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的少年惊怒交加,脸色苍白若雪,精致的桃花面流窜着惊人的戾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危险,像一只从地狱爬上来的艳鬼。
一人一狗一起呆住了。
明明不会有人进来……傅难野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
苏永贞一瞬间回过神,大狼狗也离开他的身体,呜咽一声跑了出去。
傅难野一动不动地俯视着一切,黑目像蒙了一层冰,阴冷地扫视苏永贞敞开的雪白腿间,湿漉漉外翻的艳红蚌肉,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狗精,还有脸上未褪的情欲,越看越愤怒,拳头在身侧紧的像铁。
咬着牙阴冷地说道:“苏永贞,你他妈让一条狗弄你?你就这么淫贱,一刻也离不开鸡巴,连公狗也不放过了?”
恶毒的辱骂。
苏永贞瞬间被刺痛,本来那几分对傅难野的愧疚也消失殆尽,他甚至有些恼怒傅难野就这么跑进来揭穿了他。脸色几变,最终飞快反手抓住床上的被子拉下来,要盖住赤裸的下身,下一刻被子就被一只纤尘不染的系带皮鞋踩住了。
“……干什么,松开……”苏永贞底气不足地拉扯了几下,没拉动,艰涩地吞了下口水。
他感觉自己一定脸红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被视若弟弟的男孩抓到自己让一条狗舔逼……这种耻辱的情景光是想想就能让人立刻投河。
更何况这个男孩现在是他的继子,他是他的小妈?
感受到傅难野的目光仍然放肆,苏永贞渐渐恼羞成怒,生硬地道:“还不出去,你想看到什么时候。”
皮鞋的主人夺下薄被扔在一边,目视苏永贞低垂的眼睫,简直都要气笑了:“我听到你遣散所有佣人独自在家,担心的抛下公司回来陪你,没想到你身体康健的很——让狗舔逼,还要赶我走?”
“不是也让你舔了。”
傅难野一窒,难以置信从苏永贞嘴里听到了这样的话。说不出的心痛刹时击垮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力攥紧苏永贞的衣领把他按在了地毯上。
咬牙道:“你……你他妈的,你怎么敢这么说!把我跟一条狗相提并论!不,我他妈在你心里还不如一条狗,你是心甘情愿让狗舔,给狗撸鸡巴,我呢?我上赶着舔你你还不乐意!”说到最后,话音居然带出隐晦的委屈。
傅难野说着说着就动了手,粗暴地把自己高大的身躯压上去,低头胡乱舔吸苏永贞纤细脆弱的脖子。
苏永贞也在气头上,怎么也想不到,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傅难野,下一秒想强上他!不是有喜欢的外国妞吗?!他气的抬手扇了傅难野一巴掌,这一巴掌又狠又重,丝毫没有留手!
傅难野被打的偏过脸去,脸色阴森森的,双眸红的噬人!彻底失去了理智,拽掉领带三两下绑住了苏永贞的手腕,刷拉拉开裤链,放出早已肿胀的性器,膝盖跟着挤进了苏永贞双腿之间。
“傅难野……你!你滚开!”
傅难野充耳不闻,用被子粗鲁地擦拭水淋淋的小逼,把上面肮脏的狗口水擦净,上面不该有别的雄性的体液!
