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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棋云修的无情道,为人清冷,不喜言笑,平日在宗门里更是?无心风花雪月,饶是他再怎么有博大的胸襟,也没想到,自己从煞气幻海之中苏醒,会看到这么有冲击性的场景——他迷迷糊糊醒来,首先感觉到自己双手被绑,便知已遭歹人毒手,默默按兵不动,神识于双眼先开。幻海之间,仅能看到周围摆着的花瓶、鸟笼,还有一根倒在地上的降魔禅杖。
真是奇怪……难道那佛修也被这伙山匪抓了?
?好在煞气结界渐渐消退,顾棋云的听觉逐渐恢复正常,由模糊到清晰,不知从何而来,一阵一阵吞吐的水声传递进识海,接着是衣衫摩擦的声音,最后,顾棋云不用开识海便能听到逼近脸庞的暧昧喘息。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天山剑宗的少掌门感受到煞气的来源正慢慢逼近自己的肉身,决定给他来个出其不意,他猛的睁开双眼,厉眉一横,而后——
为何在下口中有甜甜的滋味,跟吃了糖似的?!
意识到这是什么玩意的奶后,他被吓得一撺掇,不禁猛咬了口中的奶头,“啵”的一声,那不知道为何在自己口中的奶头跳出了温热的口腔,上面还有着他刚刚留下的牙印,粉色奶头反着光弹了回去,配着衬托它的那一双饱满的蜜色胸肌,硬生生开拓了无知少年的眼界。顾棋云咽了一口唾沫,嘴里尽是甜奶的余味,还有少许余液从那乳头里流出,因为刚刚的动作,正顺着乳缝往下流。
顾棋云眼前一黑,再次倒了下去,鼻血缓缓流过他的脸颊……
天山剑宗少掌门。
无情道修行代言人。
一个无心风花雪月的剑痴。
被眼前的奶迷晕了头?。
太丢脸了——
顾棋云躺在那,虽然出了点血,但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却不算什么,只是顾棋云身为天山剑宗高冷男神的代表,竟被区区……如此大奶给迷倒,人设崩塌的可能性直升到百分之九十九。
他的嘴角倔强地冷横着,这便是那最后的百分之一。
……
……
?另坛真没想到的不是这清修能够突破他的限制,而是他突破限制之时,坛真却没有察觉到。
他为佛修,孤身居于这寂静山林之间,不靠识海,周围的?动静也逃不过他敏锐的观察力。
可今日……他看着?“霸占”着自己厢房卧榻的小清修,不由得蹵紧了眉。
他手刃自己同宗师叔时,师叔曾对他说,一步错,步步错。
老和尚犯了戒,他数年来暗中夺人法力,已是违反佛修宗旨。
就按俗世伦理来说,杀人,也是违反天地阴阳的大错。
没等坛真动手,老和尚就手刃了自己。
“一步错,步步错。”
血从他的咽喉流向莲花池,坛真无辜地看着菩萨像。
彼时坛真认为自己是在替佛门清理门户,菩萨是大慈大悲,可眼底却不能有这种污垢。
“步步错……”
坛真云游四方,始终记得这句话,他不开杀戒,身上却有太多杀孽,往往是逼那些罪人自裁。
既不脏他的禅衣,也不会破了佛修的戒。
可厉鬼的煞气却紧紧缠绕着这四处铲妖除魔的僧人,扰乱他的佛门功法,如若再不净身,便会有心脉俱裂的危险。
往常遇到像这样的故事,结局大多是为了天下大义献身。
可坛真走着走着,却累了,他想把自己藏起来,裹进被子里,让谁也找不到。他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山庙故居,这里早已荒草萋萋,使人忽生归家返巢的哀情。
坛真整理了房间,最终还是没扔掉那被流民掉了脑袋的罗汉像。他把被剥去金箔的罗汉像放到大堂中,前面置了个香火台,又开始了诵经敲钟的日子。
然而,当他第三次从冰冷的大堂中醒来时,那裹胸都湿透了,胸部涨得生疼。
