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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安然抱着他的腰,一边在身后大开大阖地把萧鸿的屁股撞得通红,一边握住他前面那根淫根,捏住那要命的根部。
“让朕射、让朕射了。”萧鸿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可偏偏命根子被费安然给捏住,尿意盈满腹腔。
身后的律动愈渐加快,两人胶合处被淫水打湿得十分黏腻,随着速度的加快,打出了白色的泡沫。萧鸿的两条大白腿在高叉腰衣摆下极度得张开着,两腿只见含着男人的阳物,骚洞被狠狠地撞击着,前面的命根子又被男人捏住了,急得他迸出了眼泪。
“哈……啊……”他的声音是那样魅惑,任何男人听了都要骨酥。
费安然低吼一声,将浓白的精华射进了萧鸿的骚穴里。同时,握着他淫根的手也松了开。淫根得以释放,但由于刚才被捏的太久,那精华已经失去了力道,缓缓地从小眼里流泻到了费安然的掌心里。
这时,一直蹲在床边记录《皇帝起居注》的宫人写下陛下射精的时间,后穴承受精液的时间,射精的次数以及精液的颜色。
然后,按照宫中规矩,陛下射出来的精液必须由当晚侍寝的妃子吃下去,以表示谢主隆恩。
费安然伸出舌头将手掌上的浓白一一舔舐干净,又趴下来扒开萧鸿那疲软大白腿,伏着身子去吸他双腿之间的龙根,将顶端残留的蜜液唑进嘴里。那刚刚射精完的小可爱突然又被男人大力地吸吮起来,萧鸿的双腿爽的直打颤,两只脚丫蜷在锦绣床单之上。
“陛下的小东西真可爱,玲珑小巧,汁液也甜美无比。”
费安然摸着萧鸿的小穴,那里刚刚挨了操,现下软乎乎红艳艳的,像只柿子似的十分诱人。
“唔……”萧鸿慵懒的翻了个身,他如今已经精疲力尽了,连翻身都很累。双腿之间的小洞立刻流出了一股子淫糜的浓白液体。
负责记录《皇帝起居注》的宫人忙拿来一个精致的软玉塞子,按照惯例替皇帝陛下塞堵后穴,以便更容易受孕。
《皇帝起居注》上写着,皇帝陛下并不是易孕体质,曾只成功受过一次孕,后来胎儿小产后滴血验亲,孩子是费贵妃的。但是那个胎儿只有三个月大,还未成型,看能看出是个双儿。
费贵妃在后宫里是算最得宠的之一,就连他也只成功让陛下受过一次孕,遑论那些不怎么受宠的了。
这宫廷中倾轧最是厉害,后宫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每个男妃都拼命希望让皇帝陛下怀上自己的孩子,又不想让陛下怀上别人的孩子。曾有传言,这费贵妃的孩子小产,便是德妃高邈所为。
毓春宫中,德妃正在饮茶,忽然传来消息,称太后召见。他是太后的亲侄子,管太后叫一声叔叔,也是嫡系双儿所出,血脉纯正,代表的势力是大司马大将军高家,如今手握兵权,太后又大权在握,正是他得势的时候。
可惜,德妃的宫中却经常是冷板凳,陛下跟太后关系不好,自然也不喜欢德妃。他喜欢那个会顺着毛摸的费贵妃,而自己不懂得花言巧语,为了这事每每让太后殿下头疼。
一早天还不亮,德妃便驾临太后宫中,他是太后内亲,不用行诸多礼数,直接从小门儿进出,来到了太后的卧房。
太后殿下坐在贵妃椅上,一水儿的宫人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伺候着,云儿端着烟斗巴巴地跟着太后的嘴巴跟前喂,雀儿么,正跪在太后的双腿之间侍奉他的凤根。这宫里面伺候着的全是净了身的双儿,虽然身下依然有两个穴眼儿,可是已经没了孕子宫,就算被后宫里的男人给操了也诞不下孽种。
“邈儿见过叔叔,叔叔身体金安。”高邈颇懂礼貌地半身福下作揖。
高俊半眯着眼睛,点点头:“来啦,好些日子不见,清瘦了。”
高邈站起身,依偎到叔叔高俊的膝下,微微笑道:“叔叔哪里的话,便是想叔叔想瘦了罢。”
高俊面带笑意,不屑地轻哼一句:“以为我不知道,是想陛下想瘦了才是。”
提到陛下,高邈的眉头又乌云密布了起来。
见侄儿这副表情,太后这个人精儿也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上次哀家给你的药,用了么?”
“用了。”高邈的声音颇有些失落。
“陛下还是不去?”
“是。侄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床上的时候儿,全是按叔叔说的来做的。”高邈微微抬起头,昂着脸,星眸间似有银河,只是布满了哀愁之色,我见犹怜。
高俊轻叹一声,用指头勾起高邈的下巴,惋惜道:“啧啧,我这个侄儿生的也不差,一等第一的美人,无奈我那孩子不懂得欣赏……你也别怨鸿儿……他只是跟我怄气罢了,与你无碍。”
高邈自怨自艾道:“叔叔,我不怨陛下。只怨自己不争器,比不过那个费安然,讨不来陛下的欢心。”
高俊淡淡一笑,心中会意,却还是忍不住打击自己的侄儿:“你比不过的岂止是费安然,你生的好,家世也好,从小娇生惯养长大,自然伺候人不用心,也学不会伶牙俐齿讨陛下的好。”
', ' ')('“是……叔叔教训的是……”
高俊撇撇手,示意膝下双腿间服侍的人停下来,然后对一旁的高邈道:“来,你接替雀儿的活,叔叔要看看你最近长进些没有,陛下的那里虽然没有哀家的大,但道理是一样儿的,你伺候的好哀家,明儿就伺候得好陛下。你身为哀家的亲侄儿,哀家又怎么会不偏心你不疼你,先让哀家来替你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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