他扶着狰狞骇人的凶刃抵上粉嘟嘟的两瓣肥嫩,硕大的龟头威武地挤入肉缝,刚要挺腰插入,就听苏永贞叫了一声,声音凄惨锥心,傅难野以为他疼,抬眸看到苏永贞眼泪簌簌滚落,眼眶红的不像样。
“戴套……傅难野,至少把套戴上……那是你父亲插过的地方……你,把套戴上……”
傅难野耐着性子听完,气得浑身都抖……就这么想为傅凯深守身?担心自己弄脏父亲专属的地方是吗?他真想立刻把苏永贞的肉道变成自己的,操成自己的味道……可是苏永贞在哭。
傅难野一口牙险些咬碎,喘着气放开了苏永贞,在床头柜里翻腾,翻出一个用了半盒的套,尺码差不多,忍着强烈的抗拒拿出一个,撕开包装,手法很糙地套了上去。
心里明明很痛苦,嘴上还要讥笑:“父亲在你身上用掉了半盒,剩下的让儿子用,反正狗都可以弄你,也不多我一个。”
苏永贞用胳膊挡住了脸,他明白躲不过了,只好鸵鸟似的把脸藏起来。
傅难野重新压上苏永贞白嫩漂亮的身体,扶着粗壮非人的肉茎刻意挑拨穴口,在苏永贞扭着屁股想躲的时候,一寸一寸插入。
“呃啊……”太长了……傅难野的东西实在太长了。苏永贞很久没有做过的穴道被一点一点撑开,因为刚被狗的舌头奸过,穴里不太疼,反而有一点爽……深处的媚肉不管插进来是谁的性器,感受到巨棒的进入,很快分泌出淫汁,穴腔迅速湿滑起来。
肉茎试探着抽插了两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傅难野是第一次,一开始不敢干的太猛,听到水声放下心来,拉起苏永贞被捆绑在一起的手臂套在自己脖子上,下身退出,只余头部,下一刻,噗嗤一声狠狠肏了进去!
苏永贞浑身一颤,忍不住溢出一句呻吟:“呃啊……别这么快……慢点……”
即使戴了套,敏感的穴里还是可以感觉到肉茎上缠绕凸起的青筋,插入时坚硬地摩擦
', ' ')('过穴壁,像嵌满了小石子,把肉壁磨得又酸又麻。
苏永贞闷哼一声,大腿无力地分开,腿心娇嫩的肉缝被扯的大大的,露出里面一层一层的深粉色嫩肉,被阴茎磨得情动充血,蚌肉紧紧环抱着粗黑发紫的大肉棍,随着操弄不停被操进肉口再操出来,湿淋淋地随波逐流,被粗紫柱身折磨得软烂不堪。
傅难野爽的头皮发麻,腹肌饱满的蜂腰重重挺弄,那根肉刃可以算上凶器,最大号的避孕套套上去箍得要爆开,粗长的不像人类!
他挺胯次次撞到阴道深处的软肉上,把阴道顶得猛烈收缩,在缩紧的那一刻从肉道里拔出,然后再开疆拓土一样强横地肏开,猛烈地撞击里面那张骚痒的小嘴!
嘭嘭嘭嘭嘭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房间,可怜的小逼被肏得汁水涟涟,穴口都肿了。
“苏哥哥,我的东西你很喜欢吧。”傅难野刻意放慢速度,弄出羞人的水声,“听,吃的多高兴,明明昨晚阴蒂都被磨破了,现在依然吃的很开心,真是不长记性呢。”
苏永贞红着脸一言不发。
傅难野又道:“真是一口谁都可以操的小逼,被儿子操爽不爽?父亲老了,他没我下边厉害对不对?我跟他谁操的你爽。”
要不是被操的浑身酥软,双手还被领带绑着,苏永贞真想再给傅难野几个耳光,操都操了,一个劲胡说八道什么呢!
傅难野狠狠撞了一下,力度大的要把阴道顶穿。
“嗯啊……”苏永贞不小心溢出呻吟,很快咬紧嘴唇,转过脸躲开视线,耳朵脸颊全红了。双性人就是这样淫贱,只要身体被操爽了,理智什么的会在快感中渐渐消失。
“不说话?”傅难野拽开苏永贞的上衣,俯身亲了一下粉嫩的小奶头,抱着惩罚的心思叼起来,用齿尖细细地磨,与此同时,下身抽出猛送,凶狠的铁棍无情地冲击嫩豆腐逼,嘴上有多轻,下身就有多重!
