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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这几天脑子里全是何柳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那风情的桃花眼含着泪带着无辜和委屈,简直得要人命!
越想他鸡巴越硬,越硬他就越觉得可笑。
想他可能是空虚寂寞,对着个男人也他娘的能发情。按耐下胸口的燥热,他洗了个冷水澡,踩点去了学校。
运动会结束好几天,操场上的人依旧多得咋舌。穿着啦啦服的迷妹激动得又跳又蹦,底下刺耳的欢呼尖叫就没停过。
“嘿,你要不要去显摆显摆?”基友冲着那群妹子抬抬下巴,“你球技好,去了肯定收获大把迷妹。”
林空不以为意,做了一个捏握的手势,“我球技是好,就是不知道给不给玩。”
基友狂笑几声,骂了句色批,然后极为猥琐地挑挑眉,“看到底下那个胸最大,奶子露了一半的女的没?”
林空知道他想说什么,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少他娘的拉皮条,不知道我很挑?”
基友笑了笑,“你他娘的挑屁啊,学校最好看的都在这了。而且我告诉你,就那女的……”
他指着翘起屁股趴在栏杆上的女人,“她肉屄和屁眼比校花紧不少。”
林空瞥他一眼,乐了,“怎么,你操过。”
“我要不操操尝尝味,会给你说?”基友嘁了声,又给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我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我干了觉得不错,肯定得给你推荐。”
“你大爷……”林空骂了句,“你操剩下的给我?”
“这话说的老子有多脏一样!”基友翻了一个白眼,还想再骂几句,一道黑影突然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男人,皮肤透白,脸上冷清得很,看人都带着一股子俾倪。
林空皱了皱眉,心里略微不爽,本想踹开挡视线的人,结果基友率先发话了,“你他娘的滚一边去,没看见挡着我兄弟晒太阳了?”
男人抱着书,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那表情像是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基友眉头一皱,直接把男人踹到一边,“滚!”
因为动静太大,惹来了不少视线。林空倒无所谓,他乐得看戏。
男人眼里露出一丝不敢置信,羞愤的脸承受不住来自周围探究的目光,他堪堪爬起来,书都没敢捡,直接落荒而逃。
“妈的!装屁装!”他呸了一口。
林空饶有兴趣地乐呵道:“没看出来啊,你他娘的一祸害还会和学霸尖子做朋友。”
“做屁的朋友!”基友呕了一下,“他妈的!他想找老子搞基!”
“那他眼神不太好。”林空啧啧几声,“怎么说要找也该找我,老子不比你帅?”
“滚你妈的蛋!”基友挥了挥拳头,“你他娘的去插他屁眼,插了他就找你搞!”
林空听出了些意思,表情一变,“我操!你别告诉我你妈的把屌塞进了那男的屁眼里……”
“老子不仅塞了,还射了。”基友如实说。
“我操你大爷的!”林空惊了,才几天没见这逼竟然飞跃成长,直接跨了个性别,“你牛逼啊!”
基友摆摆手,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一个穿着红黑球服的满身大汗的男的,正站在阶梯下看着他。
“他奶奶的……”他又骂了句,对着林空耳语,“待会干起来记得掩护我……”
林空也他妈懵逼,他就来晒个太阳,“你他娘的操了那人的女朋友?”
“不。”基友转头很严肃地纠正道:“老子操了那人的屁眼。”
“!!”林空呛了口水,乐得直拍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潜力。”
“少他娘幸灾乐祸!”看着走上来的男人,他捏了捏拳头。虽说他自个儿长得还算挺拔,但他是个脆皮,不抗揍。想着待会真打起来,他先躲到空子背后。等空子收拾得差不多,他再去补刀。
男人没有走得很近,离了十来步的距离。浓厚的五官刻在刚毅的脸上略显凶狠,粗粗的浓眉往眉心挤,看起来颇有些不耐。他没说什么,抬手扔过去一瓶水。
林空就看着这瓶水砸中了基友脆弱的裤裆。
“卧槽……!”基友直接跪地,“我操他大爷的!”
