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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时,林屿抽空和薄星尧聊了几句,将新办的电话卡卡号输入在薄星尧的手机里,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尧哥可要帮我保密啊。有没有觉得很荣幸,这个号码就连我主人,也是不知道的。”
薄星尧走出门就径直走向严景辞,毫不客气地开了副驾车门坐进去。
“尧尧,你好像是开车过来的吧?”
“我找人把车开回去了。对了,你怎么不叫尧哥,装都装不久?是不是,辞哥?”
“尧哥”,严景辞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声音里蕴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诶,严景辞你今天嘴这么甜,是不是想重新追求我?”
“是”,严景辞郑重地点头,“尧哥能给我一个机会重新追求你吗?”他加重了语气,放缓了语速,“别急着回答。我先告诉你我的决心,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
“严景辞,这次是我做错了。在约调期间,我不该不信任你,不该误会你错怪你找人玩,更不该私自解开束缚结束惩罚。严先生,您能原谅我吗?
“可以。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出门前我没有和你说清楚。这次的事你有错,我也有责任。”
“严景辞,我们谈谈另一次不信任吧。”
严景辞将车停在路边,以防情绪不稳影响在夜里正常驾驶。他转过身去,视线与薄星尧的目光交汇,抿了抿唇掩饰紧张的心绪,迟疑了一瞬才开口,“作为dom,我理应对这段关系付出信任,就算是宣告结束也理应先得到双方的同意。对不起。尧尧,你能原谅我吗?”
“你猜我会不会原谅你?”薄星尧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安全带,转过身与严景辞贴得更近。面容近在咫尺,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充斥在密闭的车厢内,说出口的拒绝却无比果断且残忍,“抱歉,我不原谅。”
“严先生,您再努力一些,唔,我再爽爽,说不定...我...就松口...唔...原谅你了。”
严景辞一只手摸着薄星尧的胸前,另一只手揉着对方愈发坚挺的胯下,嗓音染上一层温暖的笑意,“尧尧重新说,我听不清。”
“呜...别掐”,薄星尧最怕严景辞玩这个,将敏感脆弱的欲望捧着哄着送到巅峰临界点,再猝不及防来这么一下。
“我不原谅”,薄星尧嘴上这么说,却仍旧诚实地在严景辞的温柔伺候下慢慢再度硬起。
“我不要了”,薄星尧伸手去推对方的胳膊,试图从大手中解救出可怜的欲望,“我要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找你的情哥哥吗?乖,今晚跟哥哥走,就和你情哥哥说是去同学家住了。”
“那哥哥可要轻一点,留下印子可不好和他解释”,薄星尧领会了严景辞的意思,正好夜色正浓又身处对方的车里“无力逃脱”,适合玩一场你情我愿的“偷情”游戏。
“好,哥哥今晚轻一点”,严景辞解下皮带,在手中对折,将金属搭扣握在掌心,一上一下地扬起皮带,敲打在另一只手手心。“情哥哥舍得这么对你吗?上衣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
“家里的哥哥心狠着呢,抽得比您重多了。唔,轻点,辞哥哥疼疼我~”
皮带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淡淡的宽印子,抽下的瞬间皮肉泛白,下一秒便缓缓肿起晕染出一抹桃红色。
薄星尧软着嗓音报了“三”,小小声地转过头求饶,“好哥哥,求求您手下留情。您可别像我家里的哥哥那样。我一看就知道您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不通人情的混蛋,我猜的没错吧?”
严景辞憋着笑点了点头,将下巴搭在薄星尧的肩膀上,轻轻吹气,低笑一声,“小可怜,很抱歉,你猜错了。”
他将皮带递到薄星尧的手中,命令他将双手举到胸前托举这根刚作为刑具肆虐过的皮带。
严景辞抬手抚摸每一条伤痕,顺着痕迹的下滑而缓缓加重力道,连任何一点边边角角都未曾放过。
“呼”,指腹下的每一寸皮肉渐渐升腾起难以忽视的痒意,尝过滋味的身体本能地泛起一股股酥麻,“唔,哥哥亲我...”
“好”,严景辞温柔地亲吻薄星尧的耳垂,亲吻躁动不安的喉结,亲吻诱人的锁骨,又再次盯上了微微颤动的伤痕。
时而亲吻,时而舔舐,伤痕处残存的疼痛被再度唤醒,伴随着潮湿的撩拨,欲火潮水一般地阵阵冲击得他浑身酸软,下意识地开口催促,“进来...快进来...”
“我是谁?”
“是主人。”
“主人是谁?艹你的人是谁?你家里的情哥哥是谁?尧尧,告诉我。告诉我,你爱的人是谁?”
薄星尧扭着腰去迎合身后的手指,似乎不满意这细小的尺寸,他蹙着眉嘤咛了一声,撅起屁股向身后的人讨要更多。
“严景辞...严景辞你疼疼我...”
或许是欲火暂时掩盖了残留的理智,使他本能地说出了深藏心中的名字。
又或许是汹涌的欲望撕碎了伪装的假面,攻陷了顽固
', ' ')('的防线,使他无力再自欺欺人地嘴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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