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仙芝脸上还是保持着从容。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阚豹芝哼哼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瘫坐的雅雅,“来!你来告诉大家!你们做了什么?”
雅雅坐在地上,双手捂着那双波澜壮阔的柔软雪子。
满脸的泪水,楚楚可怜的坐在那里,长得漂亮,身材好,现在再加上那副哭泣的可怜小模样儿瞬间让在场的很多人产生了恻隐之心。
“昨天我来阚家玩,但是阚家太大了,走错了,就到了这里,我来的时候,他说他一个人喝酒太闷了,想要让我和他一起喝两杯,我本想拒绝,他威胁我说要是我敢走,我就活着离不开阚家。
我迫于无奈,就跟他一起喝了酒,没想到...没想到...喝着喝着他就...他就睡了我...”
雅雅说着说着泪水涟涟,眼泪顺着脸蛋儿滑落挂在了下巴上,最终滴答在了温软奶白的雪子上。
模样好不可怜。
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不少不明真相的外来亲戚,听到了这些话都是嘀嘀咕咕对着阚仙芝指指点点。
人心叵测,人的言语有时候带来的杀伤力更甚于物理攻击。
“阚仙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阚豹芝一声怒喝。
“我爸绝不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阚永忠怒吼一声。
阚豹芝冷哼,“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铁证如山!还在狡辩!永恭,按照家规,如何处置!”
“爸!按照家规,应该杖罚八十!”阚永恭就像是个小太监一样弯着腰站在旁边开口道。
阚豹芝大手一挥!
“把人抓了!
行刑!
以儆效尤!
从今往后!阚家还有其他人敢做这种事情!决不饶恕!”
阚豹芝这一脉的一众人就要上前去抓人。
阚永忠立马带着人拦住。
“让开!”
阚豹芝一声怒喝大步往前怒吼一声,又要动手。
“都让开!”
阚仙芝忽然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