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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月一睁眼,天已大亮。
对上琳琅复杂的视线,她颇有些心虚。
“姑娘醒了。”琳琅去扶她起,到底是爷的女人了,哪里还能当成普通丫鬟来对待。
“都是丫鬟,你伺候她做什么,过来给少爷倒茶。”言珩得意极了,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睡醒了就赶紧爬起来伺候爷。”
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还以为扑倒了主子,不管怎么说日子会好受些,根本是沈清月想多了。
她气呼呼的坐起来穿衣服,也不避讳着,言珩看的喉结一紧,挥手把琳琅赶了出去。
“说你不知羞耻你还真就认了?穿个衣服巴不得全叫人看见。”
她穿好里衫,下床去找鞋子,“爷昨晚还有哪里没看过?”
“小贱婢,存了心要勾本少爷是不是?”言珩扑过去将她压回床上,“可还记得昨夜里你哭着求爷慢点儿,别插坏了的时候?”
“是啊,怎么样。”她理直气壮,就不信他还敢白日宣淫。“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了。”
“你好得很!”言珩咬牙切齿,今晚非让她再哭一回方能解气。
白日里
沈清月腿根发酸,言珩故意让她站着一直研墨,不料到了午后,她便开始发热。
“无妨,就是体力虚脱以致发热。”老大夫搭完脉,欲言又止的看向言珩,“姑娘身子弱,少爷节制着些。”
言珩怔住,待反应过来后把那大夫骂了出去,“还用你说!”
要不是这贱婢来爬床,他当然节制的住,还不是她自作孽!
“姑娘,喝两口粥先垫垫肚子吧。”琳琅捧着碗粥坐到了床头。
“好姐姐,你还叫我月牙儿就成,我哪里当得起姑娘。”不管清明园其他人怎么想,佩玉和琳琅是少爷跟前伺候的,她不能让这二人对自己生分,言府这偌大的后宅,人际关系很重要,尤其是佩玉和琳琅这种经常在各院走动的。
“哪里当不起了。”听她这样说,琳琅心里那点儿嫌隙也没了,笑着说,“爷一大早就去求了母亲将姑娘抬了通房,如今可不就是姑娘。”
沈清月心中讶异,心中淌过暖意,言珩性子骄纵不假,真要对谁好也是没得挑的,嘴上不说,心里记挂着呢。
果不然自己一病,他一天三趟的往下人房送东西,偏还嘴硬。
“言府待下人向来宽厚,爷只是秉承家风,你早些好了,才能早些伺候爷,福山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他研墨爷嫌弃。”
言珩站在门口,一本正经的解释。
“谢爷体恤奴婢,奴婢这也不是大病。”她意味深长的说着,见言珩耳朵尖儿泛红,才继续道,“只是要多休息罢了,爷若真想奴婢早些回去伺候,就让奴婢好生歇息两天吧。”
这是嫌自己扰了她歇息?言珩恼羞成怒,一甩衣袖走了。
沈清月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大笑,当真是小孩子一个,禁不起两句说。
笑归笑,她还是打算多歇息两天。
天天吃的菜,山珍海味也会腻,让他惦记几日也好。
难为了言珩,好不容易等月牙儿病好,却又以怕过了病气儿给主子的借口,搬回了下人房,害的自己这几日只要看见她,就控制不住目光,看她研墨的小手,看她吃东西的小嘴,看她趴在廊下和扫地丫鬟说话时,翘起的小屁股。。。。
这晚
言珩正要沐浴时,忽然想起什么,对福山道:“让月牙儿来给我搓背。”
福山一脸我懂的模样,跑去叫人。
沈清月哪里不知晓他的心思,不紧不慢的过去,一进屋就看到靠在浴桶里,悠然自得的言珩。
“叫你来搓个背,还得爷等你,这水都要冷了。”言珩瞪她一眼,寸缕不着的身子翻过去,趴在了木桶边。
“奴这不是在帮爷收拾书房嘛。”她挽起衣袖,浴石刚碰到少年白皙精壮的后背,就听他嘶了一声。
“小贱婢,可是气爷这几日没有好好疼惜你?”言珩一把抓住她手腕,“下手这样狠。”
天作证,沈清月哪有用力,他分明就是在和自己找话题。
“过来,让少爷好好疼你?”言珩嘴角扬起坏笑,将女子往浴桶里拉。
“爷。”她连忙扶住木桶边,“奴来葵水了,不能行房事的。”
葵水?言珩有些烦闷,松手抱怨了句,“贱婢就是麻烦。”
“爷为何总是叫我贱婢。”沈清月实在不喜欢这称呼。
“你就是贱婢,爷还不能叫了?”他眼神一睨,姿态嚣张极了。
沈清月气闷,也不搭理他,搓完背把浴石往旁边重重一放,起身出去了。
又生气了?言珩觉得有趣儿,瞅着精气神不错,明日可以跟自己去书院了。
次日
言珩刚准备上马车,看见她垂着脑袋在后面跟着,下巴一抬,“贱婢,进来给爷剥栗仁。”
沈清月身子不大舒服,也不跟他
', ' ')('置气,昨天嘴欠儿说自己来葵水了,今儿真就来了。
才钻进车厢,就被人捉进了怀里。
“驾车,赶紧走,爷等着去书院。”言珩说完,手伸进她衣衫,“这回看你还跑,爷还没教训够你呢。”
“爷,我真来葵水了。。。”她急着解释。
“我问过大夫了,来葵水也能行房事,只是会有些脏。”他说着,手已经摸到那团小馒头,“爷不嫌你脏。”
这些古人懂什么!她翻了个白眼儿,伸手去推言珩,“爷,真不行。”
“爷又给你好脸了?”言珩脸一沉。
沈清月看他真要生气,“爷饶了奴婢吧,来葵水时行房要比往日还疼,不如我用别的地方帮少爷?”
