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身上最贵的,拿出来。”
莫今川理直气壮道:“我不值得最贵的吗?”
他瞥了一眼身旁被排得七歪八扭的一堆大小不一、宝光熠熠的矿石,叹了一口气,又道:“主要是这些我也用不上。”
傅敏意忍不住问:“为何如此?”
“我的剑——天道——它用不上矿石冶炼,它是我的一截肋骨。”他平平淡淡地补充道,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随口抛出了一声怎样的惊雷。
饶是心性坚定、不为外物所动如傅敏意,都不由自主地在蒙眼的衣带下瞪大了双眼。他怔了片刻,声音出口都不禁有些卡壳,不由自主地追问了一声:“啊?”
“唔,挺长时间之前的事了,当时和魔界的谁来着打了一架,我的本命剑明赫断了。我当时跟他一路打进玦音谷,身上什么法宝也没有,不得已取了一截断骨淬炼成剑……天道也就是这么来的。它和我天然地心意相通,剑意通达,如臂使指。”
他话音刚落,顿了顿,又道:“我观你似乎也在学剑,不过根基不稳时倒也不必这么做,确实于道体有损。”
这个狠人平平淡淡地将这一通惊世骇俗的修真界秘辛就这么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惫懒神色,丝毫听不出他就是故事里那个能空手拆了自己骨头做剑的猛人。傅敏意只觉面前像伏着一头懒洋洋的雄狮,收起了尖齿利爪,满脸困倦地半阖着眼皮。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真心觉得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有些过于苍白,只得道:“那……那不若还是送剑尊灵石罢,总比其他矿脉灵晶……好比较些。”
“行,”莫今川随意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非常执拗地又强调了一遍,“要最大最好的。”
傅敏意缄默地收了那一堆矿晶,将储物袋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手上顿了顿,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将手指搭上储物镯,取出了一件法器。他迟疑了片刻,终究将那不过指节长的小巧淫具取出了镯子,对莫今川倒:
“莫剑尊,可否闭上眼睛?”
莫今川嗤笑了一声,倒没拒绝,老老实实地将双目一阖,一脸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混不在意。只是半息后便有微凉的手指摸索着轻轻搭上了他半勃着没下去过的阴茎,叫他无法自抑地哆嗦了一下。
难以形容的危机感又一次油然而生,只是话是他自己说的,眼睛是他自己闭的,既然答应了就不能不认。他紧绷绷地弓着腰,清晰地咽了一声,紧紧地闭着眼睛,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傅敏意再一次开始缓慢地撸动那根半软着的健硕阳具。莫今川的阴茎已是受了好一通折磨,即便是以他合体期大能的完备道体,伤口和水肿恢复的速度极为迅捷,却依旧能看出隐隐肿胀的指痕。
傅敏意的手指从颜色泛红的表皮上擦过去时,莫今川轻轻地“嘶”了一声。变重了的鼻息暴露了他的不安,他又紧张地挪了挪胯,知道被把玩得再一次丑态毕露已是不可避免,只得紧张地紧闭着双目,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不住撸动的阴茎上,不时发出一两声痛楚的鼻音。
他硬得很快,那根长而直的健硕阳具没过多久就再一次完全勃起。傅敏意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撸动的动作既不慢也不快,却握得很紧,也丝毫不回避红肿着的伤处。莫今川一时被他套弄得爽得浑身发麻,一时却又被毫无怜惜的手指碰到肿胀着的伤处,疼得想要龇牙。
那根湿淋淋的深红阳具斜斜翘起,被强行唤起的欲望让他腰眼泛酸,被在最脆弱敏感的时间毫不留情地折磨过的龟头反射性地产生了一跳一跳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情动更甚,马眼里很快地溢出淫液。他嘴里发干,强行按捺住睁眼偷瞄的欲望,被少年身型的债主低着头撸得浑身情欲涌动,没忍住又一次开了口:
“我知道我很大,但你……就这么喜欢吗?”
傅敏意满脸迷惑地抬起头,把这个神秘的发言捋了三遍,总算听明白之后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这种让人全然无法回应的奇妙提问让他陷入了沉默,迟疑了片刻才一言不发地轻轻摇了摇头,又想起来他也看不见,只好简短地答了一声:“没有。”
莫今川被摸得“嘶”了一声,显然还是没能成功管住自己奔逸的思维和每每语出惊人的个性,又嘟囔了一句:“瞎子摸瞎子,倒是真没听过这样的癖好。”
他话音还未落,后颈便忽地寒毛直竖,情知事有不妙,险些便要反射性地向后退。傅敏意左手捏紧了他的龟头,将脆弱的马眼捏得大敞,殷红的内里都袒露在外。
星点轻微的冷意轻轻触碰到了龟头底部最为敏感的冠沟,随后是难以言表的剧痛从那一点辐射开来。莫今川嘶吼了一声,左手在空中胡乱挥了一下,虽然很快又紧紧攥成了拳,却也在剑石砌造的墙面上留下了一道入石三分的印痕。
他浑身发抖,哑着声音低吼,满脸是汗,线条凌厉的颧骨红得像要滴血。傅敏意的手很快,眨眼间便激活了那枚材质十分贵重的法器。莫今川的咆哮声顿时止住
', ' ')('了,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眼睛猛地睁开。他喉咙里“哈——哈——”地喘着,眼睛盯着自己被傅敏意捏在手中的阴茎顶端移不开视线。
“操……”他鼻音粗重地喘了好一阵,才终于嘶声道,“你他妈果然是故意的……!”
