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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珩每日拘在府里抄书,转眼就到了三伏天。
言夫人最是怕热,年年要去别庄避暑,今年也是早早派了人将别庄收拾出来。
往年老太爷和老夫人也会同去,今年懒得折腾,便只有夫人,柳姨娘,言珩,晴姑娘几人一同前往。
听闻要去避暑,沈清月赶紧捧了杯凉茶过去。
“爷,听说你明日要去别庄?”
“是啊,怎么了?”言珩一眼识破她那点小心思。
“我也想去,爷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啊。”她巴巴的看着言珩,下人房里连个冰盆都没有,她就差热晕了。
“不能。”他不接茶,支着下巴敲棋子儿,“我已经和玉嬷嬷说了带琳琅去。”
沈清月一听,眉眼耷拉下来,茶也不递了。
“不过。。。。”
听见“不过”这俩字儿,她眼神一亮,忙问,“不过什么?”
“你过来亲爷两口,爷就带你去。”
言珩本意是想为难她的,谁叫这两日她嫌热,总不让自己碰。
哪知沈清月丝毫不带犹豫,放下茶扑过去,抱着少年郎俊俏的脸,连连亲了好几口,“别说这两口了,二十口我都亲,爷说话可要作数。”
言珩耳尖一红,忘记这小贱婢最是不知羞耻了,当着满屋子丫鬟小厮的面儿,竟也没个收敛。
见他不说话,沈清月急了,“爷可不能骗我。”
“去去去,带你去就是了。”言珩把她的手从自己脸边拽下来,“去别庄避个暑你就能抱着爷又亲又抱的,别人要说给你一把金子,你还不直接脱光了衣服,没个臊。”
沈清月才有些高兴,又被他说的没了兴致,抬脚往外走,“爷要不想让我去,我不去就是。”
言珩破口大骂,“给爷滚回来,你聋了是不是?说了让你去你就得去,不去一个试试?!”
言家避暑的别庄,在金陵城外不远的栖霞山,山上种满了枫叶,若是秋日去,景致才是最好,此时也不差就是。
沈清月鲜少出门,这会儿山上荫凉,她也不觉得走着累了。
“没见过世面,几棵树都给你看的这样高兴?”
“你这婢子怎么呆呆傻傻的?上个台阶都能踏空。”
“就你那笨头笨脑的样子,还想扑蝴蝶?蝴蝶扑你还差不多。”
沈清月忍的额头青筋直跳,就没见过这么能败人兴致的。
言家老太爷当年官拜内阁大学士,这别庄是皇上赐的,占地不大,胜在别致,内里一汪碧湖,厢房围湖而建,坐在廊下闲话时,丝丝凉意扑面而来,暑气尽消,怪不得夫人年年都来。
沈清月还是头一次见晴姑娘,言珩这个庶妹,年仅十岁,穿一身银线掐腰藕荷裙衫,坐在柳姨娘身旁吃着糕点,听大人讲话。
听佩玉提起过,长房子嗣艰难,所以才纳了柳姨娘,只可惜柳姨娘入府这些年,也是只得了晴姑娘。
几人似是说到什么趣事儿,柳姨娘掩唇轻笑,虽年近三十,神情依然透着大家闺秀的温婉沉静,相比之下,言夫人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的有些随意,说到底,是身份给了底气。
“你看我母亲做什么?”言珩打屋里出来,瞧见月牙儿趴在廊边偷看湖对面的母亲她们,半是玩笑的说她,“你就是个丫鬟,抬了通房也是丫鬟,可别打那歪心思。”
沈清月睨他一眼,这话听着让人心里怪难受。
“珩哥儿。”言夫人自远处瞥见他身影,唤了一声。
“母亲。”言珩过去,“母亲这样开怀,是在说何趣事儿?”
