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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鸣站在床边,伸手想去抱阳哥儿:“来,我先抱你下来。”
然而小郎君躲开了她的手,整个人缩到了床角,呜咽道:“不行……妻主别碰,我好脏,我身上都是……呜呜……我竟然在妻主面前……妻主要嫌弃阳哥儿了……”
看来当着她面射尿这一行为,对阳哥儿的打击确实很大,连自称都变了。
宋金鸣强行把人拉过来,抱怀里安慰:“没事,没事,我不嫌弃,阳哥儿一点儿也不脏。”
阳哥儿最后射出来的清澈液体是透明的,并无气味,应当只是水罢了。
宋金鸣接着认错:“而且应该是我导致你这样的,虽然并非故意,但确实过错在我,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千万不要生气。”
阳哥儿从她怀里抬起脑袋,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妻主没错……妻主本就忘记了灵识的用法,是我让妻主在我身上试的,是我的错。”
宋金鸣亲了亲怀中人的嘴唇,哄道:“那我们一人一半错,好不好?来,你先下来,虽然我不嫌弃阳哥儿,但是睡湿褥子对身体不好,我换个床单。”
阳哥儿连忙直起身子,把她抱到一旁椅子上放下:“妻主别动,我来换,我来换。”
宋金鸣看着阳哥儿忙活,心中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怪不得这里的女人不抑制男人习武,也不禁止男人工作,一点儿也不怕男人造反。
只要女人将灵识探入男人大脑,就能依照自己的所思所想,控制男人的一举一动。
倒不如说,男人越是强大,女人越是高兴。
谁不喜欢又强又听话的傀儡呢?
宋金鸣盯着阳哥儿的背影,心想,这就是我的人了,我对他拥有从身体到精神的所有权力,他永远不会背叛我、反抗我。
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我是他完完全全的主人,只要我想,他会比一条狗还要忠诚。
我可以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他也只能受着。
他不仅要受着,还要受得高兴,更要受得让我高兴。
阳哥儿很快重新铺好床铺,转身过来要抱宋金鸣上床,然而触及妻主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莫名一悚,立马低下头,恭敬地朝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道:“妻主,床铺好了,奴抱妻主上床。”
女人懒懒地嗯了一声,揽住了阳哥儿的脖子,阳哥儿先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再上去。
阳哥儿一爬进被窝,就被女人抱住了。
宋金鸣把脸贴在阳哥儿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心中回想宋阳的种种模样。
第一次见面时,我那般无礼,他明明可以逃跑,但他没有。
迎亲的时候,问他为何夸耀自己武力,他也只会红脸。
闹洞房时,将他从一群女人的手里救出来,他看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满信赖。
今晚我逼他做了那么多无下限的羞耻之事,还弄痛了他,他竟还主动让我在他身上试验触手。
宋金鸣想,这个人喜欢我,全身心地信赖我。
那我便不能践踏他对我的心意。
我要约束自己的言行,务必不能让他对自己失望。
她爬上去亲了亲阳哥儿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不愿意的事情,我绝不会强迫你做。”
阳哥儿被她一亲一哄,只觉妻主又变回了平常温和的样子,于是也回抱住宋金鸣,语气迟疑:“这……”
宋金鸣内心:怎么听你语气,好像还不乐意?
突然,她灵光一闪,凑到阳哥儿耳边,小声问:“你刚刚……是不是挺舒服的?”
阳哥儿立马娇羞埋脸:“奴……奴……才没有……”
宋金鸣:你明明自称又变回来了!看来是舒服了。
于是她又小声和他商量:“那我们,以后……偶尔……再试试?”
阳哥儿羞得不说话,只点头。
宋金鸣笑着抱紧小郎君:“我灵识也只能在你身上用了,你下次再多教教我。”
经此一夜,两人只觉对方与自己亲密非凡,便抱在一起,甜甜蜜蜜睡去了。
第二日,宋金鸣醒来的时候,阳哥儿正在窸窸窣窣地坐在床边穿衣服。
清晨的阳光朦朦胧胧,照在大红的喜帐上,男生的头发挽到一边,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在脊椎处下陷出一条沟渠。
宋金鸣拉过小郎君就是一顿舌吻。
“呜……嗯……”
一吻毕,阳哥儿撑着身子小声说:“奴该去做饭了……”
宋金鸣听到后起身:“那我和你一起。”
一起培养下夫妻情趣~
然而阳哥儿把她按住了,说:“不、不用劳烦妻主,奴一个人就行了,妻主您再睡一会儿吧。”
“阳哥儿你真体贴。”宋金鸣感动地亲了亲他,还是要起:“我已经醒了,给你打打下手也好。”
谁知阳哥
', ' ')('儿有些着急了,挡在她前面:“不、不行!妻主不能早起!”