一点璀璨宝光闪烁在他的阴茎顶端。他冠沟与马眼间薄薄的肉壁被穿了孔,扣上了那枚少女耳坠般的漂亮淫器。那是个用灵脉矿心炼成的环扣并尿道堵,环圈自冠沟穿入,马眼中穿出,精巧地勒进龟头的表面,将他的马眼亦微微扩开了些。
一滴殷红血液挂在玉白的环底,将坠未坠地摇晃着,显得血更鲜艳,玉更细腻,饰在那根凶器般狰狞的阴茎顶端,显出一种怪异而倒错的情色来。
这玉雕似的法器灵气充溢得不可思议,流转不休,生生不息,乃是合欢宗秘制法器“灵心锁”——也算是无品无灵的法器中最贵的一件了。
这件物什最为奇特之处乃是可以在穿环之处辟出一条经脉,由法器主人掌握经脉内的灵气流动……至于灵气能做的事,那可太多了。
莫今川一双长腿疼得别扭地蜷在一起,“嘶嘶”地抽着冷气,一副宽肩都弓了起来,腹肌绷得紧紧的。他半是恼火半是动情地咬着牙,很有些不快地瞪着自己半点也没软下去的阴茎,心里呸了一声“贱”。
傅敏意满脸茫然地面对着他的方向松开手,道:“剑尊此言何意,此物确是我身上最为珍稀的灵石了,只是乃是宗门独门法器,不易激活……”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莫今川如有实质的凝视,默默住了口,悄悄往一旁挪了挪。莫今川咬着牙往后一靠,仰在榻上喘息不止,清晰地感受到全身上下至为脆弱之处传来阵阵蚀骨的麻痒,混合着丝毫不曾平复的锐痛向着阴茎根部缓慢蔓延,即便是以他的耐痛程度都忍不住皱紧了面孔,死死地咬住牙关。
他用力地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低沉的鼻音。痛痒的感受依旧在蔓延,此外竟又生出了一种奇异的酸胀,因着灵力的反复冲刷而愈发鲜明。久违的尿意因为灵心锁流转的灵力正紧贴着尿道流动而渐渐浮现,让他难以自抑地晃动腰身,紧实的臀肉收紧又放松。
傅敏意看着他的反应,默默催动灵心锁加大了灵力的输出,叫莫今川一声嘶叫从榻上弹了起来。他满脸是汗,被汹涌的情欲、尖锐的疼痛和罕见的尿意折磨得两眼放空,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
剑尊与生俱来的自傲让他并不在乎那条新生的、无伤大雅的经脉将要联通何处,也不曾想过这件看似精巧玲珑的小小法器将会把他拖进怎样的极乐和痛苦,只在叫人迷乱的情事前奏中毫无防备地放空自己,自大地认为自己可以轻易地掌控情欲和疼痛——直到那条被灵心锁开凿的经脉彻底成型,灵脉矿心自生的纯净灵力沿着经脉飞快地流过。
他浑身一震。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如雷击般在他体内流通,他方才被开苞的后穴疯狂地张合起来。自阴茎顶端生成的经脉穿过会阴,直接地连通了他后穴中最为敏感、还未曾被调教过的骚点,叫那一处本就被操得肿胀的腺体倏地胀大,被不断灌注的冰冷灵力灌洗得敏感无比。
莫今川无声地大叫起来,两眼失神地散在石庐地顶部,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着。他狭长如剑锋的双眸早已失却了冷戾,浮现出了薄薄的一层水光。
他的腿根绷紧了,一阵阵地抽搐着,带着肿胀指痕的囊袋反复提起,显然是又一次射了。只是灵心锁自带的尿道堵若非主人允许,自然不会允许哪怕一丝一毫的释放,尽职尽责地将可能射出的一切统统阻塞在了他阴茎的根部。
傅敏意在一旁侧耳听着他的抽搐、挣动和粗重的喘息,见一切渐渐平复,终于将手指摸索着搭上剑尊光裸而紧绷的大腿,顺着肌肉的线条探进股沟,将一指柔和地按进了他柔软湿润地敞开着的后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