他好像被人下了咒,胸肌软似女子的胸脯,随着日子涨大,底下那穴也是日渐骚渴,淫水泛滥,坛真心知这是煞气作怪,可要净身,需得找至净之身修阴阳,普通人是难受他体内煞气,于是排除了俗世中人,便只能找有道行的修者。
坛真在心里暗暗打赌,若是众佛垂怜他,便会有至净之身的修者经过此地,若是佛已弃他,那他便就此了生。
这便遇到了眼前这皮相颇不错的天山宗少主。
原来他已经到了下山游历的年纪,坛真记得自己见过他,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二岁,已是有几分他父亲的姿态。
彼时顾棋云被山匪围着,正要大展风头,哪知坛真从天而降,开了阵法,让他眩晕过去。
“借你的身体用一下。”
坛真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不觉脸上一抹羞涩,到底是破戒,还是跟男子……
坛真咽了咽口水,解开衣襟,托出一只奶来,这些日子,奶是越来越大,正介于男子与女子之间的模样。
粉红色的乳头也日益粗圆,乳
', ' ')('晕大如熟妇,乳孔大了,倒是更好让蜜汁泄出。
他慢斯条理地托出第二只奶,盯着顾棋云漂亮的脸蛋,明知道他被困在识海中,是看不见自己这些举动,可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谴责。
好像顾棋云就在盯着自己的这一双奶一样,坛真低下头去,缓缓解开下身的衣物,耳上染尽春色。
他跪坐到顾棋云身上去,替他揉搓着那下身的物件,待顾棋云慢慢搭起一个小帐篷,他才将穴悬空在那摩擦……
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晚上还要再来一次,现下是演练……演练……坛真捂着嘴,压抑着嘴里粗重的喘息,再去抚慰自己的欲望。
“哈……唔……”
身体几乎要瘫倒在顾棋云身上,坛真撑起身来,打量着顾棋云的眉眼。少年人的眉眼自带着一股阴郁,如同天山剑宗的飞雪,陡然是一股凌厉之气,眉锋如剑,此刻在煞气之中,仍然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更显剑修的矜持。
坛真用手指挤进顾棋云的牙口,轻轻安抚了几下,便挺动着巨乳,要把奶头送进他口中。可是方向没有把握好,奶头总是戳到顾棋云的脸颊,蜜色的肌肤映在雪白的面颊上,十分醒目。那粉红的乳首终于戳到了顾棋云的嘴唇,坛真心里一滞,还没有消化那唇上的温热气息,乳头却忽的被顾棋云微微张开的嘴含了进去。
瞬间,一股电流窜过坛真的胸乳,那多日积蓄的奶汁几乎是立刻流了出来。
坛真以为顾棋云醒了,却完全没有动静,暗暗放下心来,继续自己的喂奶大业。
坛真贴近顾棋云的头,自己用手捏着奶子的前端,慢慢挤捏着,他感到奶汁缓慢地滴落下来,分量显然没有之前多,惊到自己的胸肉已如此厚实。不需要含奶,便已和那些被嫖客亵玩的妓子差不多了。
左胸已是奶尽,可坛真仍没有抽出奶头,而是看着自己奶头被顾棋云含着的怪异模样。
怎么会突然卡住呢……坛真感到一股力量拽着自己的奶头。他又尝试性地捏着顾棋云的唇,硕大的乳挡着视线,不好动作。
“唔……”那被喂奶的受害人忽得发出了声响,吓得坛真停了动作。
他忽然感到一股爽麻从奶尖蹿上,是被人咬了一口——急得赶紧把奶抽出,“啵”的一声,坛真与睁大双眼的顾棋云四目而视。
不,也许他只是盯着自己的奶,那汁水飞溅而出,有几滴射到了顾棋云脸上,坛真顾不得细想,正要施法打人之时,顾棋云忽然流下鼻血,又昏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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