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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醉。”
“你喝醉后总是安安静静的,不会像这样撩拨我,小话痨。”
严景辞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车前,犹豫着并没有偏过脸与副驾的薄星尧对视。
或许在心底暗戳戳地期待这一刻想了许久,但是当那个人真的又一次坐到了副驾上,却失去了勇气仔细看看他。
“别这么叫我,我不小了”,薄星尧打开车窗,从口袋里掏出半盒烟,抽出一根朝着车窗的方向点上。
烟雾被丝丝缕缕的夜风吹得缠绵悱恻,薄星尧掐着烟说出的每句话也都半真半假虚实难辨。
“阿辞,下个礼拜一是我31岁生日。我远来是客,你这个本地东道主总不会让我一个人过吧?”
“怎么?严先生,严大总裁,找个时间陪我庆生玩一场?试试我这上了年纪的故人有没有你那鲜嫩的小男孩好玩?”
严景辞从来都说不过他,四年前是,四年后也是如此。
车开进了严景辞常住的小别墅,严景辞停了车,下车拉开副驾的车门,夺下薄星尧手指间那根刺眼的香烟扔在地上。
“踩灭”,严景辞抬手掐着薄星尧的肩膀,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不是想玩吗,就从踩灭这根烟开始。”
“是,先生”,薄星尧重重地碾压那根香烟,过分认真地执行前男友兼前主人的命令,他挑眉望向严景辞,语调又转变成显而易见的调侃,“严先生房子里该不会养了个小情人吧,连烟味都受不得,该是有多么身娇肉贵。”
“尧尧,你以前不喜欢烟味的。”
严景辞想说我当年为你戒了烟,你现在是不是也能为我戒一次烟。可他从来不是个多说话的人,更别提那些令他酸涩愧疚的过往根本不允许他旧事重提拿来兑换薄星尧的任何承诺。
“我以前挺烦烟草的,熏得眼睛发酸。后来习惯了酸涩,反倒离不开这东西。严先生,人都会变的。”
的确如此,严景辞也不得不承认。但是有些东西,却也没那么容易改变。
一别经年,两人的身上还留有彼此的印记,共同生活过的印痕无声地彰显在细微的方方面面,难以忽视。
薄星尧冲了澡光着身子溜着鸟走出浴室,自觉地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严景辞洗澡。
两团肉不是年轻鲜嫩男孩的那种白软,而是常年运动练成的挺翘,柔韧抗揍,能轻易激起男人本源的征服欲。
薄星尧跟严景辞之前不是个爱运动的人,在一起时被逼着多运动保持体力,分手后也习惯性地犯贱去健身。
自虐一般做无用功。
反正又没有主人管着,何必呢?养的小情人可都没有胆子对他这个金主指手画脚。
严景辞走出浴室后翻出个长时间没用过的吹风机,插上电试了试风力和温度,按着薄星尧的细腰强行帮他吹干头发。
“别动,不吹干容易感冒”,严景辞抬手在薄星尧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才猛地回过神来。
刚才那一幕几乎像是往昔重现,真实发生又虚妄得不真切。
“我现在身体好,湿着头发睡觉也不会感冒”,薄星尧无聊地用手指揉搓着床单,嗓音因为趴在枕头上而显得闷闷的,“别吹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吹头发。”
“好”,严景辞答应得爽快,拔下了吹风机,却固执地将肩上搭着的干毛巾罩在薄星尧头顶,强行将半干的头发擦得略微潮湿才罢手。
严景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薄星尧暗暗嘟囔着严景辞的独断专行,却也忍不住再次翘起了里里外外洗干净的屁股,暗戳戳期待着今晚的游戏。
他习惯了在打屁股的时候放松肌肉,可以抗揍免得打伤,而且臀肉的颤巍巍波动更为美观。
最初是在每次挨打时夹姜条或者塞涂了姜汁的按摩棒硬生生养出来的,总之严景辞从不让他有机会紧绷臀肉挨打。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放松,成了习惯。
薄星尧太久没挨打了,这一年多回这边忙分公司的事,旧地重游更是没心思找dom玩。
以往挨惯了的两团肉如今连二十下巴掌都挨得吃力。
“尧尧”,严景辞将手指抵在薄星尧嘴边,用指腹抚摸下唇上咬出的新鲜伤痕,清脆的耳光落在薄星尧的脸颊,不轻不重的几下接连落下,“牙齿松开,该和我说什么?挨抽没够”。
“谢谢主人”,薄星尧语调委屈,双眼却渐渐笼罩上一层氤氲水汽。
他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懒懒地盯着严景辞的脸,视线游走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滑到下颚,薄唇一开一合顺从地谢过每一记耳光,渐渐夹紧双腿,加重了喘息。
时隔四年,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也难以分辨他想念的是严景辞这个人,还是曾经的无比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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