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说这个,那我可不困了!”
“细细说来,冲你方才还记得叫我一声老师,我给你把把脉,看你还有没有救!”
“而且,我也想知道,凭什么一个扬州瘦马就能拿捏你一介知府!”
“都说灭门的府尹、破家的县令,怎么到你这儿,这府尹就不管用了呢?”
孙铭阳深吸了口气,而后起身走到一旁噗通一声跪下了。
“老师,学生错了!”
“还望老师能搭救一把!”
胡大老爷看到这一幕,反倒是脸色冷了下来。
“你既然愿意跪着,那你便跪着吧!”
“但话我刚刚已经说了,如果你方才没听懂,那老夫最后给你说一遍!”
“老夫看在你叫我一声老师的份上,让你把事情说清楚!”
“若有救,那老夫随手捞你一把,可若是没救了,那老夫说不定还要顺势踩上一脚!”
孙铭阳闻言多少有点尴尬了。
心里也不免嘀咕了起来。
怎么老是这几年没见,这心肠反倒是愈发的硬了?
这法子,居然不管用了?
要知道,以前这法子可是他们这些‘胡门子弟’最后的救命法宝来着。
可他哪里知道,几年时间没打交道,他们的恩师换了个‘芯子’?
如今的胡大老爷,自己上辈子什么厚脸皮的事儿没干过。
下跪?
这算个屁!
说实在的,上辈子作为一个订单奖金破十万的主,要是下跪能拿下一个大订单,那他能把自己跪成首富!
所以啊,这苦情戏码在,在他这儿,压根不管用。
孙铭阳眼见着不行了,终于忍不住了。
他抬头看了胡大老爷一眼后,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放手一搏,怕是连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没了。
干脆一咬牙,说出了他内心里藏了许久的‘大事儿’!
“老师,学生这番被人拿捏的,倒不是什么黑料!”
“您也知道,学生家境不差,虽说不上豪富,但绝对衣食无忧!”
“再加上如今陛下对于炭敬这些东西倒也没说彻底打死,因此学生倒也不曾在银钱一事上栽跟头。”
胡大老爷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不然,他为何第一站就来苏州?
那自然是因为在胡大老爷看来这儿不会出事啊。
虽然这学生的年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如今也是快四十的人了。
但绝对说得上一句年富力强,最关键的是,出身好,不缺钱,一心想着升职立功。
所以这等人,反倒是最安全的。
毕竟,立功升职对于胡大老爷倒是简单了,只要不是贪赃枉法这些犯忌讳的事儿就行。
可不曾想,这才刚来呢。
这位‘好学生’,就想着拉着自家老师进坑啊。
而且,明明不缺钱,却被人靠着美色拿捏住了把柄。
这事儿,有趣!
孙铭阳既然开口了,那自然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老师,您是知道的!”
“我年近而立,方有一女!”
“多年来,我是一直琢磨着怎么有个儿子啊!”
“可偏生不知怎的,夫人小妾连生了三个女儿了,就是不见儿子。”
“不曾想,居然在这事儿上,被拿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