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喝多就犯浑的毛病庄宴不是不知道,误打误撞好像一切都是正好,正巧他的目的也是把符文州拿下,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
胸腔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和生理反应无比清晰的告诉庄宴,你完了,你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谨慎的盯着符文州。
怂了吧唧的打商量:“我喝多了,你知道的吧?”
符文州忽然掀起眸看他,把庄宴吓得一个哆嗦。
“知道。”他声音冷硬。
“那...我...那个...”
“你不省人事,不是故意的。”冷硬的声音继续道。
“对!就是这样!”庄宴猛点头。
符文州瞳孔的颜色深不见底,幽幽地看着他,然后收回视线,淡淡道:“还有事吗?”
“啊?”
“没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他语气平静,相比较之庄宴的忐忑,符文州表现得甚至称得上是坦然,似乎并不拿这事放在心上。
不知道为什么,庄宴心里有点不舒服。
忽略掉那点不愉快的感受,他从地板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然后摆摆手:“那我走了。”
符文州没说话,默默地跟在庄宴身后,让庄宴有点紧张,他打开门走出去,刚想再说点什么,一回头,门在他面前“啪”的一声被关上。
庄宴:“......."操!
好歹是刚刚贡献了初吻的人,被这么对待真尼玛有点心梗。
憋着气回到房间,半晌都没平静下来,刚刚清醒的时候两个人还嘴对着嘴,他一把捂住脸,妈的!怎么这么羞耻!
好久才接受了自己和符文州接吻的事实,庄宴抖着手给司南打电话。
那边几秒就接了——
可能是心虚的缘故,庄宴声音特别小:“你在哪儿呢?”
“酒店,怎么了?”
庄宴咬牙:“你怎么没来接我?”
他这个酒后胡来的性子司南是知道的,他解释道:“符文州打电话说你喝多了。”
“然后呢?你就放心让他送我回来?”
司南沉默了,庄宴喜欢符文州,但他似乎不满意这样的安排。
顿了顿,他说:“你在他面前出丑了?”
庄宴平静下来的脸色霎时烧红:“我挂了!”
挂断电话,他仍是久久不能平静,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好像脱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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