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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呜咽了片刻,咬着傅敏意的袖摆拱他的小臂,勉力支起身,看也没看自己生下的东西,又一次收紧了小腹。
剩下的十五颗藤种依旧在他腹腔里乱转,磨得脆弱宫壁阵阵收缩,带来时轻时重毫无规律的快感,爽得他喉间止不住地溢出声声细微的“呜呜”低叫,腰上一抽一抽地发着抖,翻着眼睛又激烈地潮吹了。
也是他运气不错,高潮中大开着的宫口猛地一松,两颗挤在入口的藤种一先一后地滑了出来,被高潮中疯狂痉挛的逼肉用力地绞紧了,推着它们往出口走。
等到他收不住的口水挂上下巴,叼着的小片袖摆被浸得水淋淋的,浑身瘫软地压在傅敏意膝盖上,那两颗卵形的藤果也在松弛的穴道里滑出了好长一截,直接在他大开的逼口羞怯地露出一个鲜红如血的尖,将逼口缓缓撑开成一个能看见纤细血管的红圈,随后才“咕咚”两声落在了地面上。
傅敏意也没去看那两颗裹着晶亮淫水的果实,伸指按上了原逖带着艳色的嘴唇,掀开他的唇瓣,手指沿着细密的白牙滑动。汗津津的兽主困惑地“呜”了一声,乖乖地让他撬开了齿关,把手指伸进他口腔里把玩他软热的舌头。他张着嘴,热情地舔着傅敏意作乱的手指,勉力晃了晃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让傅敏意眼神一动,思索起储物镯中还有什么合用的物什。
被夹住了舌头的原逖细细地咕噜着,唇瓣温柔地包裹着傅敏意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吸吮着。他终于又在连绵不绝的激烈高潮中攒出了一点力气,蜷着腿再一次收紧小腹,含着傅敏意的手指继续他的生产。
红艳的藤果既滑又圆,无论他怎么催促也总挤不出宫口,哪怕他放松片刻也会重新滑回子宫。原逖满脸是汗,全副心神都放在小腹里,眼神被反复缩回原地的藤果折磨得涣散,连舔着傅敏意手指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第四颗藤种过了足有半柱香才落到地面。原逖的脖颈在用力中泛着红,宫壁收缩得几乎感到了胀痛,他松开口舔了舔傅敏意的指根,下巴疲惫地搭上了他的小腿,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按住小腹,止不住地喘息着。傅敏意摸了摸他汗湿的下颌,撑着他的肩膀让他起了点身,好伸手去按他的小腹。
原逖的腹腔依旧微微地鼓着,用手掌去压时能感受到皮肉下滑动的球体。他被按得哼了一声,气息不稳,闭着眼忍耐腹中随之而来的异动,配合地张开腿,像头猎犬一样侧过身袒露脆弱的肚腹,疲倦地蹭了蹭傅敏意的衣摆。
傅敏意在储物镯中摸出一条白绒绒的长尾,底部带着银质的小巧肛塞。此尾来自丝狐犬,一种修为难过筑基的玩宠,毛如丝绸,通体银白,手感极好,又身带暗香,是女修们的最爱,只是数量稀少,难觅踪迹,只这一条尾巴就价值千金,这镯中倒是备了成套用此物做的淫器。
原逖瞥了一眼此物,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却也顺从地抬起腿,容他把那根丰满蓬松的长尾插在他后穴之中。那条软得像雪堆一样的毛蓬尾巴扫到了他的股缝,让他“嘶”了一声,随后被冰凉的肛塞冻得两穴同时一缩,将好不容易在宫口露出一个尖的藤果又挤了回来。
他烦恼地喷了喷气,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扰得浑身紧绷。这条漂亮犬尾刚一进他后穴便自然地翘起了一个弧度,也不知是合欢宗又研究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阵法,冰凉的金属塞子却回温得极为缓慢,冻得他后穴翕张不停,带着尾巴也微微翘着不住摇动。
傅敏意并没有用上这枚丝狐犬塞的其他功能,只又挠了挠原逖的下巴提醒他动作快些。原逖还在两穴同时产生的快感中沉浮不定,腰身阵阵抽搐,被挠得咕噜了几声,不耐地甩了甩头,讲串了珠的小辫子甩得哗啦响。他又是委屈又是难耐地抬起眼,眼眶已红了一圈,很是突然地拱了拱傅敏意的胸口,按在他胸前将他扑在了地上。
傅敏意手指轻轻扯着他发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摇着尾巴撑在自己胸口的样子,见他低低吼了一声,用牙齿撕扯着自己的腰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原逖做狗的样子显得比做人还要轻松肆意,呜了一声去蹭他的掌心,然后莽莽撞撞地去拱他的下腹。他隔着衣料又嗅又闻,抽着鼻子把整张脸埋进他的鼠蹊,用高挺的鼻尖刮擦着衣摆下沉寂的阴茎,双腿大开地跪在傅敏意胯间,一边发着骚一边继续努力下他的蛋。
