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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带着狗离开拍卖场不远后便从它身上下去了。狗快乐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眨着眼睛示意他它很高兴,咕咕叫着问他接下来要去哪。
傅敏意又一次替它摘了嘴套,温声道:“既有三日之约,该往何处不如由兽主来定。”
原逖歪着头看他,唇角微微地带了点笑,皱了皱鼻子问他:“带我回宗可好?”他说话时依旧带着点哑意,声音低低地沉在喉咙里,倒依旧带着三分动人的色气。
傅敏意一时语塞,迟疑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即便不停不歇全力赶路,也难……”
原逖“噗”地一声笑,又斜斜瞟了他一眼,有意逗他道:“那去找洛时决?他倒是离这不远。”
傅敏意愣了愣,既想问他是哪来的消息,又想问他为什么突然提起洛刀神,却又觉得怎么问都好像有点不对劲,挣扎了好一会才摇头道:“不去。”
兽主放声大笑,抖着肩膀不依不饶道:“真的不去?可以双飞诶!”
“不去。”
原逖倏地收了狂放神色,只在眼角留了点笑痕,神色温和道:“那……不如同我一道去见我师尊。”
傅敏意诧异地眨了眨眼,疑惑道:“令师……似乎从未听说过,是哪位隐世大能么?”
原逖轻快道:“非也。师尊洞天离此地不远,我唤扶风鸢来送我们去的话不过半日路途,便随我去见见?”
他看出傅敏意的疑虑,又忍笑道:“师尊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知悉此事只会比我更早,又……”
他话锋一转,语气软绵绵地补了句“好嘛”,倒像是在撒娇了。傅敏意自然没什么可不同意的,点头允了,见原逖笑意盈盈地打了个呼哨,转头牵了他的手,堂而皇之地在丹楹城正中踏空而上,视城中结界如无物般行至高空,被一对黛色巨鸟凌空接住,直向西面去了。
他并未注意到,湖心岛上的剑尊佩剑在他们登空之时光华大放,被原逖淡淡扫了一眼。
千里之外,一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困惑地“嗯?”了一声。
狗即便在鸟背上也不安生,非要挤在傅敏意身前蜷成一团,吮着他的指根发骚,被玩得淫水涟涟,惹得那只叫阿桕的巨鸟不满地长鸣了一声。原逖含着傅敏意的手指笑出了眼泪,咕咕啾啾地跟阿桕吵了几句嘴,好说歹说才老实下来,靠在傅敏意膝上等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摸它。
到了偃川渊的时候他们与巨鸟告了别,原逖挽了傅敏意的腰,冲他咧嘴一笑,随即便是一阵景物变幻,风声如雷。不过两息时间,他二人便相携落在谷低一处险滩乱石之上。
原逖引着他入了岩壁上一处被阵法隐匿的石洞,深入数十步便见一平平无奇的空洞石室,不似有人常居。傅敏意正疑惑地左右看,便听见原逖长长地打了一声屈折奇异的呼哨,一阵流沙般的响动中,四周岩壁崩解般闪烁了起来,他只觉眼前罩上了一层绉纱,耳中传来了辽远难辨的巨兽嘶吼,足下阵法大亮。
待异动俱歇,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陌生林地,原逖牢牢地牵着他的手,仰天道:“老头子——!”
天空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道浑厚如号的男声悠然响起,缓缓斥道:“胡闹。”
他没跟这个不省心的小徒弟多言,只语气复杂地转向傅敏意,沉声道:“傅少宗主,小徒顽劣,既是彼方大世界出了这等下策,望你——”
傅敏意忽地觉得周身一重,那天音仿佛猛然增大,震得他神魂激荡,隆隆道:“善待……”他才方吐了俩字,原逖猛一抬头,伸手护在傅敏意紫府前方,“嘶嘶”地叫了两声,挡到他身前。傅敏意身上一轻,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已是汗湿重襟,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原逖跟他师尊用这么一种嘶嘶叫的语言交流了好几句,端的是不依不饶,好一会才闷闷不乐地蹭到傅敏意肩上,软绵绵道:“没事了,老头子事多。”
那天音又是慢慢的一声叹,语气和煦了些,道:“罢了,倒也确实管不着你们这群小辈。傅少宗主,事已至此,只望若有朝一日小徒欲脱身离去,你便放他走罢。”
还未待傅敏意回答,原逖便“哼”了一声皱了皱鼻子,牵了傅敏意便走,头也不回道:“走,带你去看我幼时在这筑的巢。”
傅敏意回头还要说话,原逖扯了扯他的手道:“嘘,快来。”他朝身后挥了挥手,又引得他师尊一声叹,叹息声渐渐隐没在了天际。
原逖边走边道:“此地乃是师尊洞天,似乎是一处小世界碎片。师尊身处上界,方才说话的不过一道维持洞天的神魂罢了,他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眉眼弯弯,脚步却是不停,不过片刻便在林中越行越深。