“……”林空也有些无语,“你是傻逼吗?”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他就是单纯地扔了瓶水!”他摸着生疼的小弟弟,愤恨地把水扔了回去。
男人接得很稳,手膀子都没抖一下。他走过来,将水放到椅子边,皱眉看了会,又怀疑地看看自己的手,“抱歉……”
“抱你妈的歉!赶紧滚,老子现在他娘的就想弄死你!”
男人又皱了皱眉,语气倒是平和,“你叫什么?”
“干你屁事!你他娘的赶紧滚……”
“他叫钱舸辀。”林空看戏不嫌事大,连班级都说得一清二楚。
男人道了声谢,又对着钱舸辀说:“李锋,我的名字。”也不等他反应,直接抱着篮球离开了。
钱
', ' ')('舸辀给了林空肩膀一拳,“你他娘的想我死啊!”
“怕屁!”林空翘起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他要搞你,你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削他。”
“老子怕这个?老子怕的是他拿鸡巴肛我!”
“操……哈哈……”林空笑得不行,直说:“你这逼怎么回事?一下子搞两个男人,鸡巴再痒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妈的……”钱舸辀骂骂咧咧地说:“运动会结束那天,老子被校花邀去搞群p。到了地方一看,你口中的学霸尖子插着校花肉屄,李锋那傻逼插着校花屁眼。然后我加了进去……
不过校花太松,插着没意思,我也就象征性地磨几下。结果那狗逼玩意清高脸对着我咔咔冷嘲热讽,老子一气,直接扯出鸡巴按着清高脸一捅到底。”
说到这,他表情有些痛快,“你是不知道,那清高脸叫得跟杀猪一样,老子当时就想把他脖子拗断。把他干趴后,我也不想操校花,就拉着李锋的腿把他拖到床尾操了一遍。”
林空不太相信,“他身上全是腱子肉,你操得了他?”
“那不是校花压他身上的吗?他鸡巴还在校花屁眼里。而且我认真想了,老子要是不往死里操他,那死的肯定是我。”钱舸辀说得那叫一个正经,“幸好我聪明,操完就跑。”
林空笑了,“你还嘚瑟起来,我看你还是好好保护你的屁眼子吧,当心开出花。”
钱舸辀没好气地白了眼,一脚将矿泉水踢得远远的。林空揶揄地笑了笑,沉默会儿,他问道:“你知道何柳是哪个班的?”
“哟!”钱舸辀贱兮兮瞥他一眼,“还真想上了?”
“怎么着,只准你操,不许我惦记?”
钱舸辀嘿嘿一笑,“你这逼一天到晚还装模作样的!”
“你嘴怎么这么碎,是不是又痒痒了?要不要老子拿鸡巴给你挠挠?”
“操!闭上你鸟嘴!”钱舸辀骂骂一句,回到话题上,“何柳家好像出事了,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
“发生了什么?”林空不禁问道。
“我怎么知道。”
看着基友耸肩摇头,林空也噤了声。
下午林空直接早退,偷摸着翻墙出了校门。
他跟着手机地图导航走进一条小巷子,左拐右拐好几下才到出口。
眼前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破旧的老房子簇拥而立,看着就像幢幢危房。
他怀疑地看着钱舸辀给的地址。
这真能住人?垃圾场都比这建得有规划。
心里嘀咕几句,他继续往前走,却在交叉口看见了要找的人。
何柳?
他刚想喊一声,不料对方直接冲着左前方奔去。
靠……
他紧追上去,还没等踩稳脚跟,就听到“扑通”一声。
我操!
林空狠狠骂了句,猛地跳进湖里。
浑浊的水模糊了视线,他找了十来秒才看见人。摆腿快速游过去,他抱住人使劲往水面浮。
怀里的人仿佛存了必死的心,疯狂挣扎起来,弄得林空差点拉不住。
“你他妈想带着老子一起死吗!”林空大骂着,脖子上的青筋爬上了脸。
何柳不动了。
林空拖着他往岸边游,费了不少力,终于把人给拉了上来。
“你他娘的有病吗!”林空厉吼一声,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我他妈要是再晚点,你人就没了!”
何柳身上滴着水,额头轻抵着林空的肩,那白皙得不健康的手紧紧抓着胸前湿透的衣裳。只见瘦削到骨头分明的肩颈颤了颤,细微的呜咽抽泣便断断续续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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