他潮红的面孔上满是迷醉,又慢又重地喘着气,只时不时被腹内的藤果顶出轻微的噎音,尾巴根儿立得直直的,只有又轻又绒的尾巴稍儿在地上刷来刷去,扫出一片叫人耳朵发痒的摩擦声。第五第六第七第八颗藤种都顺畅地被他生了出来,让他撒娇讨赏般地扯开了傅敏意的衣襟,狗一样在他胸腹上舔出一道道湿痕。
原逖的乳腺发育不全,奶量太小,是以他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乳尖溢出了点奶水,那点聚不成滴也奶不了崽的稀少乳汁几乎全喂了傅敏意的衣服。他也没太注意到胸乳怪异的胀痛,只下意识地将一对乳尖按在傅敏意腿上磨蹭,身体一耸一耸地舔他,显然把那么点零星的哺乳自觉丢到了九霄云外。
但反
', ' ')('正,他也确实没有等着他去哺喂的幼崽。
又是四颗藤种落地。明灯高悬的洞府里,铺着华美毛皮的地面上已经散落了十数颗鲜红的卵形果实。最早的那几颗在触到了空气后不一会儿便渐渐变硬了,表皮结成了一层硬壳,晶莹黏腻的水液被吸收得一干二净,几乎和真正的兽卵别无二致,散落在黑金相间的柔软虎皮上。
这里是原逖的巢穴,他正靠在他的雄兽身边产他们的卵。他迷乱的意识在这样告诉他。这让他更加热情地胡乱舔着傅敏意的胸口,小腹,衣襟和袖摆,软绵绵地吸他的手指,“呜呜”叫着让他摸一摸自己,将一根蓬松的长尾巴高高地翘起,快活地甩动着。
傅敏意被他舔得发痒,推了推他的脸让他停一停,却被他一口叼住指尖,牙尖轻轻地刮蹭着。他阴蒂上穿着的凤髓晶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第十三颗藤果在逼口隐隐透出些颜色。原逖腿根颤抖着绷紧了,正准备用力,却被傅敏意用脚背轻轻拱了拱熟软地摊开的红艳肉花,当即腰上一软,整颗藤果都又陷回了逼肉里,在他骚点上一碾,磨得他甩着头软在了傅敏意胸前。
傅敏意按了按他的小腹,摸出他子宫里已彻底空了,四颗果实俱进了肉道,相互撞击着将这条水淋淋甬道搅得变形。他用一次将拇趾踩进他的逼口,看着他在他脚尖上难耐地扭动,腰身无力地挣动着,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最后的那几颗蛋。
原逖眼眶里蓄上了一汪泪,尾巴也下垂了些许,带着浓重鼻音讨好地呜了几声,将一对肿了起来的奶尖高高地挺出,吐着舌尖不住喘气。傅敏意踩着他的逼推着他跪直了些,看着他腹肌不住跳动,艰难地直起身,肉嘴都在紧张中缩紧了,这才猛然松开脚,看着三颗藤种接连而下,带着大股的淫水黏液“哗啦”一声落到了地上。
最后的一颗果实是被傅敏意亲手取出来的,用拇指和食指挑开他合不拢的肉唇,撑开他的逼口,捏着滑溜溜的柔韧表面直接夹出肉道。被撑得几乎透明的嫩红软肉依依不舍地跟着他的手指,在漫长而艰难的生产中已然回复不了原本的形状,小肉唇微微外翻着,穴口打开着一个能伸进手指的深洞,淫靡地盛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
原逖那条毛蓬蓬的尾巴咚咚地敲着身下的皮毛,全然不理会主人几乎被彻底爽懵了的情况,只顾着盛情邀请傅敏意再摸摸他。这条漂亮的母狗侧躺在傅敏意的脚面上,瞳孔都在过度的刺激中扩大了一圈,像是连骨头都酥透了,只会流着口水等人去干他了。
他意识全无,能动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手脚并用地归拢起地面上散落的藤果,将它们全拢到身下,甚至拱着其中一颗去给傅敏意看。以傅敏意的性子都不禁感到了些许好笑,替他理了理垂落的发丝,伸手拍了拍他发顶将他安抚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原逖才恢复了意识,几乎有点虚弱地叹了口气,嫌弃地将红艳的藤果踢到旁边,鼻尖上依旧凝着点汗珠,眼神疲惫地转向傅敏意。
傅敏意试探地伸手又摸了摸他的下颌,见他没有反抗,甚至疲倦地在他手心蹭了两下,在心底松了口气,开口道:“你答应了吗?”
原逖瞥了他一眼,后穴里插着的尾巴稍拂动了两下,没有开口,从鼻子里喷了口气,胸腔里又滚起了一阵咕噜声,冲他眨了眨眼。傅敏意无奈地轻叹一声,道:“说话。”
兽主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绕着傅敏意的发尾,声音带着几乎显出点生涩的沙哑,这才开口道:“你先替我做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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