱着他,然后带着些隐忍的羞涩与紧张说:“不,不用,你快把我放下来,伊莫顿……”

伊莫顿充耳不闻,继续抱着人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他的身材高大,比本就是中等身材的班宁高出不少,这样抱小孩一般的姿势对他来说并不吃力,倒让被他抱着的班宁感到越发的窘迫。

“伊莫顿,你别这样抱着我啊,我又不是小孩子。”说到这里的班宁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耻。

虽然这里没有人看到他这窘迫的一幕,但依然让班宁的羞耻度快要爆表了。

听到了班宁话中的隐隐抗议,伊莫顿的脚步一顿,然后一个换手就把他换了个姿势抱着,从竖抱变成了公主抱。

班宁手上用力揽着伊莫顿,手指几乎陷进伊莫顿露出的骨头中,却毫无所觉,只感觉被公主抱后他的羞耻感倍增,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被伊莫顿的目光淡淡的一扫,他就闭上了嘴巴沉默了。

公主抱就公主抱吧,也没什么的,就是被一具骷髅公主抱嘛,别人想有还得不到呢。

班宁就这么窝在伊莫顿的怀里一边看地图一边给他指路,而这个地图也是很奇怪,出口正好在地宫的最深处,刚好离他们所处距离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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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这个地图指示,班宁心里觉得不靠谱,但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医,就只能相信这个地图上的标识了。

至少到目前为止,按照这个地图的指引,他们走的路都不是死路,可以想见这个地图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在班宁他们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地宫一阵轰隆隆的震动声,听这阵势离他们好像有些距离,但是却又好像离他们不是很远,至少以在他们这里能够清楚感受到震感。

“这是,这是爆炸声吗,他们疯了吧,在地宫里弄这么大阵仗,这是嫌命长了吗,万一地宫塌了谁也跑不了。”班宁脸上带着些震惊又愤怒的说。

好在这地宫还算是结实,在一阵震动后就恢复平静了,见此班宁有些后怕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伊莫顿的头,催促道:“快快快,我们快点走,免得这些疯子又炸第二遍,我可不想给他们陪葬呢。”

俗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摸不得,但伊莫顿被班宁这么拍着却一点也觉得生气,甚至下意识的更低了低头,让他能够拍的顺手,听到了他的话就更是低笑着应了。

班宁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作了什么大死,颇有些心虚的瞥了瞥了伊莫顿,见他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自得自己的魅力,连这种作古的老怪物都能迷倒。

暗自得意的班宁却没有发现,他在伊莫顿的面前是越来越放的开了,一点也不像刚刚开始见他时候那个吓得像个鹌鹑的模样。

所以说,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的,在伊莫顿的这毫无保留的疼宠中,哪怕他们仅仅只是相处了几个小时,哪怕班宁已经忘记曾经的一切,但是却还是有着长久培养的默契与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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