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6-30(兽主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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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接通的时候原逖正在逃窜。他背着弓在林间闪烁腾跃,身后的景物只余一片混乱的彩色。

他见到傅敏意的面孔从水镜上浮现,咧嘴笑出了十分的灿烂,冲他做了个短促的鬼脸,运足灵力冲身后大喊:“我——先——走——啦——您——自——便——”,随后三拐两拐便潜进了一处深山暗谷,打了个响指便叫两只凶兽替他腾出了一处岩穴,这才脸不红气不喘,风度翩翩鬓发不乱地转向水镜,笑道:“主子?可有何事吗?”

傅敏意面色不动,只抬起手对着镜面,掌上立着那只娇小漂亮的月琼莺。

原逖的脸色倏地红了,手指抖了抖,却控制住了他情不自禁要跪的膝弯,正色道:“主子不问我刚才是和谁在一起吗?”

傅敏意不动声色道:“和谁?”

原逖“嘿”地一声笑得见牙不见眼,扣在辫梢的银发珠抖成一片,拖长了音道:“洛——刀——神——喔——”

傅敏意诧异地扬起一边眉毛,问道:“你去找他了?”

原逖不安分地摇晃着,一面盯着傅敏意的手指咽着唾沫,一面答道:“我可没有,主子既说过了不必去寻,我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见他。只是传闻北原洲南域有一奇特凶兽现身,动物们亦说此事不同寻常,我便前往查探,正好撞上了。”

他故作委屈道:“既然遇上了,主子的狗自然得对主子的妻妾问候一二,谁能想到洛刀神一听我喊他夫人问他有什么吩咐就要砍我哇!”

傅敏意啼笑皆非,只得道:“莫去招惹是非了,既有凶兽现世,说不得便是什么预兆,你去查探时亦要小心为上。”

他话音刚落,又抬了抬手,示意原逖别闹了。狗的眼神当即一变,饥渴得几乎显出点凶悍来。他飞快地脱了衣服,膝盖轻轻巧巧一落,微微阖了眼。

不过片刻后,站在傅敏意手掌上的月琼莺清透双眸倏地一变,现出些深邃冷戾意味来。傅敏意抬手摸了摸鸟的后背,那小鸟亲昵地啄了啄他的手指,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咕噜声。

水镜另一头,原逖眼神略有些迷茫,跟着傅敏意的动作抖了抖。

傅敏意用手指点了点鸟的额头,得到了它亲昵的一串圆润轻鸣。他轻轻叹了口气,心知原逖是又玩上了——他分明可以用鸟的身体说出人言,却偏要假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鸟儿,逗着傅敏意陪他玩。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趣味,却也并不介意奉陪。站在他掌上的小鸟小声哼唱着,轻轻地啄着他的手指让他将自己握得紧一些。

傅敏意顺着它的力气拢住手指,一手托着它的腹部一手抚摸它的后背。鸟很快地颤抖起来,水镜另一端的原逖抖得更加剧烈,几乎维持不住正跪的姿态。

抚摸后背可以轻而易举地诱导月琼莺发情,更何况,眼下鸟的身体里装着一条食髓知味的淫荡小狗,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主人的气息里。

傅敏意掌心里的那只小鸟啁啾轻叫着,已然开始用尾巴蹭他的手指。傅敏意注视着水镜彼端原逖粗喘着发抖的样子,一面抚摸着连通原逖神魂的小鸟后背,一面将一根手指顶上了鸟的泄殖腔。

水镜另一头的原逖大声地淫叫着,高高地扬起头,脖颈拉出了一条颀长紧绷的线条。他已经开始流水了,黏腻的水液顺着紧紧合拢的肉唇缝隙泄出一线,细微地泛着光。

傅敏意摸了两下便住了手,低头看着月光般泛着清光的漂亮小鸟淫荡地在他的手指上自慰,百般恳求他摸摸自己的小逼,焦急地在他的掌心里扭动着。水镜中的原逖亦本能地挺动着腰腹,发梢的银发珠在地上扫得叮当作响。

