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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了一通的大狗呆头呆脑的看着主人给自己穿裤子的动作:“主人,别....别给穿上啊,没尿尿呢。”
楚子钰很是理所当然的给人回复了一个让陈毅然无法接受的陈述句:“你现在尿尿也疼,主人看着多心疼啊,你舍得让我这么心疼吗?你不舍得,所以呢,别尿了。”
“...............”陈毅然彻底懵逼了他觉得,主人的这个思维逻辑简直无懈可击。但是他想尿尿!尤其刚才尿了一半之后他现在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剩下的尿液了,陈毅然破罐子破摔的想,要不就努力一下直接原地尿吧,反正主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失禁了还是自己尿出来的。虽然尿尿确实很疼,但是总是要比这样一直憋着束缚。
说干就干,然而正在陈毅然刚准备尿出来的时候,楚子钰突然手里的动作一闪,陈毅然身下啪的一声传来剧痛,陈毅然没忍住喊出声差点跳起来打回去,一身冷汗的蹲下身子用双手捂着双腿间的性器,大狗以为是自己的小心思被主人看透了让主认不满意了,忙不迭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不敢了不敢了,您别打。”
单纯只是突然想看狗狗惨兮兮喊疼的楚子钰:“??????”
几日后嘉月最终还是离开了血狼的基地,只是经过陈毅然各方面的努力协调,嘉月最终的去向是陈毅然掌控范围内的,拜师学艺的地方也是血狼内部的训练基地。据说这件事还是在某一天楚子钰没有跟着陈毅然身边时,陈毅然解封了自己被压制的血脉把凌风和嘉月两个人怼在办公室一顿臭骂给骂成的。楚子钰知道这件事之后很是郁闷,楚子钰把自己大狗压在身下一口咬到大狗乳头上:“为什么不给我看你凶巴巴的样子,我都没见过,我跟了你这么多天你不骂,我睡了一个懒觉而已听说你骂了半个血狼高层?”
陈毅然这几天就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正常的尿过几次尿,每次都是被自家主人百般调戏各种刁难之后才能尿一点点,美名其曰他尿尿疼,主人不忍心看他因为尿尿这点小事疼的满头大汗,但是陈毅然现在的尿道口分明已经消肿了根本就不耽误尿尿了,而且这尿是没尿了,但是主人天天追着他喂咖啡,喂水果,喂茶的时候可以从来都不考虑他过后会不会尿尿的这个问题啊!陈毅然最开始还惨兮兮的变着各种方式求饶,后来他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求绕不求饶的事,陈毅然觉得他之前的想法是错的,根本就不是主人发现自己的身体憋尿有快感之后他会很惨,事实是,他的身体就算憋尿没有快感,主人想这样做就会这样做,他这主人根本就不征求他的意见!陈毅然仰面朝天被主人压在身下,原本涨满的膀胱又开始传来汹涌的尿意,这种感觉在这几天里面已经成了家常便饭,陈毅然夹紧了双腿闷闷的哼一声将原本已经快冲出体内的液体又一次紧紧的关了回去:“主人想看的话可以看监控,您在旁边狗狗发抖骂不出来。”
“废物,有什么好抖的。”楚子钰做了一个很不满的表情在自家大狗的腰侧捏了一把。陈毅然小声的嗯了一声撇撇嘴:“您一跟着就不停的喂水,尿憋的没法不抖。狗狗还看到您往狗狗水里放利尿剂了,您别这样笑,哼!狗狗那天在办公椅上尿出来的时候您都笑出声了!”
