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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之前,皇帝赵器收了二十九岁艳丽丰腴的太后,还有高挑瘦削舞姿出众喜欢玩磨镜子的淑太妃,并且成功让不孕的陈皇后怀上了一对龙凤胎,又得以在朝堂上说自己对皇后伉俪情深后宫独宠一人,有了盛世天下之明君的好名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政事空余,他突然打起了他的几个皇兄的主意。
他被圈禁的皇兄有好几个,作为第八子,赵器有七个哥哥,还有几个幼弟。弟弟们有些在宫内,没到出府的年纪,几个大一些的弟弟因为参与了夺嫡,也被软禁。以前赵器上头七个哥哥压着他,最后都被他一个个掀翻了,囚禁在空荡荡的王府里,有些甚至被褫夺了封号,成了草芥之民,浑浑噩噩度日。
在这里面,有几个惊才绝艳的人物,比如他的太子大哥,宁王赵明礼,先皇后之子,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既嫡又长,虽然元后去得早,但是他的尊贵身份从他出生前就定下了。赵器还记得他的太子哥哥是如何的温文尔雅,学富五车,贵气逼人,兄弟之中,属他最有明君相;还比如他的三哥,晋王赵明珅,兄弟中难得的将才,性格刚毅不折,武艺高强,却在兄弟阋墙的阴谋诡计中废了身子,武艺不存。赵器不止一次感叹,如果不是有系统相助,他早就尸骨无存了。可要不是这些哥哥身份敏感,哪能让他们荒废日子,如果不是三哥,他挖也要把他从轮椅上挖出来给他卖命。
说是这么说,但赵器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行动,任由这些以前的龙子凤孙在高高的围墙中丧失斗志,绝望崩溃,犹如打断手脚拔掉牙齿的困兽。
晋王府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晋王府了,旧址已经被改为新的公主府。晋王也同意了为以后的公主挪地方,算是他给侄女的见面礼。而现在的三王府,只是个接近京郊的宅院,以前是用来王公贵族避暑游玩用的山庄之一,里面的仆役都是皇帝的人,只有几个以前的下人跟着晋王,是皇帝的恩旨,为了晋王能过得舒服一点,晋王面无表情的谢过,而晋王的心腹早已不存一人。
晋王是个孤家寡人,晋王妃因为独子幼年暴毙郁郁而终,晋王常年在外练兵征战,竟也没有其他女人给他留下个一子半女,他这个铁帽子王的爵位也不知道传给谁。虽然爵位空悬,但因为夺嫡失败的罪人身份,没有女子愿意再嫁给他,人人避他如蛇蝎。赵器倒是大方,扬言出去会给晋王过继一个他的儿子,当时在朝堂上腿脚不好但也只能站着的晋王拜礼的双手紧握,面上仍没什么表情,呼恩道谢。
现在晋王在这处风景优美的庄子里,总是一个人呆着,妻子的去世,志向的惨败,都给晋王的眉眼上染上不少寂寥。当年的武艺和征战只留给他一副底子比较好的身体,但现在的他不能久走,膝盖不好,让他的两条腿犹如残疾,只能常常坐着,膝上盖着毯子,观景作画,饮茶看书。但其实只有他知道,他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发愣,脑中空然无物,偶尔妻子和以前兄弟们和乐的场景会在脑海里闪过,但是激不起一点波澜。身边的老人不敢打扰晋王,总是放他一个人呆坐,所以晋王身边总是冷冷清清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盯着院子的树发呆。
赵器就是在晋王被圈禁了之后,开始频繁来这里看他的三哥的。
如果说被圈禁的第一年,晋王还有一点侥幸的想法的话,今年整整一年,他的心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了,深深无底,投入石子都没有反应。
赵器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的。毕竟,晋王的心腹一个个都死在了他的面前。
