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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睫上沾着欲坠的泪珠,眼睛像是沁在水里的晶石,水润润的散发着细碎的光芒,估计是被欺负狠了眼尾带着抹不掉的红。此时那双失焦的眼睛逐渐聚焦,看清眼前人的神情,美人又是狠狠一羞,伸开腿就想踢他。
却是忘了两人本身还连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戚义原本就忍得艰难,这一动直接掐着小人的腰又往里顶了几分。
元奚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哀鸣,前方似乎也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他使出全身的力要扒开那双坚挺的手,却不想被那人越握越紧,似乎就是不想让他登峰。
“放手……”元奚无力地把头抵在戚义的肩头,哀求的声音显而易见。
戚义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紧紧握着那处,声音低哑似乎正在极力忍耐着,说出的话都带了一丝颤音,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紧:“叫哥哥,叫戚哥哥就给你。”
美人似是不愿,紧抿着嘴不肯出声,只伸手在戚义的身前不断的推搡,是明显的拒绝意味。
似是料到了这种场面,戚义眼神一凛,不再留情,次次顶撞进那销魂处,找准最敏感的那处细细研磨,咬着那块软肉不放,次次都是把他往顶峰上推,毫不留情,大开大合。
一开始,美人还能咬唇忍耐,但下方那口暖穴却被驯服的不知又高潮了几次,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涌出来的蜜液又被推进去,剩下来不及涌回的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那处被抓的红艳的大腿上留下暧昧痕迹。
后来,终是忍不住被逼出了声声呻吟,身子深深地陷在柔软的床榻里,拼命地摇着头往后退,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挣扎着想要从这场疯狂的情事里逃离。
可始作俑者却抓着他的脚踝把人狠狠拽回,肉棒在穴里飞快鞭挞,手上也是紧紧抓住不让其高潮,眼神锋利,紧紧盯着身下的小人,像是猎鹰锁住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美人试过辱骂,骂他疯子让他放手,可却激怒了对方,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撞击;试过打他,可本就无力的拳头在情事里撞上男人的胸膛根本无济于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身上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将他牢牢锁住,不容逃避,每一次插入都好像将他拉上云间,随着退出又将他狠狠坠下。
这场角逐中,如此磋磨,注定美人败北,崩溃地求饶,求他放过自己,求他慢点他要受不住了,会坏的,恍恍惚惚间不知说了多少糟糕淫话。
“求你……求你啊……放手!!”
小人儿要被折磨疯了,只想着不顾一切,要结束这场可怖的情事。
戚义身上动作不减,仍是大力的冲撞,扣着人的腰不肯让怀里的小人移动一分,甚至次次都发狠地往里撞,每次都比之前更深。他眼眸一敛,看着身下的人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宝贝。”
“……”
身上人的话语冰冷无情,动作也是凌厉的不给他退路,美人的手指紧紧绞住身下的薄被,身子被顶撞得一抽一抽,显然已到了高潮边缘,泪水模糊了双眼,仅存的倔强在寸寸龟裂,终于在一记深顶后崩溃的大叫出声:“戚哥哥,求你,求你给我!!”
男人得偿所愿。
戚义不再忍耐,他把人从锦被里捞出,紧紧地抱在怀里,做最后的冲刺,下方黑紫的肉棒在美人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每次退出后都是全根没入,大开大合不留余力。
美人被撞的颠簸起伏,委屈得靠在他怀里抽抽噎噎,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下方的肉棒没了禁锢,在一下下冲撞中欢快的吐出清液。
戚义把他的腿分的更开,抓住了他那双想要自我慰藉的手,“乖,和我一起。”
说完不再言语,扣住人的腰将他狠狠按向自己,似要把他融进血肉。戚义的眼睛变得猩红,额间隐隐发出红光。
不给美人一点逃离的机会,终于再抽插数百次后,执着那人的手一起攀上了顶峰——
肿胀的小嫩芽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一股的浊液,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才抽抽搭搭地停止射精。下方的花穴也在痉挛地收缩,涌出的蜜液全都堵在了里面,和肚子里的浓精混合在一起。因为半软的阴茎还插在穴里,肚子显得鼓鼓的,随着主人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停收缩,显得既可怜又可爱。
元奚失神得怔怔望着前方,那人的物什还在他身体里,下方每次不受控制的缩紧都含着那物,好像他不知羞耻地在挽留。
晶莹的泪珠不自觉地滑下来,美人胸前的红樱被啃咬得大了一倍,有一边还被嗦得破了皮,醒目地挺立在柔软的胸脯上,白软的鸽乳上可怜兮兮地挂着指痕。小腹上占满了射出的浊液,优美的腰线被抓的红了一片,腿根处更是惨不忍睹,红彤彤的找不到一块净地,被肏得红肿的小穴还一收一缩的含着男人的性器,只能从连接处看到那性器的根部,即使半软却也依旧雄壮。
美人的发丝还半黏在脸颊上,另一半在对面人的胸膛上泼墨般展开。他腰软的瘫倒在男人怀里,手臂无力地环在男人的脖颈上,头靠在男人肩上小口呼吸着,浑身都一抖一
', ' ')('抖的泛着红,嘴里还小猫似的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戚义微微一动,肉棒便从小穴里滑出,承不住的精液汩汩冒出,沾满了美人的大腿根。
“带你去洗漱好不好?”
刚做完的他很温柔,将抽抽搭搭的美人拢进怀里,伸手轻轻抚过那被他弄肿的小花,却在碰到某处时感受到怀里人猛地震颤,随即听到人小声沙哑道:“别……”
他低头看去,竟是又把人的眼睛弄红了,刚刚消下去的水雾因为他的动作有重新汇聚。怀里的小人挣扎得愈发强烈,身前用力地想推开他,近乎嘶哑地祈求:“不要了……疼……”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才猛然想起似的把手抽回,那处本就被操弄的红肿不堪,刚才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度才把人弄成那样,现在又失了力,难怪人想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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