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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府前厅
程显是言夫人娘家侄子,又是程家独子,理所当然被安排与言家几个年龄相仿的小辈儿同桌。
他来的晚,连番向众人告罪。
言珩怂恿着言家二房的几个人要他喝酒,程显不得已,凳子还没坐热,四五杯酒先下了肚。
“就说显弟好酒量。”二房长子言箬说着,站起身,“我再敬你一杯。”
“我的酒量箬兄还不知吗?”程显招架不住,他酒量不算浅,但离千杯不醉还差得远,“今儿是真有事耽搁了,这最后一杯我敬箬兄,也敬诸位表兄表弟。”
程显的面子,在金陵城没几个不敢给的,唯独言珩。
他环胸稳坐,目带寒光的打量对面,那身着黛蓝圆领衣袍的男子。
眉如远山,目若点漆,薄唇启合间微微上扬,看谁都带着浅笑。
听闻太后当年便是凭借容貌讨得先帝欢心,程显是太后亲侄子,又稳居金陵美男一位数年,容颜可窥一二。
言珩在心中暗自比较着,长相他自认不比程显差,都道金陵美男不出程言,赞的正是程言两家后辈的容貌;学问,,,程显是比他好些,可他从商,势必不能参与科考,学问再好也没用。
最后一杯酒下肚,言箬才放过他,几人拥向厅堂给老太爷祝寿。
程显松了口气,按着年龄资历跟在众人后面,贺寿献礼后,悄悄退出人群。
这言府他打小不知道来过多少趟,熟悉的跟自己家似的,早惦记着月牙儿,猜着她不在前面伺候,必定就是在清明园。
“珃爷。。。”
沈清月动情喘息,衣衫滑落肩头,酥胸外露,嫩藕般的手臂抱着少年的脑袋。
陈珃伏在女子胸前,舌头绕着乳尖儿转圈。
“你这两只玉团子,好似更大了些。”他抬头,一手抓着酥胸与她调笑。
“奴婢年龄尚小,还是我们家爷滋润的好,,,”沈清月拢了拢肩头的衣裳,面容羞怯。
“这是在怪爷没有滋润你了?”陈珃将她刚拢好的衣裳又扒开,垂首吮吸的啧啧作响,沾了水渍的乳尖,在日头下泛着透明的粉。
沈清月掌心按住他胯间那一团隆起,“爷的肉棒子不也更大了?想来爷屋里头的姐姐,伺候的要比我好呢。”
“胡说,哪个能跟月牙儿你比。”陈珃就着她的小手往前顶了顶。“这是想你想的了。”
“爷真是坏心眼儿。”沈清月娇笑着缩回手。
“爷做贼似的翻墙头给你送点心吃,还被说成坏心眼儿。”陈珃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阳物上轻轻揉着,呼吸越发急促。
“依奴婢看,是爷饿的不行了,来找我填肚子吧?”她又要抽手,陈珃不让。
二人笑闹间,沈清月的腰带、肚兜散落一地,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来。
陈珃撩开衣袍,从裤中取出滚烫坚硬的阴器,一手抬起女子的大腿搭在腰间。
口中冒着点点浊液的巨蟒凑近花穴嗅了两下,猛地捣了进去。
她惊呼一声,踮了踮脚,拉开与这巨蟒的距离。
“可不许乱动。”陈珃抱着她,腰往上顶。
沈清月攥住他肩头处的衣料子,娇吟连连。
蝉鸣噪耳,压不住假山后的淫靡之声。
“爷厉害不厉害?”陈珃抱着女子白嫩的大腿,腰臀耸动。
“啊啊啊好厉害,爷和大肉棒子都好厉害,干的月牙儿舒服死了”
“小骚货,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要,爷快点给奴婢啊啊——”
程显脚步顿住,假山后露出的衣袍一角,灰蓝的面料上绣着祥云纹。
没记错的话,宁远侯的世子,今日穿的是这样花色的衣袍。
又想起那日在街上遇见她和世子,总觉得她身上有什么不一样,如今仔细想来,是腰带重新系过了。
假山后的喘息声,欢愉中带着压抑,不绝于耳。
他转身离去。
陈珃紧紧抱着女子赤裸的上身,酥胸在怀中随着动作蹭来蹭去。
近半柱香的时辰,肉体缠绵相交。
沈清月怕让人发现,自己迎来高潮后,肉穴绞紧了那巨蟒,强逼得它吐出大口浊液。
陈珃在她酥胸上狠狠抓了把,“爷还没尝够味道呢,夹得那样紧做什么?”
“爷想填饱肚子,今儿怕是不成。”她弯腰捡起脚边的肚兜。“叫人撞见了,奴婢得被扒层皮。”
陈珃听了很是不甘心,勾着肚兜腰后的带子不让她系上。
“再叫爷抱一会儿。”
“方才还未抱够?”沈清月嗔笑着拍开他的手。
“多久都是抱不够的。”
“爷莫再说笑了。”她抬手放在男子肩头,将皱起的云纹细细抚平,好歹是宁远侯的世子,离席许久难免会有人注意,“快回前头去吧。”
陈珃望着她温顺和婉的眉眼,捉住女子皓腕,
', ' ')('诚心诚意问道:“你说我要是向珩弟讨你回去,他会不会给?”