晋王的身体其实有很多暗伤,这段时间的修养,平心静气的,反而让他的身体好了很多。虽然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但是打一打拳,耍一会兵器,晋王都可以做到。只是天气一变就刺痛的膝盖,让他苦不堪言。惯于忍耐的晋王从来没有把痛苦显于人前过,这就是让给他看膝盖的太医常常叹气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他的膝盖有多差,晋王的膝盖也就这样了,毕竟裂过一次,而是他隐忍不发的性格,让太医很担心,常常希望他能出去散散心,或者找些乐子。
但是对于晋王,他最厌恶听到的,就是太医赞颂赵器如何宽大胸怀的话。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眉间依旧冷峻萧瑟。
可是赵器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三天两头来晋王这里蹭吃蹭喝,嘘寒问暖,明里暗里说一些朝堂上的晋王又伸手难及的事,晋王真的是不堪其扰,忧思过甚的晋王心思很敏感,又是对着赵器这个以前痴傻的幼弟,现在尊贵的获胜者,就动辄恼怒。刚开始他还能隐忍不发,但是终有一天忍不住在饭桌上破口大骂,汤汤水水洒了一地,溅了赵器一身,等他回过神来,只见到一脸寒霜的年轻帝王和跪了一地发抖的仆人。
晋王张了张嘴,看着以前呆笨的八弟绝对不会露出来的陌生的表情,他把慌乱和恼怒压下去,但是这些年来都没怎么开口比以前更闷的晋王一句话都不说,脸涨红了又惨白,眼睛闭了闭,最终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掀衣摆就要跪下,却被赵器扶住。
抬头看,年轻的皇帝只是淡淡地吩咐了几句,扶了晋王起身,仆人换上新的膳食,赵器坐在晋王身边,就要喂他。
晋王
', ' ')('一惊,想要反抗,但是惧于刚才他的失态会给已经摇摇欲坠的三王府带来什么灭顶之灾,晋王身体一抖,控制住了自己的肌肉动作,顺从了赵器的喂食。
晋王比赵器大了十来岁,其实年富力强,又因为常年习武,风吹雨淋,虽然停了三年,染上了些寂寥,清瘦了一些,但是以前的好底子让这个三王爷依旧气宇轩昂,猿臂蜂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中龙凤,现在坐在轮椅里,膝上盖着毯子,被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年轻帝王喂饭吃。赵器喂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不管他喜不喜欢,全按赵器的喜好来,赵器在那里喃喃自语,又像是和晋王说话,让他多吃一些,多吃蔬菜多吃肉,饭也多吃,还会拿起一边的帕子给晋王抿嘴角,手指摸过他的脸和下巴,晋王厌恶地转过头去,赵器也不怒,笑笑就放下了,接着喂晋王吃饭。
自己是膝盖有问题,不是断了手,不是废人。深知这一点,被赵器深深地恶心到了的晋王敢怒不敢言,指甲都要陷进手掌里了,微微颤抖,晋王眼睛垂下来不去看皇帝,机械地吃下喂来的食物。
赵器看着晋王,眼光粘腻又阴冷,带着不被察觉的淫邪。而晋王只觉得皇帝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很不舒服,并没有往其它地方多想,只想着赵器早点离开,他能早点清净。
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地对待晋王,赵器喂汤的时候还会用调羹刮一下晋王的嘴唇,看他瞪自己的眼神,赵器笑得很开心。赵器轻轻地叫晋王三哥,晋王要么不理他,要么冷淡地称他为陛下。赵器从来没伺候过人,有时候一调羹的食物太多了晋王根本吃不下,也会硬给他塞进去,有时候还会在晋王要吃下饭菜的时候突然拿开,弄得晋王狼狈不已,眼睛闭了又闭,濒临爆发,而赵器就像是个恶劣的小孩子,嘻嘻嘻地嘲笑他,用帕子擦去他脸上沾着的饭菜,把他自己的手打开,这样做,让晋王的嘴唇闭得越来越紧,然后赵器才哄着晋王把嘴张开来,像是逗弄什么宠物或者女人,弄得晋王很是恶心。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了,晋王想把赵器赶走,但是赵器没有眼色地留了下来,不仅留了下来,接下去的几天都是晋王的噩梦。
