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这次来,是有事跟你商量!”
鱼太一点明来意。
荣濯莲微微欠身,倒也干脆,“太一兄弟,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气,有事直接说。”
鱼太一笑了笑,“其实这件事王悍之前就和冉齐商量过,只不过当时是一帮年轻人商量的,年轻人嘛,火气大,年轻气盛的,说话的方式可能有些不对,所以最终也没能把事情定下来。”
“哦?什么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说到这里荣濯莲自然是清楚了鱼太一这一次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儿子断了一条胳膊她不可能不过问。
只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就是想要让鱼太一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趁此把她儿子被王悍给弄断了一条胳膊的事情给提出来要个说法。
抛开一切不谈,她儿子断了一条胳膊,王悍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难道王悍就没有一点错吗?
“齐儿,什么事情,怎么没听你说过?”
冉齐自然是知道他母亲什么意思,一听到鱼太一还要来谈之前的事情,想到自己现在擦屁股都得换左手,不由得火烧心头,怒火攻心。
“母亲,小太保当时想要和我们结盟,但并不是带着诚意来的,我们不同意,他就让随行的天魔动手,杀了好几人不说,还将我的一条手臂也砍了,前些日子我之所以下不了床,其实也是被王悍指使的天魔打的。”
荣濯莲脚步一停,回头瞪着冉齐,又瞥了一眼,“还有这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冉齐垂着头,“这不是怕母亲担心嘛。”
荣濯莲看了一眼王悍,随后又看向了鱼太一,“太一兄弟,他!他和天魔还有勾连?你怎么能把这种人带来我家里?”
鱼太一来之前就预料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却也没想到对方直接挑头追究得这么快。
扫了一眼王悍,发现王悍拿着一把瓜子儿,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边嗑瓜子儿边看着荣濯莲和冉齐母子二人在这儿演戏,好像他是个来凑热闹的局外人一样。
鱼太一本想说点什么,忽然话锋一转,“当时的具体情况可能是有些误会,王悍,冉齐说的可都是真的?”
王悍嗑着瓜子儿,“我说啥他都得反驳说他有理,我用脚后跟的鸡眼儿都能看出来这娘儿俩摆明了唱双簧准备趁这个机会搞我呢,所以我说啥根本不重要,反正我吃饱了,你俩随便演,好看,我爱看。”
冉齐当即怒声道,“王悍,你什么意思?你侮辱我可以,休要污蔑我母亲!”
王悍立马咂吧了一下嘴,“冉哥,这下演的可不像了啊,指着我的手指头你得戳几下空气这样才能表达人物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你这个眼睛不能光瞪,你得用那股怒气来撑起来你的表演,你这段表演的太扁平化了。
还有你老太太,您娘儿俩这台词逻辑不自洽,您想想,您儿子刚说之前发生了事情不想让您担心,也就证明您儿子断了条胳膊您会担心对吧,可您刚才又说不知情,试想,哪个当妈的儿子胳膊断了不刨根问底的打听一下怎么回事?除非当母亲的年纪大了糊涂了,可我看您也不糊涂啊!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冉齐嘴巴张了张。
荣濯莲也是怔了怔。
虽然很生气。
但是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