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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后悔离开你”,严景辞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没有从薄星尧给出的二选一中选择其中任何一项。
他似乎担心没有表述清楚,在沉思几秒后,补充,“我不该提分手,我错了。尧尧,别离开我。”
“知道错了就要受罚,想做我的人就要守我的规矩。”薄星尧学着严景辞的语气说出了刻在记忆深处的训诫,刚说完就没忍住笑出声,“问你话呢,阿辞,想做我的人吗?”
“想”,严景辞坐起身,拉住薄星尧的手,在月色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勾画着什么。
“你幼不幼稚?无不无聊?不就是‘宝贝’吗,张不开嘴?”
“那我叫了,你会应我吗?”严景辞突然掐着薄星尧的下颚亲了上去,在巡视一番依依不舍地退出后,又黏黏糊糊地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垂,温热的呼吸丝丝缕缕地烧得薄星尧心痒。
“宝贝?”
“看你表现”,薄星尧毫不示弱地仰头亲了回去。
薄星尧没想到严景辞竟然做得这么绝,他趁着夜色去爬严景辞的床撒娇讨好,竟然只是得到了一点点奖励。
甚至都没做到最后,在缠绵好一阵后只是靠在一起弄了出来。
连床都没允许他睡,只是被允许睡在床边地毯上,而已。
算了,毕竟就算是普通约调期,背着主人找mb也确实不太恰当。
何况玩爽了也亲亲摸摸了,几乎算是如愿以偿没白费心思。
薄星尧盖着毯子躺在地毯上,抬起手臂拉着严景辞从床边垂下的手指晃了一下,道了句“晚安”就很快地睡了过去。
就连床上的人辗转难眠悄悄下床偷看他的睡颜,也始终睡得无知无觉。
大概是累了吧,毕竟他大多时候觉轻。起床气也重,一旦被吵醒就会背过身去不理人。
在温存交流后,理所应当适合玩一些考验信任度的小游戏,就比如常玩的放置play。
在第四天上午,被摆成双腿大开,两手在两侧分别抱腿的姿势绑缚在家时,薄星尧盯着严景辞穿衣服离开的背影,也只是有一点不舍。
屁股里的那串拉珠时快时慢地颤动,被掐肿的ru粒正被吮吸器撩拨得sao痒,奈何胯下的鸟笼严严实实地将欲火限制在了软塌塌的程度。
每次bo起,鸟笼的丝网都会紧紧地束缚住不该有的想法,用实实在在的疼痛逼他短时间静下心来。
欲望恰到好处地卡在临界点不得满足,偏偏严景辞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潦草的“有事”,连个具体时间都没有施舍。
仿佛无限期延长的惩罚,哪怕时钟才堪堪爬过一个小时,也如同一分一秒熬过了一整天。
薄星尧双手手腕处的束缚皮圈分别扣在了双脚脚腕处的皮圈上,因此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屁股上还未消肿的两团肉上。
准确说早上起床又喷了次药几乎消了肿,可惜被吃过早餐后手劲格外大的严姓混蛋拽到腿上又挨了顿巴掌。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回锅肉的屁股被挤在了冰冷的台面上,伴随着又一次被硬生生勒软,薄星尧骂了句“艹”,费力地挪动身体,摸向放在另一边的手机打算转移注意力打发时间。
“叮”,一条新信息。
薄星尧雇的私家侦探发来一张严景辞进入会所的背影。
这会所虽然换了主人,据说也干净多了,却还是那个用处。
私家侦探本来是用于监控严景辞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以便达成这个“惊喜”的,事成之后薄星尧还没来得及找他解除合约,哪想到还会得到这样一个意外的惊喜。
??的,多熟悉啊!
这领带还是我帮他打的。
薄星尧解开束缚取下各种玩具,简单清理了一下,套上风衣出门。
临走还没忘记盯着门口监控摔上门。
严景辞记挂着亲弟弟严墨,担心狄江罚得太狠,又不得不承认严墨这次犯的错误实在不能姑息。
亲眼见到了两人,才大概放了心。牵挂着薄星尧被绑缚在家里,严景辞嘴上说着“没事,冷着他让他长记性”,却还是坐立不安只聊了一会儿就急匆匆走了。
至于严墨则一直赤裸着遍布鞭痕的上身在狄江脚边充当脚凳,连亲哥离开都不敢私自开口说声再见。
严景辞出了门正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会所门外不远处。
薄星尧靠着车门站着,风衣下赤裸的双腿微微颤抖,手里夹着一支烟,正半眯着眼朝着他的方向吐出一个烟圈。
“尧尧,你怎么在这儿?”
“严先生,我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就算我高攀了。落在您家的东西我也不要了,随便你处置。”
“你怎么了?”严景辞误以为是这几天管得太狠惹他发小脾气,就准备把人带回家边讲道理边罚,没打算立刻哄他。
“没怎么,只是玩够了,而已。”
严景辞抬手摸上薄星尧眼角的那抹没退去的潮红,冷着声音训他,“
', ' ')('你这sao样能开车?yin水擦干净了吗就往外跑?”
“您怎么忘了”,薄星尧拉开后座车门,随手将燃烧的小半根烟按在严景辞的风衣袖子上,“麻烦松松手,大街上拉拉扯扯算什么玩意儿。我有的是钱,买得起干净ji把。买个司机还不是小事一桩。”
车在眼前开走,直到离开视线,严景辞才猛然意识到薄星尧误会了他去会所的目的,应该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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