大肉棍厮磨层层逼肉,龟头伞盖撑开,大力把丰沛的骚汁刮到体外,卵蛋撞击白嫩臀肉把骚水拍成泡沫,重新操进肉穴,穴口和阴道糊满了脏兮兮的白沫,操起来特别响。
噗嗤噗嗤噗嗤,没操几下苏永贞就忍不住了,事实让他忍的够久了,下身瘙痒的快感渐渐将神智抽离,他气呼呼地瞪了傅难野一眼。
可惜他被操出了眼泪,双眼含水,瞪人的时候跟抛媚眼一样。
傅难野呼吸一乱,抱着苏永贞坐在地上,把持着苏永贞的白嫩臀部,让苏永贞坐在一柱擎天的巨根上,迅猛地顶弄穴心。
苏永贞一下被操软了身体,纸老虎变成了小猫咪,身体和理智全部败给了傅难野,羞耻心和小情绪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一刻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操他的是他名义上的儿子!他喘着气道:“说……我说……别这么用力,轻一点……我的穴禁不住你这么肏……”
傅难野听着猫一样的媚叫胯下更是硬的要炸,哑声问:“说我操的你爽不爽。”
苏永贞咽了咽口水,难为情道:“爽……操我的爽……哈啊……太大了……操的哥哥好爽啊……唔啊不要把我按上去,好可怕,会不会被操穿……”
傅难野心情好了一点,低头舔弄苏永贞的胸部,撩起眼皮紧紧锁着苏永贞的表情,他长的实在是好,比女人还要漂亮,伸舌头舔苏永贞胸的时候,脸上简直美色惑人,极为色情的伸长舌头一下舔完一整个奶包,亮晶晶一片濡湿。
苏永贞被这个画面刺激得骨头都酥了,脑海里无端冒出“狐狸精”这个词,胸前被漂亮的少年舔的战栗,簌簌起伏着,“呃嗯……阿野,不要一直舔,肿……肿了……”
他下面想要被粗暴地操入,痒的骚汁直流。
傅难野离开奶尖,晶莹的口水拉着丝,娇红的嘴唇湿润的像果冻,他轻声笑了:“下面想要了?”
苏永贞没有理智,立刻回答道:“想……阿野快操操我……想被操到高潮……”
傅难野心都被填满了,铁杵插在嫩穴里,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疯狂肏弄骚到极点的阴道,苏永贞吓得搂紧了傅难野的脖子,双腿盘上了傅难野的腰,承受自下而上打桩一般的侵犯。
皮肉拍击的声音急促激烈,巨大的肉根每次进入都顶到骚点,带去酥麻爽翻的疯狂快感,骚逼狂放流水,刚流出来就被肉根拍的四处飞溅,两人的小腹又湿又黏,结合着操在一起,分开能听到强烈的拉丝断裂声,让人听到就腿软。
“夹紧我的腰,要把苏哥哥操死!”
苏永贞赶紧夹紧,这个姿势让苏永贞有一种危险感,花穴夹的死紧,外面的蚌肉充血胀成了深粉色,深紫色的肉棒激烈捣入,径直撞上了深处小嘴!
“啊啊啊啊啊——操到了……花心被阿野操到了……嗯啊啊爽飞了……再大力,再大力操!”苏永贞被操的摇头晃脑,俨然失去了神智,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淌满了下巴。
“操死你,操死你!苏哥哥里面只能是我的形状!”
“啊啊阴道被操成阿野的形状了……啊啊啊好快!!不行!不要这么快!嗯啊
', ' ')('!!!”苏永贞吓坏了,阴道里好像真的被傅难野操穿了!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惊恐席卷他的全身,他叫声都变了,竟抽搐起来,花穴哗啦啦喷出一股水箭!
“潮吹了……嗯啊!喷了喷了……”
傅难野被他高潮的骚逼夹的粗喘,鼓胀的囊袋忽然涌动着高烫的液体,他抱着苏永贞的屁股狠狠按在自己肉棒上,马眼急促张开,巨量的浓精喷射而出!
一连射出十几股,尽数装进了薄薄的避孕套里。
傅难野把苏永贞放在地上,解开领带放苏永贞自由,然后拔出了巨物,猛的拽掉避孕套,递给苏永贞。
“把精液吃掉,这可是阿野第一次操逼射出的东西。”
苏永贞茫然地望着傅难野绝色的脸蛋儿,拒绝不了地接了过来,“好啊……苏哥哥要吃掉阿野的初精……”
纤细的小手拿起避孕套,“好重……阿野射的好多……”慢慢把套子倒过来,张开嘴,白嫩的手指挤压里面的浓精,精液一团团掉进了嘴巴里,苏永贞全咽了下去。
(彩蛋是门口的大狼狗听着主人叫床的声音用花瓶自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