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偏听偏信,不可一概不信,无论走向任何一个极端,都是错误的。”
“只有把握好那个度,才不会迷失自我。”
“请林先生放心。”
“学生好不容易走出了牛角尖,不会再一次重蹈覆辙。”
“如若不然,有愧您的栽培和厚望。”
“学生没有想问的了,贪多嚼不烂,还学要沉淀。”
“那我妈们先回,不敢打搅先生休息。”
话落。
林澈露出孺子可教的微笑,不得不承认还是太子好教一些,起码对方能听懂人话,不会想过傻子一样跟你抬杠。
反观,朱老二拉黑活就是典型的他铁头娃,更他那个老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得试试能不能撞开,优点也有,但是槽点却更多。
念及至此。
林澈屈指轻敲桌面,把正在开小差的朱樉,重新拉回到现实。
“你呢,还有什么问题,一并提出来,看你小子今天就不得劲。”
朱樉猛然回过神,顿感面红耳赤,赶忙左右摆手解释道:“诶呀,您就不能盼我好点,况且,我有没干啥坏事啊!”
说着,朱樉难为情的挠了挠头,犹豫这发出自己的疑问。
“先生,我没大哥老子好使,那些晦涩难懂的东西,越想越是糊涂。”
“好像抓到了其中的重点,但又好像方向全是错的。”
“要不,您受累,再给我讲讲。”
朱樉一边殷勤的为其倒茶,一边声细如蚊的嘀咕着。
“不求一碗水端平,那也不能太偏心啊。”
“明明是我先来的才对,可如今提问题都轮不到我,哪有您这样办事的啊。”
“不是皇帝,不是太子,就不能学习进步了?”
“没有这样道理啊!”
话音未落。
太子朱标面色不愉眉头紧锁,立马伸手拽了拽胡言乱语的弟弟,冷声道“老二,不得无礼,先生讲什么,伱就听什么。”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朱樉很是不情愿的哦了一声,继而乖乖的闭嘴不敢多言了。
见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林澈不由的摇头失笑,却也拿她没辙了。
还是少年心性,不够沉稳,太纠结了,走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
“无妨。”林澈毫不在意挥挥手。
“说吧,理由和不懂之处,一面某些人说我偏心。”
朱樉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旋即摩拳擦掌道:“真的?”
林澈点点头:“别废话了,抓紧时间。”
见林澈没有表现出不悦,朱樉这才松了口气,而后立马开门见山道:“话说先生,儒家的仁,我们都知道仁爱,仁义,法家的法,我们都知道是法治、律法,那道家的道到底是啥啊?又该如何得道?”
“之前听您讲了那么多,总觉得快要触碰到了,但当时的明悟退去之后,我就又回到了原地,还依旧是鸟也不懂。”
“先生受累了,给我讲讲呗,这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真难受啊。”
听完朱樉发出的问题,林澈莫名有些想笑,曾晔没想到愣头青想问的是这个?
想干嘛?不当皇帝,想要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