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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c其人,销量之神,霸榜王者,可惜前年合伙人兼姑父被暗杀了,一蹶不振,现在依然处于淡圈神隐状态。
神隐三年,新人如牛毛,Zac依然霸占一席之地,更别说一堆金曲名作,其中地位可见一斑。
抛开艺术造诣,谈人设——人设就是个屁,Zac一堆暴扁rapper、街头“打拳”的黑料,“疯狗”外号大名鼎鼎,爱他的人有多疯,恨他的人就有多恨。
Zac不能容忍被碰到底线,他的底线有两个,一个兄弟,一个家人,柯尔要不是干的坏事太过分,Zac绝不可能屌他。
现在Zac正和他的“底线”们——五个好兄弟,气势汹汹地在停车场里穿行,这六位风格迥异,凑在一起就像行为艺术。
Zac在中间带头,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戴着机车头盔,篮球衣,沙滩裤,人字拖,外面锣鼓喧天的狂热粉丝们,粉的就是这么个玩意。
Zac被兄弟七手八脚地拉着,但是Zac谁能拉住,他势如破竹地杀向电梯,嘴里敷敷衍衍:“我说要揍他了么?他躲我这么久,我太想他了,来叙叙旧,别拽我,我很文明的。”
兄弟们要不是习惯了Zac有多不要脸,绝对要喷他,事态紧急,不是打嘴炮的时候,乌鸦提醒他:“外面那么多狗仔,拍到你怎么办?”
“拍我?我不是戴头盔了。”
“渣爷,你有毒吧?!长这么帅,干的全是二逼事。”
“长得帅能当饭吃么。”
“能啊,最近火的哪个不是长得帅?”
Zac嗤之以鼻,靠在电梯门口,头盔与墙壁撞出清脆的响声:“我帅且有才华。”
“呕。”
“操。”
Zac居然没有进电梯,原本大家还担心他冲上去搞世纪大战,现在一点也不知道渣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渣爷瞧出他们的困惑,微笑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可惜笑容被头盔挡住,只可意会,不可眼观。
“我说了,我很文明,上去揍人很不文明,骂我的新闻可以多两千页了。”
“你知道会多两千页你还来?!”
“那你们干什么跟我一块来?”
“谁他妈知道跟你喝个酒,你接个电话就冲出去要打人啊?!狗仔在你家那条街蹲了一群,你出来他们肯定会跟上啊!”
“别紧张,我不是叫了替身过来,他溜人溜得挺厉害的,看来得加钱了,真厉害啊。”
“有人从电梯出来怎么办?”
“我头盔这么强,修女也没我严实,你们把脸遮一遮,这样很容易被看穿的。”
草!还甩锅给他们!
渣爷两条长腿交叠,人字拖岌岌可危地夹在脚趾里,抱着臂,靠在电梯旁边,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
乌鸦很担心,他们这样的名人,露脸越久,风险越大:“柯尔真会从这出来?”
渣爷反问他:“你不信我?”
“行。行。我不管你,反正你这回不能打架,柯尔贱货一个,你揍他等着他闹死你。”
“嗯。不揍。不揍。”
大家看渣爷的眼神都充满怀疑,他戴个头盔,戴个指虎,全副武装,这是不准备打人的样子?
……
“嗯……嗯……要死了……唔……好渴哦……痒……”
……
“好痒……好痒……”
原本想要忽略,但是呻吟声越来越抓心挠肝,众人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至于渣爷——渣爷没有脸,脸被头盔挡着,但是人字拖突然穿好了:“咦,这里有人发骚呢,搞车震?”
乌鸦指向一辆suv:“好像是那。”
b仔不可置信:“不是吧渣爷,你不是等柯尔,你等车震?”
“怎么可能,柯尔还是要打——见的。”渣爷顿一顿,“车震也要看。”
他是个行动派,二话不说就往那suv去,其实男人都色胚,呻吟声这么娇,这么骚,这么媚,渣爷刚大刀阔斧地走了三步,b仔已经抢在他前面了,渣爷对准b仔的屁股来了一脚,b仔凶神恶煞地扭头,渣爷指指口袋使唤他:“手机掏出来,这么骚,车震得录下来。万一是林禹王禹在里面搞,你还能讹钱是不是。”
渣爷一直不爽林禹瞅柯尔有两个热度,就想拿柯尔变快钱,妥妥资本家的儿子,资本家的嘴脸。
b仔骂他:“真缺德啊你。”话虽如此,手机也掏出来了。
免费现场A片谁不想看?