傅敏意低头对小鸟道:“让我看看你的前穴罢。”

鸟兴奋地颤抖起来,热烘烘地摩擦着他的手指,翻身仰躺在他的掌心里。它浅粉色的、肿胀的穴口微微地张缩着,后背刚一碰到傅敏意的手掌便又激烈地抖了一下,坚硬的喙咔嗒作响。

镜子那头的原逖剧烈地颤抖着,保持着正跪的姿态伸指分开了自己紧闭着的肉鲍,将那两瓣嫣红的肉唇缓缓地向两边扯开,直到手指都贴上自己的腿根。

他一阵一阵地吸着气,逼里淫水淋漓,湿得水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他肿胀地露在肉唇外的阴蒂已再也收不回去,被坠在尖上的凤髓晶狠狠地扯着。为了防止他走路时被磨得潮吹不止,一根细细的银链拴在那个湿漉漉的小银圈上,链尾直直没入他潮湿温暖的逼穴里。

原逖掰着逼的手都在发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乳尖硬硬地立在胸肌上。他微微张着唇,软软地吐着艳红舌尖。

傅敏意手上那只小鸟在他指间细细地颤抖着,被他紧紧地拢在掌心。他的手指扣得愈紧,月琼莺那颗小小的心脏就搏动得愈是激烈。他冲它轻轻吹了口气,那只小鸟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抖得愈发触感鲜明。

他又一次用指尖戳了戳它微微肿胀着的泄殖腔口。

水镜对侧的原逖几乎同时便尖叫了起来,他被自己亲手分开的肉唇剧烈地抽动着,竭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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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张合收缩,湿淋淋地覆满了被挤出水响的淫汁。那颗发着骚的肉豆硬硬地挺立着,顶端缀着的鲜红宝石不住左右晃动,有淫水甚至顺着宝石坠往下滴,被乱晃的坠子甩到了他自己的膝上。

他在全然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潮吹了,成股成股地喷出淫水,地面湿了整整一滩,黏滑的水液甚至开始顺着不平的地面往外淌。他的腰身猛烈地向前顶了顶,几乎像是在操着空气或者迎合空气,发梢的银发珠也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原逖结实的腿肌抽动着发颤,细细地呜咽着,既像是讨饶又像是求欢,逼口还在收缩着挤出又一点潮水,抖得跟傅敏意掌心里的小鸟一模一样。

那只又是可怜又是乖巧的小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穴口里也喷出一小股清亮水液,浑身的羽毛蓬松地炸成一团,显然也一并陷入了猛烈而漫长的高潮。

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鸟终于回过神时虚弱地轻轻啄了啄傅敏意的手指,疲惫地轻啾了一声。傅敏意用握着它的拇指顺了顺它缓缓收拢的羽毛,听着它雀跃地啁啾了两声表达感激,又启唇道:

“红瑚串。”

这三个字一出来,莫说水镜对侧的原逖,就连他掌心里的鸟的眼神都迷乱得发痴了。鸟的泄殖腔口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断断续续地流着水,晶晶亮亮地沾湿了羽毛。它黑亮的眼底盛满了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激动、兴奋和一丁点对即将临头的过度快感的恐惧。

水镜的另一头,原逖的手指勾紧了两瓣肉唇间紧紧勒进逼里的银链,小臂上的肌肉绷紧了。他发起抖来,一双眼尾微挑的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失措地注视着虚空。

链子动了。

只比鸡子略小的血珊瑚珠在外力下碾开了软烂的肉口,撑开了半透明的薄膜,将将露出小半个鲜红的轮廓,半含半吐地显在逼口。

傅敏意没喊停,于是他发着抖继续了他的动作。第一颗血瑚珠裹着丰沛的淫水脱出温暖的肉穴时他高潮了一次,逼里滴滴嗒嗒地往下滴水,甚至拉出了细细的银丝。鸟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焦躁地用后背磨蹭着他的掌心,毛又炸了起来,蓬松得搔得他手心发痒。一人一鸟都粗重地喘息着,呼吸的节奏频率全然一致,倒显得像是某种淫荡的二重唱了。

