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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楹城的天光墟是四年一度的盛事。
这个传统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传承下来的如今已不可考,只知道每隔四年的秋分当日,天色将明之时,丹楹城正中的丹湖岸边便会有各地来的散修摆起集市,丹药法宝,灵物秘籍无所不包,每次集市都有眼睛毒的能捡到罕见的好东西,甚至传言有隐世的大能曾在此赠人缘法,收人为徒的。
原逖隐匿不出时也在这摆过摊,借七宝鼠之力捡过漏,对丹楹城这一亩三分地是相当熟悉,也多少知道一些寻常修士鲜少听闻的秘辛。只是距离天光墟开尚有不少时间,他这趟又是随人来的,便只跟在傅敏意身后进了丹楹城中一座客栈——果不其然,又是合欢宗的产业。
主管此地的中年修士恭恭敬敬将他二人迎进客栈,引至了后院的独门小院。因为天光墟的原因,丹楹城此时的客栈房间十分紧俏,多数修士都会选择留在城外扎营或居于法宝之中,也亏得合欢宗遍布各地的产业,他二人只需要舒舒服服地住进去就好。
踏进房门的瞬间,原逖就开始脱衣服。他半点也不在乎身后的外人,看得身后正待客套两句的中年修士一愣,忙不迭地行礼告退,为他们把门带上了,倒省了傅敏意与他寒暄的功夫。
原逖的动作实在很快。只在半息间法衣便在他足边落了一地,殷红的丝绳深深地勒进他一身白皙肌肤中,对比鲜明得几乎有些惊心动魄之感。他全身赤裸,只着项圈和绳衣,流畅地跪到了地面上,坐在脚跟上小声吠了一句。
傅敏意无可奈何地转回身,拍了拍他的发顶又挠了挠他的下巴,打手势让他坐在原地不许动。原逖不高兴地呜咽了一声,饥渴地舔了舔下唇,软红舌尖挑逗似地晃了晃。他已经发起了骚,跪得很不安稳,漂亮的腹肌带着绳索一同起伏,粗糙的绳面摩擦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皮肤,让他胸口泛上了一层浅红。
傅敏意没理会他,只让他跪着留在门口,自己径直转进了浴房。原逖看着他身影消失,长长地“呜——”了一声,指尖急促地敲打着地板——也幸亏他没有真正的尾巴,否则怕是要把地面敲出个洞来。
合欢宗的产业有大有小,规矩也多有不同,唯独只有一件事处处统一、绝无纰漏,那便是备水总是备得飞快。傅敏意进了浴房,见玉砌的浴池里已注满香汤,水面上漂着安神补益的低阶灵草。他没多作犹豫脱衣下了水,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门口的原逖在水声里不甘心地呜呜叫了起来,细细碎碎地敲着地板。傅敏意解开发冠,顺滑的长发“哗”地一声沿着吃边散开。他掬了一把水淋在胸口,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响动只持续了片刻就消停了下来。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就有什么软热的东西撞在了他的肩上。兽主的隐匿功夫当真了得,即便发着情也能潜行得悄无声息。这只不听话的大狗胆大包天地违背了指令,静悄悄地溜进了浴房,扑到了他的后背上。他紧实的胸肌顶着傅敏意的肩膀,在他头顶上闷笑了一声。
傅敏意慢慢地叹了口气,听见身后的大狗“哈”地喘了一声,肆无忌惮地跳下水,溅起好大一片水花。原逖很快地露出头,狗一样抖了抖毛,甩了傅敏意一身水,让他无奈地拿手挡了挡。
原逖很快又上了岸,膝行到池边的小几边看了看,又嗅了嗅,拣出了一瓶疏通筋骨调理气血用的灵鹳油,叼着瓶颈又蹦回了傅敏意身边。傅敏意接下了瓶子,拔开瓶塞闻了闻,冲他点了点头。
放肆的大狗快乐地接回了瓶子,跪坐在池岸边,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将精油倒进了手心里。
他将双手优美地按上了自己的锁骨,施力移动到胸口。他的手真的很大,几乎能覆盖住整个胸肌,在平滑的肌肉上留下了晶亮的油光。原逖用尾指将压在乳晕上的淫鸮绳提了起来,挪到坚实胸肌的边缘,因为绳子的移动被勒得一阵猛喘,又移动着手指将精油涂满了精瘦紧实的小腹。