这个,杀他妻儿,毁他好友心腹的罪魁祸首,不仅把所有仆人做的事情包圆了,给他更衣给他洗澡,还给他泡脚,每次吃药吃饭都要赵器喂,晋王简直要疯了。有一次忍不住抽出书房墙上装饰的钝剑大喊着就要行刺,而赵器只说了一句话,让这个依旧锋芒毕露的三王爷松开了剑柄,
“周太妃在宫内过得挺好的。”
周太妃,晋王的生母,但是没有缘分抚养自己的孩子,生下后是给元后抚养长大的。晋王和周太妃的关系甚笃,可以说是很好,母子情深。
晋王脱力,几步踉跄后扶着轮椅跌坐在地,看着赵器阴冷的表情,脑海中闪过他的妻子和好友死前恐怖的脸,比战场上敌人血肉模糊的脸还要可怕。他神色惶惶,双手颤抖,在禁卫包围中嘴翕动着不知在喃喃说着什么“母妃”,钝剑被禁卫劈手夺去,晋王看着那把钝剑,眼里的光闪了几闪,最终还是灭了。
赵器嘴角带着笑,挥去贴身侍卫,亲密地扶起了地上的晋王,这个大他十几岁的孔武有力的三哥,对他说,“地上凉,你膝盖本来就不好,这样糟践自己,我会很心疼的。”最后几个字,赵器靠近了晋王的耳边,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晋王眉毛抖了抖,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回话呀?”赵器突然提高的声音让晋王赵明珅颤抖了一下,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是…陛下。”
赵器的身高已经和晋王差不多了,搀起他来一点都不吃力。赵器像是搂着女人一样搂着晋王的腰,结实的腰很有韧性,赵器很喜欢,隔着舒适的衣料抚摸着,感到手下的肌肉僵硬了又放松又僵硬,手游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抽搐。晋王靠在赵器的身上,赵器贴在他的脸旁,两人呼吸互闻,晋王的胸膛也被赵器摩挲着,慢慢到了腰带的地方,赵器咬着晋王的耳朵,“三哥,八弟给你沐浴更衣,嗯?”
晋王尽力停止自己的颤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情绪,知道赵器一定要自己的回答,于是他咬着牙,慢慢地说道:“有劳。”
“怎么会,八弟可喜欢看三哥沐浴了呢。”赵器笑得恬不知耻,“三哥可知道,三哥是八弟当时最仰慕的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晋王的嘴角往上挑了一点,似是嘲讽。
“三哥不信?“赵器搂着晋王到了里屋,里面的热水已经打好了,“三哥别不信,只要三哥把衣服脱了…八弟保准不看别的地方,只看三哥。”被赵器无耻的话震了一下,晋王瞪起了眼睛看赵器,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但最后晋王还是屈服了,被赵器亲手脱下了所有的衣服,晋王闭着眼呼吸粗重,身上一丝不挂,深色尺寸可观的性器软软的垂着。晋王是耍枪的,臂膀鼓胀的肌肉尤其漂亮,腰身精瘦,分明的肌肉线条虽然柔软了些,但依旧让人食指大动。赵器其实不是很喜欢男子的身体,虽然也欣赏,但在床上更倾向于女子丰满柔软的肉体,只不过玩弄一个壮汉,昔日的镇国大将军,
', ' ')('以前的三皇子,他同父异母的三哥,让赵器特别兴奋。
晋王脑门青筋爆起,死死地忍耐着,敏锐的五官能感觉到赵器的目光游走视奸着他赤裸的身体,赵器淫邪地用下流的语言调笑着晋王深褐色的奶豆子和傲人的性器,还伸出手亵玩,晋王的奶头被掐得肿起,下面的性器在赵器的手里被拍打掂量翻来覆去地看,晋王忍不住喘了口气,阴茎突然弹跳了几下,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晋王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又一下子惨白,他睁开眼睛,但双眼暗淡无光,瞪着远处,胸膛上下起伏,一脸绝望,听赵器哈哈大笑地嘲笑他,说他是太久没女人了被弟弟玩玩他都能这么饥渴,镇国大将军这几年养得挺好的。