除非人太丑。
可当他们围在suv车窗前,人都呆住了。
这……
池霖五根手指卡在车窗未完全合拢的缝隙里,无措地向外乱抓着,车窗像层神秘黑纱,笼得人风情万种的,难怪黑丝是色情之最,这种半透不透的黑色,诱惑到极点,和A片没打全马赛克一个效果。
还能看到池霖一只不慎露出的雪白小奶子。
这这……
', ' ')('除了渣爷依然看不到表情,其他人看痴了,b仔都忘记开始拍摄,手机已自动熄了屏。
三秒钟完全安静,没人说话动作,只有池霖哼哼唧唧。
渣爷突然在下一秒撞开所有人,如同保龄球一发全中,兄弟们都东倒西歪,非但如此,渣爷顺带把b仔手机也抢了。
b仔刚想骂什么,渣爷框着头盔的脑袋正过来,声音机械冷硬,突出一个不要脸:“这么美,我的了。”
b仔:“我——”
渣爷:“你不准拍。”
众人骂骂咧咧,渣爷趴在离池霖最近的车窗上,和在水族馆观察海鱼一个姿势,只是头盔太碍事,既像大型蝙蝠,又像很像大型蝙蝠的奇行种。
池霖的手指在渣爷的头盔面罩上乱抓,格格拉拉的声音,真是在渣爷耳膜上挠痒痒。
渣爷抓住这些纤细漂亮的手指,另只手推上面罩,只露出眼眸和鼻梁,即便如此,这里的灯都该照在他脸上才对,因为别的东西都在黯然失色。
当然,池霖例外,池霖是种和他相辅相成的东西。
渣爷观察了会儿池霖的状态,他霸占了最佳位置,别人从别的角度都不能像他一样看清池霖,他把甜头全独占了。
池霖这样子不对劲,车震的话总得两个人吧,他一个人发的什么骚。
渣爷道出结论:“他被下药了。”
因为以前糟糕的生活环境,他们都清楚被下药的人是什么样子。
“……有人打算迷奸他。”
“车主应该出去看你粉丝了,你粉丝闹那么大动静。”
“那不是一会就要回来?”
“报警吧。”
“不是,渣爷你找什么呢?”
渣爷:“板砖。”
“操!这哪有板砖?”
“你想干什么?!”
“你摘头盔干什么??!”
暗黑色的全包头盔取下来,渣爷摆摆脑袋,墨绿头发潇洒地甩出一串汗水,像棒球运动员打完比赛那副神武模样,只不过棒球运动员汗是跑出来的,渣爷是愣捂出来的,结果却差不多,还帅上一两百个百分比。
长成这样,别说沙滩裤人字拖,他就是不穿……不穿确实更帅,做鸭比明星还头筹,得换个形容——他就是穿个麻袋,也因为脸加宽肩窄腰大长腿,会被人当做前卫时尚艺术家。
于是渣爷活学活用,灵活应变,拿他高质量、硬比板砖的头盔做板砖,第一下砸车窗,蛛网般的裂纹细细密密地从撞击点攀爬开,五位好兄弟齐齐地随着闷响声跳了一下,脸上七荤八素的表情。
“渣爷,我奉劝你注意身份,你不是小流氓!”
“嗯,我是大流氓。”
渣爷又砸了三下,只有池霖还沉溺于情欲中,对车外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你砸坏了头盔一会戴什么?让镜头对着你的脸拍是不是?”
“别担心,我有planB。”
“你就是个傻逼,这种事你交给警察啊!”
“等警察来小美人逼都被操烂了,我们又没空盯着他,我现在就来拯救她——呃,还是他?我怎么看见他在撸鸡巴啊?无所谓了,美就行了。”
乌鸦情急之下,喊出禁忌的话:“你怎么老是因为007死了就乱来?”
一言既出,一片死寂。
007在乌鸦嘴里不是家喻户晓的英国特工,而是Zac的姑父兼合伙人,他名叫山姆.邦德,正因为“邦德”,所以昵称“007”,山姆和Zac合办的音乐公司也叫007,007是个和Zac互相成就的数字。
渣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这种混血长相,骨相深刻,不嬉皮坏笑,冷酷起来尤为严苛,会让人心生畏惧。
渣爷冲电梯口眯了眯眼:“我说了,我会报仇,不可能乱来。”
渣爷一贯和他们嬉笑打闹,突然这样严肃,每个人都说不出话。
渣爷却破冰一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让让,我要救美人了。”
他最后用头盔和车窗哐当一下,两两玉石俱焚,他上身从窟窿里探进去,拧开了车门锁,池霖不懂事地抱住渣爷的脑袋,把渣爷卡在车窗动弹不得。
不过看在池霖的小奶子拱在他嘴角滑动,渣爷就不跟他计较了。
“先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动不了。”
“不要!你跟那个买水的一样,骗我的!我松开你就走了!”
