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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小姑娘,算什么男人?”洛云帆忽然挣开了他,竟开始较起真来,“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像她那么小的孩子,压根就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气到胸膛都有些微起伏,“她才刚刚十八岁!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被你们毁掉了!虞先生,你想要怎么对我我都认了,就当是我自己倒霉好了,但如果你还算是个人——麻烦你,或者你们,不要再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洛云帆还是头一次用这么愤怒又激动的声音对虞向海说话,他那么温柔的性格,原来真正发起火来是这种样子……这种——虞向海不知该怎么形容,就好像这个人心底深处最在乎的东西忽然一下被什么格外尖锐的利器狠狠刺了一下,在无数隐忍克制的条条框框之中,有种异常炽热鲜活的感情,正在他的灵魂深处放肆燃烧。
而绝大多数时候,洛云帆都不是那种受制于情绪的类型。
他却可以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就如此奋不顾身。
……
虞向海不明白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好奇,却始终不屑于放下身段去主动了解——已经不止一次了,每当他觉得洛云帆和他其实某种程度上算是同类,却又总会在不经意间窥见到这个人的灵魂开始挣脱他的掌控,朝向周围每一个角落源源不绝地发光发热……
每当这种时候,他内心最阴暗的那部分——好像积年累月生长蛰伏在不见天日的潮湿谷底中的苔藓,被突然闯进来的一束阳光烫得难以存活。
他简直恨不得将这种耀眼到不真实的家伙永永远远地关起来,锁在只有方寸之隅的笼子里面……他甚至想要亲手把这个人浑身丰满骄傲的羽毛全都捏得粉碎。
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真正玷污这颗干净到纤尘不染的心,让它再也不能像原来那样完美如初。
洛云帆就是他的。
纯净无暇的身体是。
冥顽不屈的灵魂当然也是。
迟早会有一天,他要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彻彻底底地向他归顺。
就在他亲手打造的囚笼里,被逼到无路可逃——然后,像所有不讨好饲主就无法独立存活的宠物那样,所有的喜怒哀乐,皆要听命于人。
男人按下这些隐隐不断往外翻滚的烦躁感,纯凭压倒性的武力差距把洛云帆重新抵在背后的整扇玻璃上:“刚才口口声声说着‘不对别人的喜好指指点点’的也是你,现在站出来伸张正义多管闲事的又是你。说来说去,这关你什么事?她是谁?是你的粉丝吗?这年头,难道当明星还要负责保护粉丝的安危了?”
他甚至好像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以一种约等同于气急败坏的口吻,极尽口舌之能来嘲笑对方人性中最珍贵的善良,
那甚至像极了失去主控权后词不达意的诡辩。
“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你有什么喜好都不关我的事。”洛云帆毫不示弱地扬起脸迎视:“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也并不在乎她是谁。我只知道——一个孩子才刚刚长大,才刚刚站在人生的起点上,在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我不想看到她去选择一条注定会以失去人格和尊严为代价的路,来换取她需要的东西。因为,这不值得。”
“天真。”虞向海嗤笑:“你今天能保护一个她,你管得了其他许许多多和她类似的小女孩?想要得到,就必须失去,而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当然就会越大。社会规则如此,就连你自己,难道不也是一样?”
“我不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会理所当然地把愿意牺牲一切当成换取和交易的筹码。就算走投无路,也总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尝试。所以,我不想也不愿看到这种事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洛云帆的眼神坚定且固执:“只要看到一次,我就要管一次。有一个我被你这种人当成玩物已经很不幸了,这样的可怜人,能少一个就少一个。”
“哈哈哈……”
虞向海听得大笑起来,那笑声狰狞,叫人头皮发麻,“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更可怜一点。”
他刻意用一种淫猥的姿势紧紧贴住大明星的后腰,手掌隔着薄薄的一层贴身衬衣摸到了他的屁股,贴在那里不紧不慢地轻抚摩挲。
洛云帆在男人想要更进一步时不适地皱了下眉头,却最终还是没有将那只可恶的手直接挥开。屋内并未开照明,仅有壁灯在他们二人背后发出微弱的光线,半明半暗的阴影中,洛云帆被高出了他半个头的人面朝玻璃压得无法动弹,对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来回肆意地游走,揉得布料都带出了些微摩擦的声响。
这种事情哪怕已经发生过了,他也仍旧很难做到用平常心去面对——就算不断催眠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明星浑身的肌肉依然诚实而被动地绷得死紧。
只希望虞向海能快点完事,还有…还有这里的隔音……
洛云帆抿住了好看的嘴唇,咬着牙关忍耐,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落了少许斜影在他挺直的鼻梁旁,衬着那双总
', ' ')('是无端勾得人心神荡漾的漂亮眼睛,在黑暗中如一掬无风跃动的烟火,不骄不躁地拨弄着观者的心弦。
虞向海哪怕看不到全貌,光是用想的,也已经硬得够呛了。
“刚刚我说这里很有意思……真的没有骗你,”他一边摸一边舔上洛云帆的耳朵,滚烫的鼻息专门往他最敏感的耳朵后面的位置吹气,“在这间密室的正上方,就是表演的舞台,我知道大明星最享受的就是站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有成千上万的观众粉丝为你喝彩为你鼓掌,今天,就在这里——一样也是舞台,上面有高雅的乐器演奏,”他停顿了一下,轻笑着说出更邪狞的话来:“……下面还有淫乱的肉体表演,你来说说,这是不是比你开演唱会要精彩刺激?”