“什么别的地方?”
若是从前那身材,用胸就能,现在她这小白兔还不达标,沈清月舔了舔有些干的唇,望着言珩,“这里。”
言珩看她指了指嘴巴,不是太懂。
只见她那双小手,溜进了自己衣裤,握住那根坚硬的粉嫩肉棒从亵裤中带出,上下套弄几下,顶端吐出几滴浊液。
女子的手又小又嫩,两只都握不住他那一根,言珩看着,忍不住在她手中又胀了几分,刚想如此根本不够,就见她低头,樱桃小口含住了顶端。
硕大圆润的顶端快赶上一颗鸡蛋了,沈清月费了些力气才含进去,舌尖轻轻搔刮了两下马眼,棒身立即一颤。
慢慢吞下半根肉棒,手配合着小嘴吞吐,舌头时而舔弄棒身,时而往马眼处钻。
言珩吸了口气,想到她分明还是初夜,却那样会浪叫,勾人的要命,莫不是也为别的男子这样做过?
如此一想,他胸腔蹿起怒火,抓住女子头发,令她抬头望着自己。
“小贱婢,你会的倒不少。”
沈清月被他拽的疼了,眼角盈出泪水,“好端端的,爷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爷恨不得打死你算了。”言珩气坏了,“懂得这样多,你可曾勾引过别的男人?”
“这可就是爷错怪了。”最多也就是有个程显,还被他当场抓破,“奴婢就是在书上看过。。。。”
“当真?”
“不能再真了,月牙儿从小就在西院长大,那里养着的都是小丫鬟,爷若是不信,自去问桂嬷嬷。”她真是委屈极了,这话可没有作假。
言珩这才信了几分,松了些力气,把她脑袋往自己腿间送去。
沈清月这会儿不想伺候他了,只闭着嘴。
“反了你了?”言珩眼一眯,捏住她下巴,“信不信爷打你手心?”
除了打女人,还会做什么!
沈清月张嘴,气呼呼的把那根肉棒含进嘴,舌头不停往马眼里钻,贝齿轻轻刮着。
言珩气息越发深沉,压着嗓音对外面喊了一声,“先三斋屋,爷要买些东西。”
“三斋屋在北市,这会儿过去,爷去书院说不准要迟了。”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他骂了一句,总觉得不够过瘾,索性拿开她的手,自己挺腰往她喉中插去。
沈清月差点背过气儿,小手无力的抓着言珩的衣衫一角。
女子脸颊泛着红晕,粗长之物在樱唇中进出,许是画面太过刺激,言珩很快就交出了阳精。
她迫切想要呼吸,根本顾不上满口的精液还是唾液,一股脑儿全咽了下去。
言珩看的心神荡漾,拉起她坐在自己怀里,“少爷我就那么好?连这你都要咽下去?”
这人怕不是神经病!!
沈清月懒得搭理他,伏在少年怀中喘气,这会儿言珩倒是没再欺负她,让她在怀里一直坐到三斋屋。
三斋屋是金陵文人最爱去的地方,笔墨纸砚,但凡金陵有的,三斋屋都有,金陵没有的,三斋屋也有。
沈清月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程显站在三斋屋的门口,言珩与他两相对峙,一个要进去,一个要出来。
瞧见马车里探出了个小姑娘的脑袋,程显笑着微微颔首。
言珩顺着他视线看去,月牙儿趴在马车窗边,笑成了朵花儿似的,当下如同炸毛一般。
“你看什么看,小程爷要是耐不住寂寞,青楼多得是女子,做什么老是盯着我们家的丫鬟?!”
程显不予理会,绕过他走开了,临上自家马车前,还又往月牙儿那看了一眼。
言珩又炸了,“程显你想死是不是,你再看一个试试!”
沈清月坐在马车里都被他嗓门儿震的脑袋疼。
言珩东西也不买了,气冲冲回了马车,拉起她的手就在掌心打了两巴掌,“小贱婢你对他笑什么?”
分明就是礼节性示好,落在言珩眼中就是暗中传情,就是解释他也不会听。
沈清月低头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也不说话。
“你哭什么哭,烦死了。”言珩一看她哭,果然松手,负气坐到旁边。
她收了眼泪,默默剥
', ' ')('着栗子,放到他眼前。
“别剥了,爷不想吃。”
虽还是气着的,说这话时的嗓门却温柔不少。
当真是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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