“夫人与我们再说,珩爷模样家世都出挑,那魏家姑娘自然没得挑。”柳姨娘笑着。
魏家姑娘?言珩想了一圈,金陵要说魏家,那就是魏将军府了。
“魏将军府的大少爷魏思源,曾和你同在白鹿书院进学,你可还记得?”沈夫人笑着问他。
“记得是记得,没什么交情。”言珩坦言。
且不提魏思源大自己五岁,早几年就已应诏参军,即便他如今还在白鹿书院,魏家是将门世家,魏思源结交的多是将门子弟,言家是书香世家,言珩身边来往的也多是文人后辈,譬如小世子和王侍郎家的公子王怀贞,两人怎么着也难走到一起。
中间隔了湖,沈清月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就去帮福山一起拾缀言珩这几日要睡的寝屋。
佩玉白日不知碰了还是吃了什么东西,起了满身红疹子,又痒又难受,也不敢近前伺候。
守夜的活儿就落在了沈清月头上,她没什么不满意的,别庄虽大,还有几间屋子能舒服的过主子歇息的地方?
沐浴后,作为通房丫鬟,她很自觉的爬上了床,白日上山没少走路,才躺下没一会儿她就开始犯困。
言珩陪母亲用过晚膳,回屋撩开床帐子一看,小丫头已经裹着薄被睡着了,就露个小脑袋在外面。
“爷还没睡呢,你倒是先睡上了。”他又气又好笑,一把掀
', ' ')('开薄被。
沈清月浑身单着了件肚兜,让人掀了被子还犯懵,两腿交叠着,下身隐秘之处若隐若现。
“小贱婢,来爬爷的床了不是?”言珩看着灯影下少女白嫩的娇躯,眼底窜起欲火。
沈清月心思一动,抬手勾住他寝衣腰带,满眼娇媚。
“爷快来好好疼惜月牙儿。”
“小贱婢!”言珩被她勾的扑上床去。
沈清月往旁边一躲,待他回身时,骑上他腰间,娇臀在少年胯间缓慢磨蹭,今天她非要教这小破孩儿做人。
言珩小腹骤紧,被她蹭的浑身燥热,才要起身,就被沈清月的小手按住,“爷今晚不用动,让月牙儿伺候爷。”
言珩云里雾里,但还是如她所言躺好,看她能整出什么花样儿。
沈清月解开男子寝衣,手指沿着他精壮的腰腹肌肉往上,停在胸前两点,俯首用舌尖拨弄。
言珩吸了口气,抬手按住她腰往下压去,粗长灼热的欲根隔着亵裤往她下身里钻,那小穴里的淫水也将他衣裤沾湿,勾勒出肉棒的轮廓。
她忙抬起臀部,将他衣裤褪去,握住那根暴胀的阳具,“爷急什么呀,都说了让月牙儿来好好伺候您。”
说完腿一拢,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夹住了粗长的肉棒,模仿着交合时的动作,力气越来越重,夹的言珩青筋暴起,抬手抓住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小白兔,“小贱婢,你要把爷的这玩意儿夹坏了。”
“哪儿能啊,奴这不是诚心诚意伺候爷嘛。”腿间的阴器胀的颜色发深,顶端开始小股小股的流着汁液了,沈清月这才扶着肉棒凑到自己湿淋淋的穴口蹭了两下,往里送去。
低头看着巨物一点点没入自己体内,感受着花穴内的褶皱被撑开抚平,她忍不住低声娇喘。
言珩让她磨的心急,嗓音沙哑的催促道:“小贱婢,快些自己动。”
沈清月微微塌下腰,臀部迅速抬起坐下,吞吐着那根灼热的性器,叫的比先前还要淫荡。
“啊好胀,爷这根东西好厉害啊啊。。。。”
想当年她这骑术可是整个男优圈都渴望亲身一试的。
言珩身下感触恍若放大百倍,女子的小穴里又热又紧,惹得他情不自禁发出轻喘,配合着她挺腰。
察觉他这不安分的动作,沈清月忙停了下来,扭着杨柳小腰,蜜穴含着滚烫的肉棍转圈厮磨,手指在他胸膛随着动作一起画圈儿,“月牙儿伺候的爷可满意?”