“……”
洛云帆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只能在有限的视线范围内谨慎地观察起了四周。他果然还是不死心地挣扎了两下——当然在虞向海看来,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的情趣,更能助兴。
“别着急啊,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虞向海从背后伸出一只手,贴着他的大腿一路向上,就着已经被揉皱了的衬衣料子抚摸了两下洛云帆的腰窝,才熟练地解开了皮带的扣子——那是他前不久刚给他买来的秋季最新款修身男装,大明星细腰长腿穿着不仅相当有型,而且屁股看上去更翘了。
温热的手指灵活地滑向了那个藏在内裤后面的隐秘之地,虞向海一指勾开紧密贴合着隐私部位的白色内裤,发现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湿漉漉的印记。
他摸了摸,笑道:“真是骚得不像话,你多长了个这玩意儿,就连水都流得比女人多呢。”
洛云帆来不及看清,他只觉得一个什么震动不止的玩意儿抵了过来,下意识就往前面躲——然而面对着的是一堵玻璃墙,背后又是男人火热的胸膛,他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退,只能任由那个嗡嗡响个不停的东西在那道微微打开了一条小口的缝隙外面来回滑动。
贝肉的周围一圈是非常敏感的外阴唇,稍不留神就被弄得极有感觉,更别说虞向海手里握着个高频率可控的震动型跳蛋,贴在那像花瓣儿一样柔软又娇小的一圈唇肉两侧或轻或重地戳刺着……
或许是因为原本就没有戴眼镜而看不太清楚的缘故,反倒叫下面被触碰的位置传来的阵阵酥软感变得愈发鲜明起来,洛云帆前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轻颤之中肩背缩了下本能地想往后面躲,却还是避无可避地抵进了男人蓄谋敞开的怀里。
一时间他竭力克制着的呼吸声都在对方不怀好意的动作中变得比刚才更重了。
大明星裹在白衬衣里面的腰腹不安地动弹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忍过了这一阵阵又酸又麻的诡异感觉,就在他以为对方终于玩够了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的时候,却突然之间感觉到那个不知名的震动物件居然滑向了正当中,意图挤开由于抗拒和不安而紧紧闭合起来两道肉缝,抵着入口意图往朝更里面的地方侵入。
洛云帆下意识夹,他被那个东西突然一下就这么闯进来弄得有些疼,抵靠在男人前胸的肩膀明显抖了几下。
他咬了咬牙,忍不住问虞向海:“这是什么?”话音才落,他又像是后悔了似的别过了脸去,略显压抑的声音中有些不平稳的起伏。
“……这东西,干净吗?”不单纯只是洁癖发作,洛云帆介意的是任何可能会影响到他工作的意外,即使——这哪怕只是作为一种假设的情形。
他以前完全没有应对这种‘状况’的经验,甚至曾经就连所谓的‘风险备案’也由于阴魂不散的羞耻感而本能地抵触。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会非常棘手。
“呵呵,这都没见过?”虞向海闻言低笑了一下,“想不到天王居然会这么纯情……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过一会儿你就会见识到的。而且,它当然——不干净。”
他俯低着以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把洛云帆的腰肢捏在掌心里,有意无意放大了这种密不透风的紧张感。
“反正你也已经不干净了。上回,明明都被射到溢出来了,不是吗?”这么说着,虞先生还不忘恶意满满地用手掌去揉按大明星平坦结实的下腹:“对了,像洛云帆老师这种不男不女的身体,该不会真的能怀孕吧……万一不小心有了我的种,我是不是还得对你负责呀。”
他一边将跳蛋的顶部浅浅地塞了一些进去又抽出来,然后来回往复,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加深,这样的弄法很快就让洛云帆吃不消了,两腿中央的那口青涩雌穴里不知何时起因为这样周而复始的频率不知不觉间流淌出了羞耻晶莹的蜜汁,润泽而湿滑地沾在那颗跳蛋上,却反而更方便了它朝着更深更隐秘的地带任意出入,带出愈来愈明显的水声。
“……既然您也知道这样不太好,或许可以考虑戴套再做?”洛云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出于‘好意’才提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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