原逖的表情骚极了,眼睛半开半闭地注视着傅敏意,舌尖在下唇上缓慢地晃动着,配上下唇下方清晰的淫纹,脸上全然是一副痴得不能自已了的淫荡情态。
他凑近了些,挽起傅敏意垂在身后的长发,将一对艳红硬挺乳尖压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胸肌虽然很是结实,但还远没有丰厚到能挤出很深的乳沟,即便被他用力往里挤着也还是只有一道只能插进手指的细缝。这对不那么饱满的乳肉紧紧地贴住了傅敏意后肩的皮肤,将滑腻而带着暗香的精油推在了他的后肩上。
原逖虚虚地扶着傅敏意的肩,富有弹性的乳肉压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胸口既滑又热,细腻地覆盖在柔软无瑕的肌肤上,缓慢地上下蹭动起来。他的乳晕和乳头因为涨奶变得大了些,被挤压在两人中间上下碾动,爽得他又“哈”地喘了一声,难耐地夹紧了腿根,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富有韵律地缓缓移动着,乳尖深深陷进了傅敏意的背上的肌肉里。
傅敏意体会着后背被由轻至重地按摩着的感受,竟没感到半点不悦。原逖的气息真的很让人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体质还是因为相合的命数,那种温热的气息笼罩着他,
', ' ')('配合着深深透进肌骨深处的按摩的力道,竟然让傅敏意又一次久违地有些困倦起来。
但两人都没有料到的是,那两颗虽然出不了多少奶却仍在哺乳期的乳粒,在反反复复的挤压摩擦之下,竟又一次渗出了些许的乳汁。不同于精油的甜香气味弥散开时,原逖的脸罕见地红了红,猝不及防地僵住了片刻。傅敏意无奈地拍了拍水面,轻呵道:“不许漏奶。”
原逖委屈地呜了一声,膝行了半步跪在了池边,用手掌压住一对通红奶尖,把艳红乳头露在食中二指的指缝里。这一手倒真是显得冶艳非凡,白底点朱砂一般地蜇人眼睛。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抓紧自己的乳肉,叫那泛红的皮肉都从指缝里溢出去,一对溢着奶的乳尖更是被紧紧夹在指缝间。
他被自己揉得呜咽了一声,雌穴里又滴了水,乳尖猛地溅出两星乳白,齐齐落在了池水中。他又用力抓了抓,见再挤不出什么东西,这才炫耀似地托起一对带着通红指印的胸肌呈给傅敏意看,呜呜叫着又舔了舔唇,见傅敏意点了点头,这才往胸口上又添了点精油。
合体大能的奶水只在这一瞬间便把这一池水变成了品级难辨的灵液。原逖倒是一点也没觉得浪费,依旧一脸只顾着馋的无所谓模样,又一次贴上了傅敏意的后背。
他用手臂牢牢地夹住自己的双乳,让在用力中变得硬挺结实的胸肌上下滑动。
坚实的胸肌力度适中,他能感受到旅途的倦怠被柔和地推散了。香汤的气味,灵鹳油的气味,和还未彻底散去的细微奶香混在一处,让他竟又一次感到了些许困倦。
原逖低低地喘了一声,动作顿了顿,像是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乳尖上的强烈刺激,也有可能是被紧紧勒紧皮肉的绳衣磨得狠了。他整个胸腹俱是一片光亮滑腻,被精油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乳尖更是被挤得通红肿胀,虚虚地在傅敏意的肩上打着圈。
他又一次将乳尖压上傅敏意的两肩,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肌,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上爬,富有技巧地从脖颈移上发根。傅敏意舒服地叹了口气,体会着灵息在他高超的按摩下运转加快的感受,就这样静静地享受了片刻。
灵鹳油被均匀地涂满了傅敏意的肩颈和后背,在他被热水浸得微红的皮肤上盈盈发亮。原逖凑上去嗅了嗅他的发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腿根夹得更紧了。
收不住的淫水从被狠狠挤在一起的肉缝中丝丝缕缕地往外溢了,原逖大着胆子蹭了蹭傅敏意的耳朵,凑上去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已是在赤裸裸地求欢了。