言珩半眯着眼,嗓音揉满情欲,“满意。”
“那爷可还要?”她笑着俯身趴在少年怀中,舔了舔他喉结,柔舌一路向上,滑过下颚停在了耳边,轻声撒娇。“爷快说要不要月牙儿嘛。”
“你这小狐狸精。”言珩忽然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挺腰狠狠捅着蜜穴,“何人放你出来祸害爷的?爷今日非要干死你这妖精。”
巨根直捣花心,花瓣儿颤颤巍巍,蜜液被进出的肉棒挤的四处飞溅,似春雨落入森野,沾染在二人小腹。
“啊啊啊——”沈清月弓起腰,“爷慢点儿,月牙儿要不行了啊。。。”
“慢一点?”他坏笑着,猛然提速,阳具在蜜穴内可谓所向披靡,“爷怎么能慢呢。”
沈清月手指抓挠着他后背,呻吟声都被撞碎,跟不上气儿了,足见言珩这进出的是有多快。
“插死你个小贱婢,怎么这么骚,嗯?”
“听听你流了多少水,有你这么淫荡的小丫头吗?”
“夹紧了,可是真想少爷把你插的夹不住?”
沈清月一边掉眼泪,一边迎合他,倒不是真想哭,只是控制不住泪腺。
“爷插的月牙儿好舒服,小穴又要喷水了啊啊啊啊爷顶到肚子了,肉棒好长好粗,啊啊唔好快,爷把月牙儿的小骚穴插坏吧,快干死月牙儿”
高潮汹涌而来,嫩肉剧烈收缩着,绞着那根巨物。
言珩被她小穴吸咬的眼一红,低吼着射了出来。
滚烫浓稠的阳精,烫的蜜穴抽搐不止,沈清月低声抽泣着。
言珩按住她脑袋,长舌往樱桃小口中钻去。
她整个人都是香的,小嘴儿里也甜腻腻的,他一亲便停不下来,直到沈清月脑袋发晕,将他推开才算结束。
稍稍一动,精液混着蜜液就淌湿了身下一片。
“不许流出来,给爷全都吞下去。”
“可是月牙儿的肚子就那么小,吃不下这么多。”她委屈道,“爷得讲讲道理呀。”
言珩被少女娇憨模样逗得心痒难耐,颠鸾倒凤不知几番。
那蜜穴真要被灌满了,插进去都能听到“噗呲噗呲”的声音,他才放过沈清月,将女子娇躯揽入怀中,低声质问:“你是来吸本少爷阳气的小妖精吗?”
“不是爷的小贱婢吗?”沈清月喘着气,发丝微乱贴在脸边。
言珩抬手帮她理了下发丝,难得有闲情与她闲聊。
“你从前在府里是做什么的?”
', ' ')('“北院儿的烧火丫鬟。”
“难怪黑的跟炭一样?”
???少爷您比我黑吧?再说她哪里黑了??
“你父母如今在何处?也是沈家的下人吗?”
“是,我娘从前是侍奉钱夫人的,叫芳娘。”
“芳娘啊。”言珩觉得耳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怪道你一个家生子过得这样惨,你娘从前想要勾引钱夫人的儿子,被打死了,你那时小着呢。”
沈清月还真不知道这些事。
“你可伤心?”言珩问她。
沈清月摇头,说到底是月牙儿的亲娘,不是她的亲娘。“爷都说了那时我还小,早记不起娘长什么模样了。”
言珩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玉背,半晌冒出一句玩笑话。
“你这般喜欢爬床,还真是亲生的。”
沈清月一听这话气坏了,当下转过身去,“爷说的是,奴就是下贱。”
“气了?”言珩就爱逗她,从背后抱住少女小巧玲珑的身子,那物贴着她臀缝,又兴奋起来。
“爷如此说话,换做谁会不气?”她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推了下去。
言珩难得听得进旁人的话,“你这丫鬟脾气还不小,爷跟你连玩笑都开不得。”
“说笑归说笑,爷怎能如此折辱于人?”
“行,算爷的不是。”言珩好声好气的说着,肉棒在她腿间戳了两下,又捅进了黏腻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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