“珃爷别害我。”沈清月踮脚,捂住他的嘴,“真想让奴婢掉层皮呢!”
他要去讨人,那自己可就真要被言珩浸猪笼了!
“好,爷不说了。”陈珃笑着,垂首替她系好腰带,怎么会看不出,她压根儿没想过跟自己。
目送他离开后,沈清月理了理凌乱发丝,往后院回转。
榕树下坐着位风姿不凡的男子,静静等她归来。
沈清月远远瞧见,吓了一跳。
“显爷怎么找到奴婢这里来了?”她上前福身行礼,问,“是有什么要紧事?外头热,爷进屋说吧。”
“无事。”他起身,跟在她后面,“只是来看看你。”
“多谢显爷挂念。”沈清月抿嘴笑笑,进屋挽起衣袖斟茶。“我这儿没什么好茶,还望爷不嫌弃。”
程显看着她,鬓角带香汗,面颊泛着粉,“你方才去哪里了?”
“在给珩爷收拾书房呢。”她递过凉茶,白瓷杯里飘着两片茶叶打旋儿,“显爷什么时候来的,我竟没瞧见。”
程显接过瓷杯放在一旁,立即抓住她手腕,目光直直看着她。
“你躲在假山后头,自然瞧不见我。”
沈清月一口茶呛在嗓子眼儿,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问:“那人是世子爷?”
沈清月默默咽下那口茶水,自然不能承认,更不能随口胡诌个人出来,拖累旁人名声。
在程显看来她这是默认了,胸口憋闷;起初以为是得不到才挂念,后来得到了却越发挂念,偏这个时候叫他知道,他挂念的女人,不仅名花有主,还伺候着不只一两个男人。
“你如此行事,有损女德,可曾想过被旁人撞见会是何等后果?”他紧紧攥住女子手腕。
“显爷与奴婢在寺庙时。。。”她低头,看着桌上的檀木小匣,“不也如此行事了?”
此话一出,程显胸口越发的憋闷,偏偏她说的没错,自己哪里有资格指责她呢?
“你心中仰慕,究竟何人?”
“显爷问这话做什么?”沈清月抬头看他。
“莫非不是我?”他眉头微皱。
初见时她分明夸自己好看,还曾想跟自己走,念及此,程显心思冲动,“我带你回程府。”
“珩爷不会放奴婢走的。”她摇头,“多谢显爷的好意。”
她不想探究世子爷和程显是迷上了自己,还是贪图自己的肉体,这跟她无关;不会跟世子爷走,更不会跟程显走,因为他们一个是言珩的好友,一个是言珩的表兄。
她不想看着言珩娶妻生子,与人举案齐眉,她要离这儿远远的。
“月牙儿。”程显无奈的唤了她名字一声,“我这回是真心想带你走,我会有法子的。”
“爷别叫我难做了。”沈清月依旧摇头,话里有话,“一仆不侍二主,更何况显爷是珩爷的表兄。”
她竟是在对言珩表着忠心?
兴许是酒劲上来,程显气不择言。
“你如今名义上虽是言珩的丫鬟不错,可侍奉的男人还少吗?”
言府前厅
“珩弟,喝呗,今儿老太爷大寿,没人会责怪你的。”言箬揽着他的肩膀劝酒。
言珩望着对面空了许久的位置,四下看去,席间没有看到程显身影。
“程显去哪里了?”
“方才说是去偏房醒酒了。”
去偏房醒酒?
言珩推开言箬,起身大步离席。
屋内寂静无声。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显回过神来,慌忙道歉,“月牙儿,你别误会。”
“爷说的没什么不对。”沈清月摆弄着木匣,里面放的是那次在书院门前,世子爷赏自己的玉佩。
之前未曾细瞧,此时才发现玉佩背面一角,刻着小小的“珃”字。
程显的视线也落在那木匣上,眼睫轻颤,“世子爷送你的?”
她没答话,闻到男子身上淡淡酒香。
“显爷饮酒了?”
“几杯梨花酿。”
她扶住男子衣袖,“奴婢扶您去休息吧。”
“月牙儿。”程显趁势拉住她抱进怀里,“你别如此,我说那话本意无心,我只是气。。。。”
气她好似在欺瞒自己真心,他分明以为她是仰慕自己的,才会愿意背着言珩和他欢好,可谁知并非如此。
娇躯在怀,酒意微醺。
程显手指不自觉勾住她腰带解开,探进了衣衫里。
“显爷。”沈清月推了推他,与世子爷偷情半晌,眼下累坏了,也怕前头寿宴结束,有人回来,实在没什么心思。
“你不愿意?”程显动作僵住,愿意与陈珃亲近,不愿意和自己亲近?
余光瞥见桌上的木匣,“你喜欢玉?回头爷送你,南阳玉、羊脂玉、和
', ' ')('田玉,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我都给你。”
话音刚落,外头有人怒声插话。
“我言府,差你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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