傅敏意推开了他的脸,在原逖委屈的咕哝声中拉伸了一下后背。他的肌肉顺畅地展开了,旅途中的些许倦怠被一扫而空,经脉都通畅了起来。
身后的大狗不乐地拍了拍水面,撞了一下他的上臂,堪称放肆地蹦进了水里。他前胸涂满了精油,红绳在身上游走,皮肤在水面下闪着光,在水下的身影几乎像一条鳞片细腻的白鱼。
原逖在水下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跪在池底的玉板上,伸舌去舔傅敏意软垂的阴茎。傅敏意缓缓地呼了一口气,按住了他的发顶,由着他将自己舔硬了。
等到傅敏意的阳具终于硬而热地在水面之下立起来,原逖自觉地张开了嘴把硬烫的阴茎深深地含了进去。他亢奋极了,在水面下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吐出了一连串的气泡,一口气把它直吞下了一大半。
浸了灵草的香汤和男人的阴茎一同填满了他的口腔,这条发着骚的母狗全无顾忌地在水下大张着嘴,一个劲儿地让阴茎往自己的喉咙里戳。他被操过了一次嘴巴,已经知道了该如何让自己爽,只调整着角度吞了三四次便能让那根勃发的阴茎狠狠戳刺在自己喉咙里的骚点上。他戴着的项圈很紧,让他的喉咙比之前显得更为紧窄,也让骚点上的摩擦更强烈了。
原逖熟练地收住了牙齿,嘴唇紧紧地裹在柱身上,表情是隔着水面也能看出的淫荡下贱,吸鸡巴吸得脸颊都凹了下去。修为高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他根本不需要换气,能一直待在水面下乖乖地做个又湿又热又紧的鸡巴套子,一心渴盼着主人多插上一插。
他吸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口腔中形成了接近真空的空腔,傅敏意只觉得被他含在嘴里的那一半阴茎贴着丝滑紧致的口腔,依旧浸在水里的一半被滑热的泉水抚弄着,竟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感受,不由得后颈都麻了。
可能是在水下的缘故,原逖的嘴巴吸得比之前紧多了,傅敏意费了点力气才拔出了一小截,又重新操了回去。水下的母狗发出了“啊”的一声模糊的闷哼,唇边泄出了一大口气泡,咽喉像疯了一样挤压着他的龟头,像是馋得想把精华直接从龟头里榨出来。
原逖的腰身在水里胡乱扭动,被操嘴操得像条咬了钩的鱼,满脸都是爽疯了的痴迷。傅敏意勾着他肩上的红绳弹了一下,见水下因为吟鸮绳的嗡鸣泛出了一圈波纹,原逖表情一凝,张开嘴无声地大叫起来,连喝了好几口水,连跪在池底的腿根都抖了。
傅敏意在不同的位置接连弹了几下。原逖被这根其貌不扬的绳子玩得松了口,蜷在水底猛烈抽
', ' ')('搐,满脸都是被爽傻了的发痴表情。吟鸮绳引人情动的弦音在水中被放大了,伴着水波震进了他的骨髓里,依他的体质,估计只是被这样弹了两下便已经吹了一波了。
傅敏意没去管他,自己用手指套弄了两下硬挺的阴茎,几息后便看见缓过来了的原逖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身看,银发海葵一样在水中散开,水面下模糊不清的表情依旧浪极了。傅敏意扯了扯他的头发示意他回来继续舔,将一只食指勾进项圈和他脖颈的缝隙里。原逖顺从地回到了他的脚边,馋得眼神发直,讨好地舔了舔傅敏意沉甸甸的囊袋,这才又张口裹住了热烫的阳具。
被热情地口侍着的傅敏意没有刻意锁住精关,让他吸了一会儿便射给了他。原逖柔软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喉头紧密地卡住了龟头,将直接射进他食道里的精液全咽了个干净。傅敏意将阴茎抽出了半截,将龟头饱胀的边缘卡在他唇间,让他吸掉了残留其中的精液。
原逖在水下张开口给他看,浓稠的白精丝丝缕缕地浮在水里,被他伸手捞住,急急地送回口中,饥渴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傅敏意提着他的项圈把他从水底下扯了上来。银发的兽主还兀自神魂颠倒地含着自己的食指,满脸迷蒙地望着他发痴。傅敏意替他捋开了湿漉漉地垂在眼前的长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轻柔地问:
“第二件事是什么?”