密林深处有一棵年龄难以计数的古老银杏,见他靠近便缓缓弯下一根巨枝。傅敏意又愣了愣,倒是确实未曾想过竟真是个“巢”,金绿相间的职业层层叠叠地编织起了一个架在半空的碗状巨巢。原逖小的时候就显出了些收集兽皮的癖好,巢里垫得很软,一角还立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木雕小狗。
', ' ')('他见傅敏意看着那木雕,脸上竟显出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低声说是小时候做着玩儿的,边说边将目光转回傅敏意脸上,眼睛像是放着光,却再没了要开口的意思。
傅敏意扬了扬眉,倒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两分好笑道:“坐。”
戴着项圈的大狗身型一矮,慢慢地跪下了。
它呼噜呼噜地蹭着傅敏意的膝盖,指尖软绵绵地搭在他脚背上,拱着腰去蹭他的小臂。傅敏意扯紧了它的项圈,慢慢地将它推在地面上。
这是它师门的洞天,它幼时的巢穴,而它现在在这里迎接它的主人。傅敏意似乎有些明白了它为什么会把他带来这里,这是它最安全的巢穴,最中意的居所,它大约是想把它的窝分享给他。
他摸了摸它的头,用手指顶着它的胸口,像抚摸一条真正的狗那样有力地从胸口撸到小腹,看着它一边咕噜着一边慢慢地发抖,舌尖软软地吐出嘴唇,胸腹急促地起伏着。
傅敏意替它取下了犬尾。束缚阴茎和雌穴的皮笼几乎是在摘下的瞬间就失禁般地“哗啦”一声,涌出了一大股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好一会儿。
原逖抿紧了嘴唇,稍稍抬起头往下看,眼角红了半圈,难耐地吞咽了一声。他那口骚逼湿得不行,肉红的穴里一点银光半含半露。傅敏意伸指捏紧了那细小的握把,手指竟因为粘腻的淫水打了滑,好不容易才握紧了那个埋得太深还不如阴蒂好捏的法器尾端,刚往外扯了扯,水就给带得呲地一声往外冒,又滴在了已经湿了一滩的皮毯上。
原逖的腿都在发抖,腹肌死死地收紧了,阴茎硬得贴上了小腹。这件法器已经在它逼里待了足足半日,看似精巧漂亮、全然无害,却让它的逼穴渴得要发疯,无怪乎当着它师尊的面也急吼吼地要把人带走。
它情不自禁地发着骚挺腰,哼哼唧唧地求着傅敏意把那银玉兰取了换上点别的更热的东西。这个小东西没有别的效用,只是一旦进了穴就会由花苞缓缓绽开,一点一点地扩开穴壁,最终完全绽放,形如玉兰。原逖的雌穴穴口看似还勉勉强强地合拢着,只稍稍扯了扯那花型法器的萼茎便滑出一股淫水,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皮肉都薄得近似透明。
傅敏意一手用力按着它小腹,一手扯着花茎,看着原逖余裕全失地哆嗦着。那朵花瓣卷曲,银叶细长的玉兰缓缓地露出了一星银光,撑得原逖鼓胀的囊袋都抽搐了一下,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逼里又渗出点水液来。
傅敏意拉扯着花茎,慢慢地晃了晃。原逖什么也说不出口,喉咙里轻轻地响了几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敏意的手看,穴肉紧紧地绞在金属制的花瓣上,吸得光滑的表面都难以移动。傅敏意晃着手腕转动着花朵,惹得原逖呼吸一阵急促,腿根的肌肉抽搐着收紧了。
那朵精巧的花缓慢却坚定地从肉穴里退出了一半,将熟软逼口撑成了一个将有三指宽的肉环,无力地挽留着折磨了他半日的淫器。原逖眼神朦胧地舔着嘴唇,肩膀的肌肉结实地绷紧了,被刻意延长的摘花过程把它给馋得发疯,脚趾都缩紧,浑身发汗地透着粉,湿得淌水,随时都能被微小的刺激玩得吹出来。
它小声地呜呜叫,声音听着有些委屈,恳求着主人快些,粗暴些,几不可查地挺着腰好叫那朵花赶紧出去。柔软的肉壁被毫无遗漏地碾压着向外拉扯,它几乎感觉在向外翻出去,整个小腹都被撑得空了。
傅敏意用指尖揉了揉它收紧了的囊袋,手上猛地一用力,在“啵”的一声脆响中将全然绽开的花朵抽离了穴口。原逖抖着腿吹了出来,哆嗦着向上顶起腰,狠狠地揪紧了身下的皮毯,好一会儿才“啪”地一声又摔回吸饱了水湿透了的地上。
傅敏意安抚地摸了摸它被撑得完全合不拢的穴口,指尖挑了挑无力地张缩着的外阴,拽着它肉核上的银环将它往前扯了扯。原逖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咯咯作响,鼻音发着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当间一口合不拢的肉逼可怜地吃着空气,让它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任人施为。
它的主人拈着那朵折磨了它整整半日,又将它彻底操开的银玉兰赏了赏,手腕柔软地垂下,将花茎递进了它的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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