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说刚才在夜店的亲吻是挑逗,那现在的亲吻更像是嫉妒,想抹除印记的存在。
伸进来的舌头被他咬出了血,血腥味蔓延在彼此的口腔,加深了某人的刺激,开始咬住了他的喉结。
严暨白现在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狠厉的曲腿想把某人踹开。可现实是,两人的手十指相扣,被严屿白用力扣死在地上,移不动分毫。而双腿也因为他的挣扎顺势让某人的腿卡了进来,也导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某人的硬挺就杵在他腿根,这个认知让严暨白更为恼火,再次死命挣扎起来。
严屿白只想抹除这些痕迹,将自己的印记深刻烙印在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身上。很快,几个红红的印记都让他留下了齿痕,有的甚至咬出了血。
他像讨好似的松开了手,视线从胸口的印记一直滑到了那双永远沉寂的眼睛。像是沉寂的夜,任何动静都无法让他荡起纹样。
当然,得了便宜的严屿白就尝到了来自前任准家主的手段。
“忒-”一口血沫吐在地毯上,还带着几个小泡泡在眨巴着。
严暨白随后一脚踢开了他,冷眼看着撑在地毯上,白玉似的脸肿起来一块,顶着个手印,杂乱的发丝显出几分滑稽。口袋的丝帕被抽了出来,拥有它的主人分外生气的用它擦拭着锁骨那片暧昧的水痕。被奖赏一顿的严屿白也在欣赏他的大哥。就是这个看起来冷硬凌厉的大哥给了禁忌的快感,永远严肃的面容在夜里透出颓废的堕落,让他忍不住将对方摧毁的更加崩坏一点。
最好是躺在他身下哭泣。
“我是不是把你养的太好了。”严暨白的声音永远是不惊不淡的,仿佛万事尽在掌握,就连生气也是一贯的语调。这就是大户人家的体面?形不于色。
严屿白踉跄地站了起来,刚才的力道可不小,腹部怕是已经一片青紫了吧。他拍了拍身上不怎么存在的灰尘,对上对方眼眸。
“是的呢,我可是...最喜欢大哥了。”
沾了点血滴的丝帕被扔在了脸上,羞辱。而严屿白似是厚脸皮的顺势接住,塞进了夹层。
“出去。”严暨白感觉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限,以至于被冒犯之后也不怎么想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