赵器掐了一下晋王的龟头,痛得他惊呼一声弯下腰去,“真贱,狗鸡巴。”
晋王一下子惨白了脸,摇摇欲坠。
赵器一拍手进来几个仆从,他们架着晋王踩进了宽大的浴桶,晋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压着坐到了木桶边沿固定的小桌板上,昔日的镇国大将军结实挺翘的肥臀压在了木板上,仆从三下五除二把晋王用绳子固定住,抓住手臂,压下腰去,晋王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菊穴不停地张缩。
“你们…你们干什么!放开…放开本王!放开!!”这时候被赵器喂进去的药产生了作用,晋王腰腿无力,心跳加速,他拼了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嘴里喋喋不休地咒骂,仆从想要把晋王的嘴堵住,赵器手一挥表示让他喊,他就是喜欢听别人叫,越大声越好,晋王愤恨阴郁的眼神盯着赵器似要喷火,被踩进木桶里泡澡的顺便欣赏晋王在他面前和别人肉搏场景地赵器掐住下巴打了一个巴掌,晋王刚要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又被打了个巴掌,古铜色的皮肤上浮现出两个清晰的掌印,然后又被赵器抓着头发往腿间的水面下压去,过一会儿提上来又压下去,再次被拉出水面时晋王憋得胸膛都红起来了,呛咳不止,湿发胡乱地黏在脸上身上,狼狈得像个落水狗。
仆从谄媚地建议赵器回避,省的等下污了陛下的眼。
但赵器一脸有兴致,表示想要欣赏一下之后三哥通穴的美景。于是仆从们拿来丝绸口罩给赵器带上,取出软管油剂就开始开拓晋王的屁眼后穴。
晋王的后面被打进去油剂然后顺着软管喷出,每一次都要换一根管子。油剂滑腻软管冰凉,失禁的快感让晋王深色的脸涨红了,他被好几个人压住手脚,但是嘶吼挣扎弹动不停。因为刺激肛口和肠道的快感,他前面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吐着水,软管换了几次,直到喷出的东西清澈没有异物,几个仆人迅速地清理好开窗熏香再关上窗温好地龙退了出去。
晋王被弄地手软脚软被仆人丢在了床上,喂了药没有力气,在床上扑腾着,想要撑着身体爬起来,被赵器抓着腿露出了清洁好的菊穴。私密的屁眼被仇人观赏玩弄,晋王目眦尽裂,破口便大骂,可是声音和力气都远不如平常,只是让赵器更加兴奋。他打了晋王几个巴掌,粗喘着压了上去,先是用手指戳着晋王肠道里一个指节处的敏感点干的他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忍耐,然后几根手指伸进去搅来搅去,让滑腻的油剂湿了晋王一屁股。赵器把他三哥的大屁股抓的青青红红的,对着他湿润柔软的菊穴就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晋王嘶叫了一声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赵器舒服地叹了口气,拍了几下晋王的臀,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又舔又咬,褐色的奶豆子和胸肌上都是口水和齿印,又叼着晋王的嘴吃了起来,吃的啧啧作响,晋王被赵器掐着脖子被迫张开了嘴承受赵器的舌头和口水,赵器把他三哥的脸和嘴唇都吐上了口水,亮晶晶的,下体慢慢地磨着咬得死紧的晋王的肠道,磨得晋王一抖一抖,蜷起了脚趾。赵器把晋王全身都把玩了一遍,小幅度地在他后庭里抽插,晋王脖子青筋暴起,合不上腿,赵器越发结实的腰一个用力,阴茎往深处猛一撞击,晋王唔唔唔地哀鸣起来,后被赵器压住大开大合地肏起了他的屁股。晋王双眼泛红,敏感脆弱又娇嫩的肠道被赵器粗糙的阳具破开顶弄,疼痛瘙痒的剧烈快感让他一下子升上天堂又一下子落入地狱,这个曾经杀敌上万的威武的大将军没有为国捐躯,却被这个国家的皇帝按着肏起了屁股,献了身。
