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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幻境奇特,只有武尊以武入道能免受其扰,加之主动进入和被动进入幻境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武尊就这般偷渡进来了。
而其他几人则是去寻找顾澄月。
武尊一开始也想去,无奈这边催得急,又与血魔相关,只好忍痛来了这边。
武尊想到这,叹息着喝了一杯酒。
楼下,虽说顾澄月的美人之名已传遍天下,到底不可能直接就这么拍卖。听来的总是不如亲眼看来的,素琴妈妈深谙男人心理,将羞涩难耐的顾澄月拉了出来,一饱男人们的眼福。
穿着暴露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是让顾澄月分外局促,两只手紧张地盖在下体上试图遮掩着,乌发中探出的玉白耳尖已经染上了桃粉色。
可正是这样青涩稚嫩的举动,让客人们更加心潮澎湃,欲火难忍。甚至有一个富商,就地脱了裤子,就这般旁若无人地操干起禁脔来。
素琴妈妈显然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又将顾澄月送回了红纱帐内。
而楼上的武尊,已然呆了。
他莫非是因为太过思念顾澄月,已经疯了?
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拍案站起,凌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那纱帐后。
旁边服侍的小倌吓了一跳,待看清男人目光所至时,酸溜溜贴上去:“郎君~他有什么好看的?人家也能服侍好你嘛~”
他垂涎地看着武尊深邃的眉目和健硕的胸肌,心中意淫着武尊身下之物的大小,冷不防被抓住了胳膊。
武尊腔调有些颤抖,问道:“纱帐里的人···是谁?”
小倌嘟着嘴,有些不悦,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就是语气不太好:“郎君不知道吗?那可是我们楼里的观月公子欸。”
武尊不解地皱眉:“观月公子?”
“是啊,他可是名满天下的观月公子啊。”说到这,小倌不免有些愤愤:“不过是生了一副好脸,技术必定没我好,哼。”
武尊眉头紧锁:“他,叫什么名字?”
“顾澄月。”
武尊蓦地生出一股柳暗花明的感觉来,被这狂喜砸得有些不知所措。
紧接着,他又意识到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刚刚那老鸨···好像说要拍卖顾澄月?
他的脸霎时黑了。
这幻境竟敢当着他的面卖他老婆?
武尊目眦欲裂,但下面随着顾澄月一曲肝肠断的曲子结束,老鸨已经宣布拍卖开始。不少人报了价,他心里气的呕血,仍是火急火燎地报了价。
他出的价是上一个的三倍不止,其他客人迟疑了一会,为了小美人还是咬咬牙接上,只是这回喊价的人少了不少。
武尊则没有丝毫迟疑,凡是有人报了价,他都以翻倍的价格跟上,丝毫不怯。
一是因为幻境之中钱财本就是虚假的,再者若是在幻境外,凭借这武尊这大半辈子的积蓄,这些钱他花起来也不手软。只是那些钱和宝物都被他悄悄塞进一个储物铃铛中送给顾澄月了。
最后顾澄月自然是毫无疑问地被武尊高价买回,老鸨见了武尊变出的银子,高兴地合不拢嘴,连忙叫上几个专门服侍的小厮将顾澄月给金主送去。
因着金主出手大方,素琴妈妈自然没再吝啬,送去几个免费的果盘和佳酿就替他们关上了门。临走时她从上到下地看了一眼武尊,抛给顾澄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才开苞就碰上个这样的,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等屋子里最后一个人走出去,顾澄月内心的紧张被无限放大,无措地低着头按压指头。
恩客长得好生魁梧,看着有他两个那么大,他站着才有客人这般大马金刀地坐着高。不过听说也有高大之人那物短小的例子,只希望这位客人便是这样,他便能减少些痛楚。
武尊不知道顾澄月正编排着他命根子短小的事,看着顾澄月微微失神。此前他还想过这个“顾澄月”是幻境编织出来的假象,可等到这个顾澄月真的走到眼前,他无比确信这就是顾澄月本尊。
脑中思绪百转千回,实际上也只过去一瞬而已。如今见了顾澄月,颇有一种柳暗花明之感。
他笑了笑,懒散地支着头朝顾澄月招手:“过来。”
他幽绿色的眼眸中侵略性太强,顾澄月不敢与他对视,慢吞吞地一步作几步挪过去。
武尊嫌他太慢,靠近自己时就一把把人抓到自己腿上坐着。
顾澄月坐如针毡,脚不着地增添了更多惶恐,玉白的足局促地绷紧,想找到着力点。
武尊以往见到的顾澄月都是笑眯眯的,会转转眼珠耍小聪明,会朝他撒娇,还会悄悄告其他几人的黑状。从没像这样,乖顺又兢兢业业的,偶尔见到这副模样,有种别样的情趣,
武尊眼眸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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