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重孰轻,一眼便知。
这也就是当初魏宁对魏忠贤说过的,要阉党这边全力配合了。
如今配合已经来了,就看魏宁怎么操作了。
“哗` 」!”
魏宁点上蜡烛,然后把这封信丢火盆里烧了个干净。
这事他已经记在脑海里了。
搞肯定是要搞的。
如此大好机会要是不利用一番,那才叫白瞎呢。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间。
魏公公那边得等到本月中旬才会发动,而自己今天才刚刚升任为户部员外郎,外加通政使司参议。
如果现在去找东林党的话,那消息的来源渠道未免也太惹人怀疑了。
……
时间转眼就到了五月初十。
这天魏宁直接把手头上的公事都撇在了一旁,单独来到杨涟府上。
“魏大人,老爷已经在书房等候了,还请您随小人来。”
对杨家的下人点了点头,魏宁随即跟在了后面。
说起来,自从魏宁担任户部员外郎之后,整个东林党上下明显就已经对他高看一层了。
换做以往,杨涟接待魏宁的地方应该是会客厅。
而这次却直接变成了书房。
这股子亲近的意味是显而易见。
等魏宁推开书房门后,一眼就看见杨涟正在那儿看书品茶。
“々` 杨公,好雅兴啊!”
打了声招呼之后,魏宁关上书房门,径直在杨涟对面坐下。
而看见魏宁坐下之后,杨涟则是笑呵呵的说道。
“这算哪门子雅兴。”
“要不是你今天说了要过来,老夫早就和几个好友去城外钓鱼了,那才叫真正的雅兴。”
说到这里,杨涟脸上随即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对了,致远你一大早就派人来府上通知,说是有要事相报。”
“究竟是何等大事,需要你这般郑重其事(好好好)的直接上门来?”
为了魏宁这件事,杨涟可是把钓鱼的兴趣活动给直接推了。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
听杨涟问起此事,魏宁立马演出一副极其焦虑和担忧的模样。
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亚。
“杨公有所不知,我自从担任户部员外郎之后,在阉党内地位也算水涨船高。”
“一些较为机密的事情,我也能有所耳闻。”
“此次我就是无意中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对咱们东林党颇为不利。”
“所以我是什么也顾不上,直接就奔您这来了,务必要让您先知道。”
“倘若不处理得当的话,恐怕要面临不小的损失。”
话音落下。
刹那间,杨涟猛然抬起头来。
有这种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