原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闻言面色有些古怪,将手指慢慢地从口中抽出去,吮出了颇为清晰的一声“啵”。他垂着眼睛沉默了片刻,终于抬眼粲然一笑,清了清嗓子,声音依旧带着点微哑道:“要不要爱我试试。”
他舔了舔牙尖,又补道:“就三天。”
***
天光墟尚未开始,丹湖周围已渐渐来了人,也有大大小小的摊子天未亮便已支了起来,不过此时的交易得不到丹楹城的保障,卖家要不是很会逃命,便是自恃修为或者背景深厚,才能有先分上一杯羹的胆子。
原逖跟在傅敏意身后半步逛那寥寥几个摊子,肩上站着一只来帮忙烘托气氛的月琼莺,细而婉转地轻声吟唱,周身遍洒着月华般的银辉。
他这个样子倒也不算出奇,此地买卖灵宠的摊位也为数不少,顶多只偶尔有几个年轻修士羡慕地打量一眼他肩上的漂亮小鸟,扭过头去问同伴知不知此鸟在何处能找到罢了。
那几个摊子边的人实在有些多,他竟被一个担着担子的修士挤了一下。原逖素来不大喜欢和旁人的身体接触,护身灵力轻飘飘地将那人卸到了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傅敏意的方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担子上挂着一大串竹编小笼般的小法器,跟凡间卖蝈蝈的小贩一般模样,笼里装的却皆是被缩成指长的低阶灵兽,颇有几只形貌委顿的幼兽在猛烈地撞击着笼壁,哀哀的叫声却无论如何也传不出刻了静音阵法的笼子。
傅敏意见他缓了半步,停下步子回过头来。原逖眨了眨眼冲他抱歉一笑,缩在袖里的指甲近乎无声地敲了敲。他最是看不惯私捕幼兽的行径,见到了总是手痒要管一管,刚才便是毁了法阵,唤了几只灵鸟把这批小崽儿拎走。他加紧两步重又跟上了傅敏意,又冲他挤了挤眼睛,示意他赶紧走。
他眼下这幅面孔看在别人眼里是个端方正直的青年修士模样,大约是跟着身前的师弟一同来涨涨见识的。擦肩而过的路人很难注意到他笼着袖的双手上连着一根指头粗的皮绳,掩在袖下的双手拇指并拢在一起,被一对连在一处的皮质拇指扣套得无法分开,牢牢地拴在皮绳上,被傅敏意牵在手里。
也只有傅敏意能看到他易容下的真面目。原逖俊美的脸颊两侧略微鼓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见他依旧看着自己,几乎有点孩子气地鼓了鼓面颊,微微张口吐了舌尖给他看。他舌上戴了两寸长的舌枷,形如两根细棍,被他咬在齿间而非吐在唇外,将两腮顶出了两个小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再没法吐出半句人言,只能轻软地摇动着舌尖向他示意,倒几乎像是在撒娇了。
被法衣遮住的身躯上依旧被吟鸮绳牢牢束缚,红绳游走在他肌肉的沟壑间。他的雌穴空空荡荡,后穴却又一次戴上了毛茸茸的犬尾,肛塞却换了个更重的,让他不得不一直凝神夹紧穴口,否则总怕要在这闹市当中一不小心便滑脱出来。
他的阴蒂上依旧沉甸甸地坠着晃动不休的凤髓晶坠子,扯得他淫水一滴一滴地拉着丝往地下落。也得亏此地人员密集灵气混杂,不然恐怕早被人发现异状。
原逖竭力保持着走姿,因为身形未改而显得愈发英挺轩昂,时而有路人侧目。只是看了他略微向身前“师弟”倾斜的身形,多数人都会一脸了然地移开目光,当即息了与他相交的心思。
傅敏意牵着他漫无目的地走了走,偶尔在衣袖的遮掩下将手沿着皮绳伸进原逖衣内,随意地勾动能摸到的任意一截丝绳。原逖一双眼角微挑的妙目只牢牢注视着傅敏意易容下的面容不放,眸中俱是粼粼波光,被玩得狠狠咬紧口中舌枷,连脖颈都忍得涨红,腰身几不可查地发着抖,却依旧要保持着站立在
', ' ')('他身侧,“师门和睦”“兄友弟恭”的景象,过了好半天才止住颤抖,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傅敏意奖励般地摸了摸他的头,被他用侧脸快速地蹭了一下袖口,轻哼着“呜”了一声。他晃了晃戴着拇指扣的手指,袖中一个毛茸茸的金色鼠头一闪而过,鼻尖指着附近的一个摊子,示意傅敏意快去。
原逖跟在傅敏意身后走近那个让七宝鼠兴奋了起来的小摊,眼神柔和地注视着傅敏意一丝不苟地梳正的发根,轻轻地笑了笑。
“对灵宠的也可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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