宋金鸣:???
宋金鸣:“为什么啊?你不喜欢?”
阳哥儿:“不是……就是,今天不行。”
这又是什么风俗?宋金鸣好奇,这次她有自己人了不怕丢脸,就没有憋着,抱着小郎君一顿“好弟弟”、“乖心肝儿”,阳哥儿终于被她磨得受不了,红着脸道:“妻主起那么早……是嫌奴昨夜伺候不好吗?”
宋金鸣:……
所以洞房一夜三次,第二天女人睡到日上三竿,才是一个好新郎合格的标配吗?
不过,昨晚他们其实没有那啥,但是小郎君也很卖力就是了……
好吧,关系到小郎君的面子,宋金鸣正准备放弃早起,阳哥儿却不知为何有了一个新的思路:“是了,昨夜奴只顾自己了,今早该奴伺候妻主爽利了。”
他说着,就转过身伏到了宋金鸣身下,伸手就开始脱她亵裤。
宋金鸣赶紧扯住裤子:“等等、等等……”
然而比力气她是比不过小郎君的,小郎君已经伸手摸到了她的私处,宋金鸣正想要用触手阻止他,又想到昨晚刚刚做出的保证,只得费些口舌劝他:“你不是要去做早饭吗?再不去娘她们要起了。”
阳哥儿顿了顿,可能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还是没有放弃:“那奴用口舌侍奉吧,这个快。”
宋金鸣睁大眼睛:口、口舌!?
只见小郎君埋下头,宋金鸣只看到一个发顶,接着便感觉自己私处被纳入了一湿热之处,这感觉弄得她一激灵,两腿直接夹住了身下人的脑袋。
宋金鸣:天呐,还可以这样吗?我上辈子可从来没见过!
顶端的阴蒂被碾过,阴唇也被细致地舔舐,接着便被一湿热的软物探进了身体。
宋金鸣不由哼出声来,手往下伸,只抓住了小郎君光滑冰凉的发丝。
“好、好刺激……那、那里……”
阳哥儿察觉到女人敏感所在,便加大力度,来回舔舐那突起的一点,甚至不断吸吮。
最后宋金鸣果然如阳哥儿所说,很快便去了。
高潮的时候,她死死按着身下人的头,腿也夹得紧紧的,胯部不由自主朝上蹭弄,弄得小郎君也无法呼吸,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宋金鸣松开手,身下人抬起脸,他的脸上湿漉漉的,睫毛、鼻梁、嘴唇,全都沾着她那里的体液。
宋金鸣十分愧疚:“对不起,我又把你弄得湿淋淋的……”
谁知小郎君语出惊人:“都是奴该做的,请妻主尿在奴嘴里吧。”
宋金鸣:!?!?
我的纯情小郎君是发生了什么??
明明昨天你尿在床上都害羞成那样,今早就让我尿你嘴里?!
宋金鸣意识到什么,起身严肃问:“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为什么你花样这么多!?
阳哥儿无辜地看向宋金鸣:“是画册里画的,爹爹让奴成亲前学一学。”
他看宋金鸣疑惑(其实是震惊震傻了),还从旁边柜子里翻出了那本压箱底的画册,拿给宋金鸣看。
宋金鸣只粗粗看了两眼,就摘下了自己老司机的王冠。
“这个我来保管。”宋金鸣一脸正直:“好男孩不要看。”
“可是奴已经看完了……”阳哥儿看着她,突然问:“刚才妻主舒服吗?”
宋金鸣此人很是双标,她对阳哥儿说自己喜欢坦诚的,结果她自己爽完了就嘴硬:“还……还行吧。”
阳哥儿闻言稍稍失落,但是他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来安慰宋金鸣:“爹说了,第一次做没达到预期是正常的,只要多多练习,必能渐入佳境!”
然后就又爬到下面,当场给她又练习了一次。
宋金鸣连续高潮两次,不得不喘着气,真诚夸赞阳哥儿聪慧,然后力气一松,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
最后阳哥儿很有面子地去做早饭了,宋金鸣睡到了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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