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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下,薄星尧尽力去回忆往昔被调教出的骑乘姿态。
严景辞习惯搬一面落地镜放在这架木马前,用尖锐的藤条或是柔韧的鞭子逼他直视镜子里的身影,学着享受学着发浪。
甚至摇摆的姿态和呻吟的语调,都被精心指点过。
严景辞耐心地固执地将青涩的初学者打磨成娇媚放浪的尤物,才松了口允许薄星尧上他的床亲身实践。
主人的口中说出“she”这个字眼的下一秒,薄星尧舒爽地低吟一声,扬起弧度性感的天鹅颈,颤抖着大腿根she出淫靡的弧线。
“主人”,薄星尧嗓音有一点哑,短暂迟疑后又叫了一声,“主人,我可以下来吗?”
“再来”,伴随着继续的指令,鞭稍随意地扫过左边的红樱,随后是右边。
刚she过一回的几ba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劲来,就被鞭稍勾勾缠缠撩拨得缓缓硬起,诚实地没有半点骨气。
第二次被插she后,薄星尧被小腹处调皮作乱的鞭稍唤醒了膀胱处的胀痛。果然如他所想,那两杯水就是令他每一次都想逃又不敢逃的那个惩罚。
严景辞那个混蛋,绝对是在罚他喝了太多的酒!
越是专注于骑乘抽插,胀痛感越是无法忽视。然而每一次试图短暂歇息找回昏沉的神智,来自主人的疼痛和提点总会强迫他继续动作。
情欲和排泄的欲望仿佛是大脑内无限缠绕难以理清的两条线,薄星尧无法确定他能否在下一次she出来时忍住不失禁。
“主人,狗狗想撒niao”,薄星尧软着嗓音撒娇,背着铐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左右摇晃,“主人,狗狗忍不住了,主人,求求主人...”
严景辞没有回答他,却也没有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情欲和理智的纠葛中。
严景辞用两根手指挑逗开薄星尧的嘴巴,描摹一般地抚摸口腔和舌尖的轮廓。
鞭稍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薄星尧忍着疼没敢在嘴里含着的手指上落下半点牙印。他心里骂着严景辞手段变态,下面却诚实地硬得愈发肿胀。
攒了分量充足的一包jing液,他只等主人松口给他一个结束的指令。
“可以she,一滴niao不许漏。敢漏一滴,明天都不用niao了。”
薄星尧做得很好,却没有在she完后得到任何形式的一点安慰。他向四周轻微摇晃,试探一般地活动着头部去探索主人的位置。
“主人,要摸摸头。”
“继续”,是冷淡的命令,传到耳朵里没有半点温度。“咔”,严景辞打开了手铐,用鞭柄点了点刚she完正敏感着的gui头,“手放上来,今天允许你lu,she到一滴都没有为止。”
薄星尧很少被允许在主人面前自己摸身体,尤其是敏感部位,严景辞更是很少准许他碰。
分开的这四年,他没少自己动手解决,却没有哪次能比得上这次刺激。一方面是多次she晶后分外敏感的唧唧和忍到极限的niao液,另一方面是即便蒙住了眼睛也能清晰感知到的那个人。
严景辞在看着我,看着我在他面前自渎。
这个认知使薄星尧心脏怦怦跳,手下的ji把也激动得颤动不已,淅淅沥沥的白浊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滴落。
“算是有四次了。一边两个砝码,两个sao豆子都不亏待,很公平。”
冰冷的ru环经过拆封、消毒,穿进长久寂寞的孔隙,砝码垂坠唤起ru头的阵阵痛痒,回忆潮水一般席卷薄星尧的心头。
“主人”,才一开口就不争气地带了几丝哭腔,双眼也酸涩地怎么拼命眨眼也夹不住泪水,“主人...呜...是新的...”
“ru环是新的。旧的那个,刻了我的名字首字母的那个,不是被你扔掉了吗?”
“薄星尧,门口的监控还存着当时的记录。潇洒地摘下ru环扔掉,你那时候可有半点舍不得?”
严景辞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自嘲一般轻笑一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算了。”
“呜呜...阿辞”,薄星尧用心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抬手去盲目地摸索,他摸到了严景辞的胳膊,拽住了就死活不撒手,“没有了...she不出来...阿辞帮我,抱我...哥哥抱抱我...”
“当年没有勇气信任你是我的错,没得到你的回复就提了分手也是我的错。薄星尧,我严景辞可以和你说对不起,我也说过,这个错误的罚无论你怎么定我都接受。但是,不是现在。”
严景辞一根根掰开薄星尧抓在他小臂上的手指,用鞭柄敲打一旁的柜门,“你的罚,自己来。”
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又是开门的声音。
是严景辞的脚步声,陷入松软地毯中,却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严景辞扯下薄星尧头上的眼罩,逼着他直面摆在面前的落地镜镜面。
“抬起脸来,看看你有多么sao。”
“小狗发浪是什么
', ' ')('样,屁股扭起来给主人看看。”
“连手yin都不会了?狗ji把就只能被插she?”
“叫大声点,叫给我听。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矜持,你哪里我没玩过,你什么sao样我没见过。”
“唔”,薄星尧抖着身子猛地向后绷起脊背,稀薄的jing水滴滴答答地溅到光洁的镜面上。
憋到极限的一泡niao液无法控制地紧随着喷she而出。淡黄的水渍顺着镜面滑落,弄脏了镜子里那个羞得移开视线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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