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浩天死在了秋天,因为一场无法预料的车祸。男人死都不会想到,家里那个逆子会跟年轻的继母在自己葬礼上乱搞。
会议室里落地窗帘大开,光线充足而明亮。摆在中间的办公桌足够宽大,宽大到能让顾喜阮整个人都躺上去。
两条光裸的长腿曲起撑在桌子边缘,大大地朝一左一右分开,小腿肚的线条紧致流畅,此刻正因主人不明的情绪细细地颤抖。顾喜阮的肤色是少有的白皙,没有丝毫瑕疵,在阳光下白花花地晃眼。
白,明明是最纯洁的颜色,却止不住满溢而出的色气。
祁冉一只手提起顾喜阮左腿的腿弯,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右脚踝,站在桌前盯着顾喜阮两腿之间看。他的嘴角挑着轻慢的笑,态度悠然得如同在检查货物,不过掐着顾喜阮时不自觉收紧的手泄露了心中隐隐的紧张和激动。
“粉色。很漂亮。”祁冉捞起腿弯的手往上提了提,将那双修长的大腿愈发地分开,同时松开了顾喜阮的右脚踝。
刚一松手,顾喜阮就忙着要侧翻身阖上腿,却被祁冉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
祁冉撩起眼皮看向顾喜阮,情绪不明道:“小妈,你不老实。”
说着,手上惩罚性地用力,按着顾喜阮的右膝盖缓缓压向桌面,闪烁着精光的眼眸紧盯顾喜阮的表情。
顾喜阮虽然下身被剥得赤裸,一丝不挂,上身却依然穿着得体的西服,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异常色情。他的双手被一根领带绑着,高举过头顶,腿被按得有些痛,忍不住仰高了脸轻轻蹙眉,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但因为唇齿间横向咬着一只钢笔,声音模糊不清。整个人漂亮性感得不可思议。
“不要乱动。”祁冉见他表情隐忍,心中一软,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他压着低沉的嗓音道:“你要是配合检查,很快就能结束,你要是不乖,可能会有更过分的事,想不想试试?”
顾喜阮眼睫颤了颤,红着眼看向祁冉,鼻腔里软软地哼唧一声,似乎是在抗议,但落在祁冉眼里时那副样子分明更像是因委屈而撒娇,心脏刹那间像被粉嫩的猫爪挠了一下。
但顾喜阮从来不会撒娇,起码不会对他撒娇。
祁冉定了定心神,移开视线看向他的腿心,打定主意不再受他那张绝色的脸蛊惑。
一直提着腿弯嫌累,祁冉干脆身体微微前倾,抓着那只修长的小腿架到肩上,空下来的手撑在顾喜阮的身侧。
“这里。”祁冉腾出另一只手,指尖在后穴的入口戳了戳,问顾喜阮,“父亲进去过吧?他会射在里面吗?”
闻言,顾喜阮气息变得急促,胸膛开始起伏,眼里漫上一层水雾,看不出是气还是羞,奈何嘴里咬着钢笔无法开口。
祁冉偏着头,专注于他身后的穴口,没想真的得到他的答复,指尖不断戳刺着干燥的穴口,偶尔会探进去触到边缘滑腻的粘膜。
“怎么还这么紧?”祁冉眨了眨眼,不断试探的手一个使力,硬生生探进中指的一个指节,“嫁给我父亲三年,不应该都操烂了吗?”
顾喜阮紧咬钢笔,被那根手指戳得挺了下腰,眼睛里有了泪意。
太痛了……
祁冉感到指节被温暖的软肉包裹挤压,喉结上下动了动,脑袋有些发胀和晕眩。很多年前,当他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时,抱着顾喜阮在他的臀缝间磨蹭过,那感觉到现在都记得。
两人曾有过胡天乱地的时光,虽然没有实质性地进入过,但画面都糜烂到骨子里。现在想起心脏还会有一点点疼。
“父亲他应该……射得很深吧。”祁冉喃喃自语,手上继续用力,不断探进顾喜阮的后穴,直到听到头顶上方呜呜咽咽的声音,才如梦初醒般停了下来。那时,整根中指都没入了进去。
祁冉抬头看去,就见顾喜阮红着一张脸,眼角湿润,咬着钢笔不断地抽气,似乎是痛得厉害。
顾喜阮嘴中呜咽,似乎有话要说,祁冉想了想,撑在桌上的手抬起,取下他口中的钢笔,在阳光下牵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怎么了?”他道,“不舒服吗?父亲不在了,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
顾喜阮咬牙,清润的声音止不住发颤,带着哭音叫道:“祁冉你混蛋!”
祁冉怔了半秒,第一反应是可能欺负狠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