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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我就狂打喷嚏,真的是感冒了。
吃了点药背着摄影工具就出门,迎面装上的就是凌星文,他刚好就住在对面。
凌星文还是一套职业西装,看了眼我嘲笑一般哼了。
两人坐同一部电梯,期间人多,两人难免挤在一起有接触。
凌星文讨厌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看着男人熟练的撑起一边把他挡在里面,电梯一停,他直接出去。
我来到古城,感受着曾经古朴建筑的历史文化,得到当地人同意好开始收集素材。
当镜头对上深处巷口,里面走出了一个眉眼透着傲气的双性人,我看到凌星文自讨无趣,转身就走。
“鹤颂你站着!”凌星文抚摸着自己的手腕,“昨晚的事你说出去,你死定了。”
我,……
“衣服我给前台,你自己去拿吧。”我说完后,他脸色一红随后眼神晦暗。
他还和以前一般,是只纸老虎。
没在意那些,我继续在古城收集素材,一个摊位的阿公告诉我今晚有烟花会,很多商家都在准备会很热闹,叫我晚上再来。
我收拾好背包就会酒店洗澡,一出来就狂打喷嚏,吃了点感冒药就坐在沙发上。
突然感觉被东西刺了一下,在沙发上看见了鹤样的手链,设计独特,我知道事凌星文昨晚落下的。
东西贵重,我思来想去还是拿过去。
敲了几下,想来人还没回来,就看见凌星文从转角走过来。
凌星文今天去古城谈旅游的事,还沿路找了很久手链,他心里下意识排斥昨晚落在男人房间里的可能性。
“还你。”我伸出手。
“……”
“我先回……”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我还带着它。”意外平静的语气,和我预想的小老虎不一样。
“分手不是你提出的吗?”其实我也留着一样的手链,当初谈恋爱时我们一起去定做的,正面是仙鹤背上留有星星的形状。
回答我的是关门声。
夜晚的古城灯笼挂满小街的两侧,商铺也是一间间紧贴开满街,很多游客就奔着烟花会,一时间人挤人。
热闹归热闹,我有点受不了太多人了,挤出人群在一条幽暗的小巷前举起相机。
身后黑暗的小巷和整体街格格不入,我心里莫名感到不妙,好像听见有人隐忍的叫声,我收好东西从一旁拿起一个开闸门的铁勾。
越走近的声音越大,似乎有人在对话,避免打草惊蛇,我在转角处观察,手机已经准备拨打11O。
“杰哥,这双性人太正了,这腿好……哎!我去,敢踢我,够烈我喜欢。”两个小混混围着一个人,露出猥琐的目光,他们早就盯上这个双性很久了,最近天天看他在古城,终于落单了。
职业装也挡不住火辣的身材,两条笔直的腿被挡在西裤下,好想撕开双性的裤子,把浑浊的精液射在上面,沾染欲望的味道。
“滚开!臭虫。”凌星文被逼进墙角,手背在后面已经按到报警电话。
“哈哈哈哈你继续骂啊!你骂爽了就轮到给我们爽爽。”小弟模样的人眼看要动手了。
我跳出一脚踢开一人,把凌星文拉到身后。
“狗日的,敢打我的人!”杰哥抡起衣袖挥拳过来,旁边的小弟也扶着腰爬起来朝我们两挥拳。
我一铁钩敲在杰哥头上,顿时献血流出来。
看着动怒的两人,凌星文从我身后举起手机“我已经报警了,就算我们动手也是正当防卫。”
杰哥捂着流血的额头骂骂咧咧和小弟走了,他上个月刚从里面出来,要是碰警察就麻烦了。
凌星文举着手机在发抖,男人出现前,他已经打算好和两人鱼死网破了。
看着两人灰溜溜往小巷更深处走去,男人还是将他互在身后。
我感觉安全后,抓着凌星文的手往外走,赶快离开,鬼知道他们会不会带人过来报复,带着人去阿公的摊位。
凌星文看着被男人抓着的手,手链的吊坠也被握在里面,前方是男人的宽广的后背,感觉他心跳的更快乐,捂着胸口压抑着情绪。
手上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掌心。
“呼,喝点东西吗?”我向阿公示意,买了杯古城特色果酒。
“你现在要回去吗?”
凌星文摇摇头,平复完情绪接过果酒尝了下,甜味消失时带来了浓郁的米酒香味,不禁多喝了几口。
“那先跟我走吧,不知道他们还不会来找你,这个果酒度数挺高的,你尝尝就好。”我下意识拿过他手中的果酒,放入自己嘴边喝完。
我喝完也反应过来微妙,胃里火热,看着凌星文被灯火照亮的脸,两人四目相对。
“哦哈哈,年轻人喝了我的果酒就好好过日子,有啥事都过去了。”阿公看出两人微妙的氛围,摇着扇子哼哼笑。
“谁和他时……”
', ' ')('凌星文甩开我手往古城中心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熟练的挡开人群,避免他们和凌星文有接触。
小广场的中心,烟花会的负责人宣布点火仪式开始,点起了一个大型灯笼,紧接着烟花向着天空发射。
涌动的人流都停下看着夜空上灿烂的烟火。
他们离烟花很近,一个巨型炮筒就在旁边,快要发射时,一双手捂住了凌星文的耳朵,此刻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看着在发射在天上的烟花组成的盛景。
不愧是古城的卖点,我马上拿出相机对准天空的美景。
男人的手松开后,凌星文摸着鹤样的吊坠,另一面还有星星,他虎牙咬着下唇,转身对着男人想说,“鹤颂,谢……”
“嗯怎么了?”
凌星文简直无语,为什么上一秒还在、在对他那啥,下一秒就在拍照,越想越受气。
圆眼一眯,抓着男人的衣领,“回酒店!”
一路上凌星文都气鼓鼓的,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但是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就想逗他。
我想拿房卡开门时,凌星文从我腋下钻进来,坐在床上,脱下西装外套。
“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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