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给我正常一点!
迟霜笑着拽了拽被角,那你把被子盖上,要不该着凉了。
鹿辞松了手,由着迟霜帮她把被角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睡得好吗?迟霜抬手帮鹿辞把额前的长发撩开。
别碰我。
嗯?
迟霜蹲在床边,拄着脸颊,眸子亮的好似一泓清泉,满眼倒映的都是鹿辞。
不好,一点都不好,一晚上都没睡着,你能不能帮我跟导演说说,让我搬回去吧?鹿辞眨巴眨巴眼,说完,伸出手,试图扯住迟霜的袖子拽一拽,撒个娇。
迟霜唇角微扬,你看我有那么好心吗?
那你觉得,搬到里面去,会睡得好吗?
不用了,这挺好的。
今晚能睡着了吗?
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倒是可以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把衣服穿上,一会我助理就来了,你不想让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鹿辞刚要反驳,她的闹钟也响了。
你转过去。
迟霜听话的转过身。
鹿辞正费劲的穿着内衣,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小霜,起了吗?
迟霜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她用右手手腕摁着排扣,左手抓着内衣往排扣上挂,半天一个都没挂上,忍不住伸手帮了她一把。
诶!
别动。
扣在哪一排?迟霜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间。
迟霜没等她回话,就扣在了最外面一排。
有点松,是不是扣错了?
不松,勒着不难受吗?
???
迟霜没有刻意去看她,但鹿辞的脸肯定是红了,因为她发现,她雪白的脖颈悄然染上了一层红晕。
等鹿辞穿完衣服又躺回去装睡,迟霜才去开了门。
小霜,昨晚睡得好吗?江芙进了屋,目光直白的扫向床上的鹿辞。
挺好。芙姐,以后早上你就不用过来了,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迟霜冲她点了一下头,余光看到她手里的早餐。
以后准备两份早餐,放在门口,我自己拿。
好了,就这样,你也去吃饭吧。
去吧。
迟霜柔声把助理哄走了,回头瞟了鹿辞一眼,你是准备要我喂你吗?
鹿辞眼角微微抽搐,你们地球女孩子追人的方式是不是也太直接了?委婉含蓄一点不行吗?
鹿辞利落的起身,穿衣叠被,洗漱拾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迟霜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拄着脸颊看着她,她的眼神很干净,很纯粹,没有那种露骨的贪婪和欲望,那更像是一种欣赏,和宠溺?
鹿辞瞟了瞟她,突然觉得不对,她平常穿衣服,衬衫领口恨不得系到最上一颗,可今天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却像是故意松了两颗。
迟老师,您能把衣服穿好吗?鹿辞眼皮直跳,这是勾引吧?是勾引吧!?
第16章欲擒故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鹿辞今天有一场哭戏,是阿沁得知父兄惨死战场后,一个情绪的大爆发。
白桦把人叫到一旁,讲了半天释放情绪的注意事项,就差让迟霜来给她演示一遍了。
鹿辞一个人走到一旁,酝酿着情绪。
白桦把迟霜叫来,这个情绪点有点难把控,一会她要是演不出来,你就给她做个示范。
好。
众人等了一会,鹿辞便走回来了,导演,我好了。
行,先来试一次。白桦招呼众人准备。
鹿辞感觉到有一道热切的目光,扭头看过去,瞧见迟霜冲她眨了一下眼睛,用口型示意,说了一句加油。
鹿辞不自觉的扬了一下嘴角,下一秒就憋回去了。
来,准备,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白桦一声令下,一名部落士兵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营帐,公、公主
找到我父汗了吗?
士兵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找到了两具无头尸体,可能是
是谁?
士兵哆哆嗦嗦的,半天没有出声。
阿沁拎着那人的脖领将他提了起来,说啊!慑人的气场蓦地涌出。
是、汗王和大王子。
不可能,我父兄身经百战,他们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战神!阿沁猛地推开士兵,冲到了帐外。
帐外,众将士围簇着两具尸体,哭成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沁推开众人,圆瞪着眼睛看了一圈,都不准哭!
公主,这是、这是汗王的软甲,和大大王子的刀。
阿沁看着那人手里的东西,额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还是不肯相信。
她走到尸体旁跪倒,左手用力的抓住覆着尸体的白布,猛地掀开。
头、头呢?他的头呢!?
阿沁红着眼眶,目眦欲裂,他的头呢!!
报,公主,公主,襄王把汗王和大王子的头,挂在了,城墙上。
阿沁眼前一花,撞到了一旁的兵器架上。
襄王!阿沁一字一顿,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左手用力抓着枪刃,从掌心中缓缓淌下一行血水。
白桦正惊喜于她的演技,突然一皱眉,你们给她血浆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啊。
卡!!
迟霜第一时间冲了过去,白桦紧随其后。
白桦抓着鹿辞的手轻轻掰开,掌心虎口的地方有一道约一厘米的划痕,鲜红的血液正缓缓向下流淌,白桦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那不是血浆,是真的被划破了一道伤口!
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不说话!
鹿辞还沉浸在情绪中,都没听到白桦那一句卡,缓了一会,看到伤口在淌血,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手疼。
迟霜看了一眼那杆枪,枪尖的刃被封上了,但是边缘有一点没有封住的地方,迟霜用指甲蹭了一下,便是一道白色划痕,十分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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