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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山壁上的刻字,柳长乐才发现他来到这个神奇的世界,今天正好满一个月。
自从上次出门差点被掳走后,两个野人就很少带他出门,也就是隔三差五的到小溪里洗个澡,沿着小溪周边走走逛逛,放风一个多小时,清清爽爽的被回山洞。
柳长乐以为自己会被这样的日子憋疯,一天过一天,他越来越适应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每天和两个野人尽情的做爱,算是生活中唯一一点乐趣。
他甚至已经习惯了赤裸身体,只在腰间围个兽皮。
之前还想着做衣服,都随着不能出门而化为了泡沫。
两个野人一般情况下,会有一个留在山洞里陪他,可能是看出他不喜欢独自呆着。偶尔野人们会一起出门,带回来的猎物也会很不一样,会让他喝一碗温热的鲜血。
鲜血喝下肚,五脏六腑都会跟着变暖和,整个人会特别舒服,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像是即将要炸裂的火炉,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亢奋,来自身体来自精神上的激昂澎湃。
总想着要做点什么,发泄发泄身上的充沛精力。
通常在他喝完鲜血后,三个人会在石床上激战一天一夜,仿佛不知疲惫,疯狂交媾。
疯狂的一天一夜过后柳长乐渐渐发现他的身体越变越好,最明显的是,没刚开始那么怕冷,就算野人不输暖气给他,出了山洞他也不会冷得瑟瑟发抖。
今天早上,两个野人同时离开,离开前,给他准备了足够的饮用水和肉,还有新鲜的野果。
山洞口被巨石给堵了个严实,阳光从缝隙间钻进山洞,洞内光线有些灰暗,倒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柳长乐猜测他们又去猎那种凶兽,上回离开前也是这样,回来后让他喝了碗温热的鲜血,然后是疯狂的一天一夜,宛如野兽交媾般的性爱,他却从中感受到了数不清的极致快感。
雌穴湿了……
大腿间的黏腻让柳长乐觉得难堪,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变得如此淫荡。
他想念两个野人,想他们的大肉棒狠狠的捅进淫荡的雌穴,毫不怜惜不留半分余力,凶猛的顶弄,重重的撞击,骚穴被大肉棒捅得淫水飞溅……啊,他受不了!
柳长乐绞紧着自己的双腿,雌穴痒得厉害,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轻啃,想要个超粗超长的大东西捅进去。
“妈的——艹!!!”
柳长乐坐不住了,烦躁的在山洞里走来走去,气息急促,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怎么会这么痒,艹!!!!这破骚逼!”痒得实在有点受不了,柳长乐对着自己的花穴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湿透的骚逼回了他一手的淫水,巴掌甩得又急又狠,娇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住这般粗鲁对待,尖锐的疼痛袭上神经,稍微缓解了下体内的痒:“呼——”
柳长乐刚松了口气,体内的骚痒很快就压住了疼痛,痒得他脑壳一抽一抽,呼吸变得粗重,看什么都想往骚逼里塞,忍得实在是辛苦了,理智快要被兽欲吞噬,他开始在山洞里上跳下窜,甚至对着坚硬的山壁拳打脚踢,很快,空气里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艹!!!!!!!太痒了!!!!!”
越来越痒,柳长乐把自己折腾的没了精力,浑身汗如雨水,骚穴却还是痒,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往里抠,可是不够,太细了,吃习惯了野人的大肉棒,贪婪的雌穴看不上三根细细的手指。
柳长乐觉得自己要疯了,就在这时,堵在山洞口的巨石被搬开,大片大片的阳光从洞口透进洞内。
在灰暗的山洞里呆久了的柳长乐有些不适应,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内心却是激动到快要哭出来了:“你们总算回来了,快,给我,我好痒,我想要你们的大肉棒,快,快塞进来!”他连声音都带着一股子哭腔。
被欲望吞噬的柳长乐没有发现,站在山洞口的并不是他熟悉的两个野人,而是一个人首蛇身的男子,视线往后,半空着还飞着一个人首羽身的男子。
人首蛇身的男子,冷眉冷眼看不出情绪,人首羽身的男子却是异常的激动,恨不得立马跑到柳长乐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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