“你那种时候还有心思观察我啊。”
说到这个陈毅然很是别扭的点点头:“狗狗喜欢您那种眼神,感觉您又被狗狗讨好到。”
楚子钰深深叹了口气用手捏了两下陈毅然的囊袋语气里有一丝淡淡的遗憾:“过几天我就走了,就没人这么管你了。”
陈毅然原本也不讨厌主人这样管自己,这会听主人这样说以为又是在逗自己,赶紧把自己微微鼓起一个小弧度的小肚子往人手边送,过大的动作让陈毅然原本就近乎失守的尿道口涌出一股温热骚臭的液体,陈毅然红着脸轻咳了一声:“没人管才好,谁家主人连尿尿这种事都管啊。”
指尖凉凉软软的囊袋被换成了一个鼓溜溜的“小气球”,尿骚的味道钻进鼻尖楚子钰抬手拍拍陈毅然的小肚子,涨的满满的小腹因为这敲击发出叩叩的声音,原本已经有过一次失禁的尿道口再一次涌出一股尿流,楚子钰觉得自己身下的人都跟着这次失禁浑身一颤:“我是真的要走,没开玩笑的。”
听到主人说没开玩笑这下大狗不干了连原本急迫的生理需求都抛到脑后了,三两爬起来四脚着地使劲的用自己的身体往主人身上贴,被尿湿的下半身一整个全贴到了楚子钰的身上,一双好看的眼眸里满是错愕,楚子钰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对震惊的瞳孔在眼眶里剧烈的颤动:“您……您……”陈毅然似乎很紧张舌尖不停的舔着早已经被他舔的水润粉嫩的唇瓣:“狗狗伺候的不好……让主……让您委屈了。”
楚子钰知道自己家这大狗脑子间歇性的抽风,这会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狗脑子给我正常点!法定假日!母后传唤,我敢不回去,我妈敢追着打我八条街!”
陈毅然没有那种被妈妈追着打八条街的经历,她的母亲给他的唯一母性光辉就是那扇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厚铁门,陈毅然看似很乖巧实际上很迷茫的点
', ' ')('点头。他其实很清楚追着打八条街只是一个说法实际很可能压根没发生过,只是主人一向都很喜欢听从母亲的这方面的要求,只要妈妈有这方面要求几乎从不拒绝,但陈毅然从来都不是很能完全的明白在执行这种这种所谓的“母后懿旨”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具体情绪。
陈毅然:“那主人,您还回来吗?”
“看情况呗,到时候再说。”楚子钰似乎根本就不想把聊天的时间浪费给这种事抬手挥了两下:“别研究这没用了的了,快来妞儿,给爷香一个,过几天香不着了。”
楚子钰最近迷上这句话,有事儿没事儿就要说一遍,但是他又不喜欢频繁的亲陈毅然对楚子钰来说那天亲的那几口就已经够了,他喜欢陈毅然没错,但是他觉得表达对陈毅然的喜欢用亲吻就很古怪,用巴掌和各种锁来表达才是正确方式,现在情况特殊这锁用不上,于是楚子钰就单方面的宣布把亲亲换成了耳光。
陈毅然红着脸将自己的一侧脸颊贴到主人手边,一记又响又重的耳光打的陈毅然脑子都懵了一下,大狗狗很是不情愿的哼唧一声,主人打的越来越重了。这到底是哪门子亲亲,为什么所有情侣的亲密小活动到他和主人这里就这么奇怪。
陈毅然看着主人勾动的手指嘿嘿两声又乐呵呵的把刚刚挨揍的一边脸凑过去:“主人~”
依旧是响亮的一声耳光,只是这一次只是听起来响,实际上却根本不疼,陈毅然讨好的伸出舌头舔舔自家主人的指尖,看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在主人这里也很适用嘛!
陈毅然伸手抓着楚子钰的手拉到自己依旧圆鼓鼓的小腹上:“爷,走前不再来一次吗!”
陈毅然滚的一身全是尿骚味叉着双腿在主人面前摇着屁股求欢,楚子钰皱起眉抽抽鼻子:“大叔,你现在是真的骚透了。”半遮掩的窗帘被外面的一阵微风偷偷掀起一个角,窗子外面青壮年训练时的口令声从外面悠悠荡荡的传进来,屋里的地板上陈毅然一只手扶在小腹上主动在自己的自己主人身上不停的起起伏伏,动听献媚的呻吟声在唇齿间压都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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