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督,您常年在西南,与缅甸、南掌等都有打交道,您可知道这些国家的佛教徒很多?”
“知道!”
朱燮元点头回应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他现在知晓刚刚洪承畴眼中的担忧和那种奇怪的军令了。
随即脸色也严肃了起来:“大将军可是担忧这几国佛教徒的事情?”
“对,五六成的百姓信佛,而信仰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洪承畴神色严肃:“佛教徒、佛寺、佛塔等等跟佛教沾边的东西,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出事情的,搞不好就让佛教徒们疯狂起来联合反抗。”
“哼,反抗,那就直接灭了他们!”
“对,一群只知道清修的东西,在大势面前还敢反抗?”
“出家人不是说四大皆空吗?反抗这就是动了贪念。”
“佛家不是慈悲为怀吗?不是众生平等吗?为什么国内各大势力杀来杀去的?为什么屡次入侵周边诸国?”
“穿着僧衣就是修佛了?六根都不清净,休哪门子佛,老老实实则罢了,敢闹幺蛾子,那就全部屠了。”
“炸塌塔、寺,轰平圣山,将他们一起给埋了。”
“杀一人不够,那就杀十万、百万人,就不信他们不怕。”
“对,如果百万不够,那就和扶桑一样,彻底的让他们回到刀耕火种的地步,彻底的灭绝了他们。”
……
洪承畴还没有出声,东征大军的众指挥使就怒了,脸上杀气腾腾。
一边的朱燮元和西南众指挥使脸上满是震撼,实在是东征大军的众指挥使杀性太重。
屠杀信徒的这事儿也敢直接说,看样子只待洪承畴一句话,他们就能立刻动手。
而他们更是好奇东征大军到底怎么扶桑了,怎么就刀耕火种、彻底灭绝了?
“安静,杀解决不了问题的,群臣、陛下都不可能会同意这个举动的,杀百儿八十万的没用,这种已经深入到百姓的骨髓了。”
洪承畴摇了摇头。
一个中南半岛是七八个扶桑大小,且又不像扶桑一个四面环海,想跟扶桑一样处理是不可能的。
“大将军,此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朱燮元出声了,只是一句话,将洪承畴和众指挥使的好奇心给调动了起来,皆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朱燮元。
“首先,我们要弄明白,这几个国家为什么信佛的这么多?”
朱燮元说着,指了指一边的箱子等示意众人坐下,自己也找个位置坐下,继续道:“老夫从万历四十四年开始就一直在陕西、四川、云贵等地任职,
缅甸也有诸多商人通过八关进入边境做生意,老夫对这几国也算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