第二颗在他的命令中加快了速度。原逖已经没法再控制自己的姿态,腰一软坐上了自己的脚跟,止不住地大声浪叫,口水顺着唇角淌了一下巴,甚至滴上了他自己的胸口。他劲瘦的腰身无法自抑地放荡地扭动着,几乎像是跪在自己的足跟上跳舞,扭得又骚又浪,甩得身上的饰品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第三颗和第四颗出来时原逖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蛤——哈——”地喘着气,又把自己玩得吹了一次。鲜艳的珠串连接着他敏感肉豆上的银环,和上面晃荡着的凤髓晶交相辉映,重重地把娇嫩脆弱的蒂尖拉得越来越长。

第五颗。兽主不得不停下来好几次,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成功把它拉出来。傅敏意手心里的小鸟已经只会急促地吸气了,小而丰满的胸腔一次次地剧烈扩张着,它从嘴尖里“咝咝”地吸着气,全身都在主人的掌中抖个不停。

第六颗。原逖哭了。他馋得太久,自己玩自己终究无法拥有最甜美的高潮。他咬着牙扯出那颗鲜红的血珊瑚珠,让它“啵”地一声带着一大汪淫水一道滚落在外。他的阴蒂已经被扯得很长,珠串摇摇晃晃地穿在肉尖和逼穴之中,水淋淋的每一次摇动都会让他腹肌抽搐,脖颈紧绷。

但珠串的末端依旧被含在穴里,这让傅敏意眯了眯眼睛。他分明记得自己留给他的珠串上只得六颗珠子,眼下六珠俱出,为何看上去仿佛还有还有一截?

他轻声问了问掌心中的月琼莺,道:“还有吗?”

兽主吸着鼻子掉眼泪,哭得满脸水痕。鸟在他的掌心里僵住了,好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用喙理了理自己翅膀上的飞羽,不通人言般地装傻充愣,讨好地去拱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不言,只沉默地看着它。

水镜里的原逖停下了抽泣,手指在身侧握紧又松开。他湿得透透的,逼里还在缓慢地滴着水,拉出晶莹的长长水线。那串珠串尾巴似地被这口软穴衔着,挂在他的蒂尖上晃荡,每晃一次都会让他无意识地痉挛一下。傅敏意诧异地发现他是在犹豫,几乎像是在考虑要不要听从这个命令,这让他惊讶地眨了眨眼。

最终做乖小狗的冲动还是占了上风。原逖的手指颤抖着落在穴心一片泥泞的肉红色中。他沉沉地吞咽着,开口说了附体月琼莺以来的第一句话,鼻音浓重又小心翼翼:

“我……唔……我私藏了主子……的阳精。”

藏在穴里的最后一颗宝珠终于现出了一半。那是颗仿若天成的净琉珠,整珠清透无瑕,宝光熠熠,唯独在中心之中凝了一缕乳白。

那点温吞的软白被充血肿胀的逼肉一映,几乎显出了一种足以逼疯人的色情。原逖咬着牙支撑酸软得发抖的腰身,缓缓地将这颗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宝珠向外扯。就在这颗净琉珠即将“啵”地一声离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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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傅敏意又平静道:

“含着跪着。”

他仔仔细细打理好手心里小鸟儿炸得一团乱的羽毛,当着原逖的面,将这只聪明的小鸟安置在了他的前襟之内。

即将离开的拉珠又一次回到了原点,原逖挫败地轻吼了一声,腰腹却难以自抑地晃动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还能再多看主子片刻,只是总归是偷偷做了傻事,这一次再不许高潮即是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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