乌鸦多嘴:“他肯定是认出你来了,渣爷,图谋不轨啊。”
“是啊,跟你卖蠢呢。”
渣爷心想,卖蠢又怎么了,奶子又香又软的,他要是真想爬他的床,那他们就是互相占便宜。
渣爷哄着池霖,让他放开手,但是嘴炮对池霖无效,反而池霖泪眼朦胧地看到渣爷一头绿毛,惊愕了,倏然松手,还捂起鼻子。
“我不要韭菜!”
b仔:“哈哈哈哈
',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渣爷,你不是觉得绿毛屌帅?人家当韭菜了。”
渣爷有点气,但脸上还是不怀好意的笑,他把池霖从车里夹出来,手臂隆起流畅漂亮的肌肉纹理,拎得很稳。
池霖身上很烫,极软,就该往床上放。
乌鸦又来多嘴煞风景:“他万一是故意吃的春药勾引人呢?”
渣爷冷笑:“那也不是勾引我,他怎么知道我会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来。”
“我说,你要把他拎哪去?拎你家去?”
渣爷状似琢磨了一下,挑起眉:“我家也不错。”
池霖腿软软的,却力道十足地吮起渣爷的手指来了,他想和男人亲热,不过不得其法,只能乱舔舔,身上的骚痒并没有缓解多少。
渣爷也不客气,搅动池霖的舌头,又小又滑又热,渣爷难免去想象它往别的地方舔会怎样……没错,不打哑谜,就是他的鸡巴。
渣爷不能确定池霖到底是不是装的,下药是绝对被下药了,但有性经验的肯定不会像吸奶嘴一样吸他的食指,池霖要么是跟他演纯情,要么就是纯处子,连生理课都没上过的那种。
渣爷本来打算送池霖去医院,不过这事就不能他亲手去做,他这张脸不遮严实,跑去公共场所必然搅出“腥风血雨”,渣爷也不太想让别人过手池霖。
要是遮严实,又过于可疑,招的不是粉丝路人,而是警察了。
带酒店更暧昧了好吧。
渣爷就不是个弄虚作假的人,来这堵狗逼柯尔,谁想到艳遇个尤物啊,美成这样,他见的一群明星都没这小美人可爱,还是发了骚的小美人,没错,他就是挺想操他的,想个开头就会硬邦邦的那种想。
渣爷打量着池霖,骚成这样,说话又娇媚,一点不害臊,这不全是中了春药的功效,也许性子里就带骚。
至于是不是处,干不干净,人生苦短,戴套就完了,逼不是一次性用品,还要分二手三手,那不是有病,真计较起来破处的该是大姨妈吧?他管那么多,好操就是好逼。
渣爷越考虑越想操他,真是此生头一遭,他保证不弄痛他,还能让他爽好几发,要是第二天讹他补偿,渣爷尽可给他,他又不差这个,到他这个地位,钱跟纸一样,恐怕这小美人都想不出他能给到什么程度。
操,不能再想了,鸡巴要起立了。
渣爷略微搅了搅池霖的舌头,池霖就学会了怎么用舌尖绕他指尖,太骚软了。
“操!操!渣爷,狗逼出来了!”
乌鸦压着嗓子拽渣爷的沙滩裤。
这下渣爷隐隐有起立势头的鸡巴先歇了,柯尔真他妈会挑时间出来,不然他还能在b仔车里给美人亲两口。
这会不是下班时间,所以只有柯尔一人从电梯出来,是堵他的天赐良机。
渣爷叫小马仔盯了柯尔半个月,才发现这个规律,柯尔这两天在林禹的公司基本就卡这个点进出,估计是在录demo。
录个屁demo,先来挨打。
渣爷顾不上挑地方,随便选了个车,把池霖放在车前盖上。
池霖缠着他不放手,渣爷抚着他的面颊,声线又磁又沉,很有诱导力:“乖,我一转身就回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池霖,你叫我霖霖。”
渣爷想了想,在池霖红彤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池霖舌尖刚追出来,就被渣爷的手指按回去:“骚霖霖。”
“你干什么去?”
“打人。”
“你可以抱着我打。”
渣爷咂舌,这叫装纯?这是冷酷无情骚霖霖。
渣爷帮池霖穿好衣服,该遮的都遮住,池霖却拉着他的手往腿心里塞:“好痒,这里痒!”
渣爷让池霖吃得湿漉漉的手指物尽其用,摸到那小逼上,池霖根本就没穿内裤,下身是光的,应该是被他自己脱掉了。
池霖只不过被他摸了摸没什么快感神经的阴唇,就呜咽着撑倒在车盖上,张开腿给他摸,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比普通的搂搂抱抱还要喜欢。
渣爷光靠摸都能感知到池霖的逼有多鲜美漂亮,时间紧急,他找准穴口,努力将手指往里干了两下,紧得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穴。
妈的,是个处。
渣爷有点心理压力了。
他拔出手指,向池霖郑重承诺:“骚霖霖,我换只手打他,你的逼水不给别人碰。”
乌鸦简直是听不下去渣爷的骚话了,要不是渣爷太帅,这话说出嘴就让人想打他。
池霖完全倒在车盖上发骚,捂着逼揉,闭着眼重复渣爷的话:“不准给别人碰我的逼水,逼水……逼水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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