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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乐坐在山洞口,背靠着洞壁,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真暖和。
一觉醒来,山洞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两个野人不知道去了哪,山洞里也没点吃的,他肚子有点饿,又出不了山洞。
愁!
总听别人说,男人通常都是下半身决定上半身。
这话说得真不错,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开荤后,得了趣就有些食髓知味。
活了足足二十五年,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能一夜战两男,还越战越兴奋。他这身体也是怪,激战了大半宿,醒来竟然没点疼痛酸麻,或者是两个野人使了什么玄幻手段?
很有可能,就是精神上有点疲惫,想睡觉,肚子饿睡不着,这状态有点难受。
晒着太阳的柳长乐,七想八想脑袋靠着山壁昏昏欲睡。
怎么还不回来,他饿,好饿……
再不回来他就真的睡着了,好困,肚子饿……
这太阳晒着真舒服,好想睡觉,肚子越来越饿,几点了?看日头……他没那本事,看不出是几点,只知道应该还在上午。
在柳长乐碎碎念的嘀咕中,两个野人总算回来了。
“你们去哪了?我醒来没看见你们,又饿,等了你们好久,这地方高,我又下不去,打个商量,咱们能不能搬到地面去住?你们力气大,我可以教你们搭建木头房,这容易,不难。”柳长乐从野人手里拿过一树黄果,说完话就摘黄果吃。
野人们没搭理他,剥皮剁肉,生火烤肉,照例留了一大块带骨头的肉给他。
吃了一会黄果,肚里有点东西柳长乐不饿了,坐到了两个野人身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野人,指了指空空的陶罐,野人懂了,拿着陶罐离开了山洞,再回来时,不仅装了一罐子水,还摘了昨天吃过的蘑菇并且洗得很干净。
柳长乐对着野人竖起大拇指:“真棒兄弟!”
小灶升好火,烤了肉骨头就扔煮沸的陶罐里慢慢熬汤,这个时间有点久,闲着没事,柳长乐掏出自己的小骨刀,他在石床上发现的,他选的骨器不知什么时候被磨成了锋利的骨刀。
仔细说,这两个野人,还真不错。
“给你们剃了脸上的毛发怎么样?”许是觉得这两个野人脾气挺好,柳长乐得寸进尺,不怕死的扬起小骨刀,比划着:“剃脸上的毛发,你们的毛发太长,都看不清长什么样,得像我这样,瞧瞧,我这五官都露出来了,你们没有,我帮你们。”
应该是听懂了,两个野人很是戒备警惕。
“不愿意?又不会伤到你们,我手稳,剃胡须这事简单,我经常给自己剃。”不过柳长乐自己用的是电动,他胆子是真大,可能是这地方太无聊了。
男人骨子里就有恶搞因子,换女同志的说法就是作死。
明知不可为而为,贱骨头。
柳长乐一脸的兴致勃勃,挥着手里的小骨刀,跃跃欲试:“你们两个谁先来?”看看这个,看看哪个:“男子汉大丈夫,行事这么畏畏缩缩不像话!快点,你们两个谁先来?”
两个野人相互看了眼,眨眼功夫,柳长乐都没能反应过来,手中的小骨刀就不见了。
他愣了下:“刀呢?”
两野人烤肉的烤肉,切肉片的切肉片,忙碌的很。
“你们把我的刀拿哪去了?”柳长乐围着两个野人仔细的打量了番,没发现刀,他见两个野人没点反应,恶向胆边生,趴到了其中一个野人背上,上下其手的搜索着:“把刀还给我,不剃就算了,拿我刀干什么,还给我!”
柳长乐摸完一个就去摸另一个,小骨刀,当然是没摸到,不过他却是遭了罪,被两野人扛着扔到了石床上,一顿狠操,两个野人下了石床,柳长乐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偏偏又饿的心慌胃里翻腾。
他看着灰扑扑的山洞,心里想,真是作孽啊!人一无聊,连脑子都没了,什么傻帽事都干得出来。
野人端来一碗肉汤,一个野人将他扶在怀里,一个野人小心翼翼的喂他喝汤,柳长乐小口小口的喝,整个人无比愁苦,言语不通,不能随意出外,就这窄窄的一方山洞,过不了多久他真的会疯掉。
他该搞点什么,打发打发时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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