晋王的屁股洞被赵器的粗大阴茎肏的变成了个圆洞,紧紧地吸着八弟的阳具,晋王张着嘴闭着眼睛喘着气,低低的呻吟,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让后穴暴露地更开,下体已经被赵器的肏干动作打得通红,阴茎硬的和石头一样。赵器坏心眼地弹了弹晋王的阴茎,晋王猛地睁开眼睛,喘息低叫着射了出来,全身一阵猛抖,吸得赵器抓住他猛肏了起来,晋王再也忍不住大声地淫叫,后穴里已经一片麻痹只有快感剩下了,赵器把他顶得后腰腾空,晋王两条长腿盘在赵器的腰上,两人下体一片喷溅出来的淫液,疯狂地肏了一会儿,让晋王又射了出来之后,赵器喘着气把还硬着的阳具拔了出来,被肏得失神的晋王瘫在床上狼狈地低喘,赵器翻过比他大了一号的精壮古铜色男人,狠狠地拍打起了他翘起来的肉屁股和肿起来的肉穴,扯他翻出来的肠肉,晋王嘴咬着枕头,一声不吭,只是为了控制他的声音和颤抖,口水浸湿
', ' ')('了衾被,勾出了丝。
“贱狗!给老子叫出来!”赵器肏的两眼通红,粗暴地抓起晋王鸦黑的头发,下面对着他翘起来的肉臀又狠插了进去,晋王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半闭的眼睛迷离又黑暗,嘴角流下了涎水,叫声嘶哑又痛苦,但是因为快感,又带着媚意。
肏完晋王,他同父异母的三哥,赵器神清气爽的任由仆人给他更衣,蜷缩在被子里的晋王看着床内侧,面无表情,身上齿痕掐痕遍布,脸上还有掌印,脖子上更是有吓人的手印,菊穴被肏得外翻,晋王没控制肛门的括约肌,浓白的精液正在从里面流出来,晋王还没清洗,前面射了几次的阳具也是一片狼藉。
赵器穿好衣服,心情愉悦地走过来嘲讽晋王,侮辱他身为哥哥,还被亲弟弟肏了屁股,又是个没用的亲王,这辈子都逃不出他赵器的手掌心。
“所以,三哥,你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只要好好地用你的屁股伺候好你弟弟,现在的皇帝我,你自然会过的好好的。”赵器掰过晋王英挺的脸,现在这张脸肿了起来,嘴上还有被咬破的伤痕,但依旧赏心悦目,有种凌虐的美感。
晋王黑沉沉的眼睛动了一下,他说话了,声音嘶哑,“…你,为何…”
赵器勾了勾嘴角,“为何?是为何能当上皇帝,还是为何要肏你的屁股?我的三哥?”
晋王因为赵器放荡的话噎了一下,眉眼间显示出一些恼怒,但还是没接着往下说。
“当然是因为肏我的亲生哥哥爽啊?”赵器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晋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缩在被子里的拳头死死地握着,像是随时能暴起杀人,
“畜生…畜生!大旻有你这样的畜生当国主…简直是大旻不幸!”
赵器看他这个样子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不做国主,让咱亲爹继续把大旻败光吗?现在谁人不赞颂我是明君,三哥您的心腹确实是被我都杀了,但也没理由什么都不知道吧?”赵器挑了挑眉,“三哥的处女被我给夺走了,我…不,朕,唉,在三哥这就是容易放松,谁让三哥伺候得朕如此舒服呢,三哥不是想念周太妃娘娘吗?帮你带封信,如何?”
话音刚落,晋王眼睛亮了起来,“…当真…?”
自从被圈禁,晋王已经三年没听过母妃的消息了,他和母妃母子有缘无份,母妃她…还好吗?
“自然了,既然三哥能这样放下身段对朕百依百顺,朕当然投桃报李。何况就一封信,朕举手之劳,还能骗三哥不成?”
晋王原本黑沉的眼睛颤动起来,似有水光,他低下头去,声音恢复了一点,“请陛下稍等一会儿…”
“行了,朕先回宫,三哥差人追过来就是,好好想,好好写,别假他人之手。”赵器提醒了一下他。
“自然,请陛下放心。”晋王虽然刚刚被狠肏了一顿现在狼狈的很,但也能感受到他以前的那种雷厉风行的沉稳架势。
赵器隐秘地笑了笑,甩手走了出去。
他就喜欢在人绝望前,再给他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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