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嘴角含笑走下车,果然见一切早已经准备妥当,细作一个不少,每一个都被五花大绑,固定在一截一米多高的木 桩上。
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都是来观摩的,太阳即将升到头顶,午时处斩,距离处斩还有大约一刻钟的时间。
严嵩的视线在众人身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曾国藩身上,几日不见,曾国藩形如枯槁,看来上次对他的打击不小,乃 至于他在天牢这几天里心如死灰。
用严嵩的话说,没有求生欲的,都是咸鱼!
曾国藩现在的状态就是咸鱼状态。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曾国藩慢慢抬起头,烈日当空,他被太阳照射的只能眯起眼。
严嵩…呵呵...
曾国藩一眼就看到了在重人众星拱月拥护下,走上监斩台的严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没想到我曾国藩 英明一世,精明一世,最后一程居然会是你来送…可笑啊…!
严嵩相隔曾国藩十几米,却能轻易的得知曾国藩心中所想,不由得多看了曾国藩两眼。
“人之将死,曾国藩,你我同朝为官一场,今日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
严嵩坐下,左右两侧分别是刑部侍郎和龙且,他面前摆着一碟朱砂,一支毛笔,一盒方令,只要时辰一到,在场所有 刑犯无一例外,都将共赴黄泉…
“老夫无话可说,一步错步步错,严嵩,你真是好样的!
曾国藩眼中毫无情绪,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对严嵩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
“从你通敌卖国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猜到自己的下场,你的确无话可说!因为铁证如山,你想说什么都不过是无谓的 辩解!
严嵩看了一眼头顶耀眼的光芒,语气寒冽:“宣读犯人罪行!
身后的宣读官立刻站出来,抱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罪名诏大声朗读起来:“下方共犯,通敌叛国,与大明之敌狼狈为奸, 经核实,此罪行铁证如山,现有通敌之书信一封,系昔日朝廷命官曾国藩亲笔所书,上述条框均已证实。
现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当宣读官把罪名召宣传完毕,下方围观的百姓纷纷交头接耳,对断头台上绑着的一众细作指指点点,其中被热议的人 依然是曾国藩。
百姓们想不明白,曾国藩已经是朝廷命官,而且还是那么大一个官了,还有什「7么不满足,为什么还要通敌叛国。 果然最贪婪的是人心,最深不可测的,也是人心!
“时辰已到,行刑!
—声高呼如同惊雷般响起,刽子手举起大刀,应声而洛。
他们没有已经有更先进的语气,譬如说完全可以枪毙这些死刑犯,严嵩却不与采用。
因为他觉得,枪毙死的太快,对犯人来说,死是一种解脱。而对围观者来说,场面不够震撼,就起不到杀鸡儆猴的作 用。
试想一下,是一颗子弹穿胸而过比较刺激,还是手起刀落,头颅满地比较刺激。
第二种手段明显更残忍,但有时候正是需要这种残忍,才能够镇压一切反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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