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去医院。”江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这样,狗仔……”
不用多说,虞随已经自己脑补出一场大戏,娱乐圈波云诡谲意向擅长看图说话。更何况江月这个状态,怕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有担心狗仔乱说的顾虑也实属正常,赶紧贴心开口,“这里我来过几次,楼上有酒店,我现在去开两间房,明天我确定你没事再走。”
“不用了,先生,有给我配的房子,求您。”
大概因为从小到大优渥的生活环境和乐于助人的家庭教育,虞随月一向不是擅长拒绝别人的人。眼中的犹豫变成妥协,他叹了口气,从江月上衣口袋里掏出房卡,照着上面的房号将人送进了房间。
暴力、酒精和性是蒙蔽人心的毒药,以至于虞随月自己体温不受控制的开始升高,他才锈掉的大脑才终于开始思考“如果是酒会上投资方下的这种药,那么在猎物跑调后准备的房间中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这种问题。
竭力摇了摇脑袋,虞随月立马掐掉了室内的熏香,快步走到洗浴室门口“江月,你还好吗?我觉得这个房间也不太对劲,不然我还是叫我的私人医生,你放心他们嘴都很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流水的声音,又叫了几声江月的名字,虞随月道了声抱歉而后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里面的人躺在浴缸里,上方没关的水管致使水不断漫出浴缸,打湿了虞随月踏进浴室的皮鞋。
江月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几分,打了水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身上的白衬衫在水里几乎透明,可以让人一眼看见胸前粉色的乳头。
是不是比一般人大一点?虞随月不着边际地想着:肩膀上也没有特别练肌肉的痕迹呀。压下这些有的没的,虞随月伸手抚上江月额头,感受着手上明显高于正常人的体温,终于不再试图征求江月意见,直接掏出手机开始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可江月却突然睁开眼,左手扒着浴缸边沿,右手猛地拉住虞随月的领带靠近自己,让两个人的嘴贴在了一起。
歌手是靠一副好嗓子活的,可虞随月之前不知道歌手的嘴也这么好亲,软软的带着点清新的花香,让也被春药熏了半天的虞随月一瞬失去了理智,两只手搂住了江月的肩膀。
接着“啪嗒”一声,刚接通的电话直接掉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顽强闪了两下后,变成了一快废铁。
“操。”虞随月一下找回理智,捞出手机摁半天发出一声无力的谩骂。
罪魁祸首江月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微微歪头软着声音问道:“操谁,这也没有其他人了,那可以操我吗?”问完嘴巴还没有完全合上。以至于虞随月可以轻松看见刚才还在他嘴里作乱的,一截粉色的小舌。
“操。”虞随月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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