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末的两天景伏天完全赖在迟春野的家里。
林母只当两人的友谊坐上了火箭,心里还对闺蜜挺内疚的,多乖的孩子和自己刺头儿子勾搭在一起,也不知道能不能帮着把学渣儿子也变得像他一样爱学习。
她还不知道的是,景伏天学习的劲挺足的,不过都用在不正经的地方。
至从昨日开始,欲望与禁忌在柔软的果肉中反复交迭,令人上瘾的甜美在口齿间弥漫不散。
景伏天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迟春野试遍了昔日观影过的所有姿势和地方,沙发、地毯、阳台、卫生间、厨房,甚至是储物间,他都没有放过。
地上扔着五颜六色被扎起的套子。
即使最后将人肏得力竭昏睡过去,但亢奋的神经在激情的余烬中持续燃烧。
景伏天看着怀里巴掌大的小脸,心头一热,俯首吮住那张饱满红润的唇,柔软得一塌糊涂,末了还痴痴一笑。
表情倏然僵滞。操,怎么这么像痴汉。
算了,痴汉就痴汉,遇到这人谁不化身为痴汉。
又经过后半夜的一顿摸索和研究,当着迟春野昏睡过去的面下单了各式各样的助兴道具和服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迟春野正沉浸在压迫感十足的梦境,一道尖锐的铃声穿破梦中空间,脑袋一阵突突地疼。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被扰得不耐烦。吵死了。
支起疲软的脚愤恨地踹向身旁的景伏天,将被子卷在自己身上倒头继续睡。
景伏天身上一凉,眼睛还没睁开,先揉了一把手里清瘦的脚踝,触感柔软带着些许温热,轻啄了一口将它塞回被子里。
眼皮耷拉着关掉铃声,随意穿上一条裤子,离开房间时又折身回来,巴拉出被窝里的脑袋捧着亲了两口。
门口堆着几件快递,有大有小。
景伏天哼哧哼哧地忙活起来,有些生疏地为这些动作分类、消毒、洗烘。
午时的阳光又烈又足,楼下的钢琴声流畅又清灵。
迟春野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无力地抬手,反而倒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查看来自胸前的异样。
粉嫩的乳尖各夹这枚银色乳环,乳环上连接着熠熠闪光的银细链条。
链条延伸至他的手腕,两只手环将他的双手卡扣在一起。当他稍有动作,连接乳夹的链条就会随着绷紧和松缓,带来拉扯的钝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迟春野内心惊喜,这个校霸倒是一直在给他惊喜,昨天可以见得是对方的初次,但没有给他这个陌生的生理特质带来撕裂般疼痛,徐徐渐进。
一开始说疼就停,待到两具身体相互契合后,这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硬是镶嵌在他体内,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至青光。
他从床上慢慢爬起来,这才发现下身同样被套上了同系列的链条。
是被丁字形链条所束缚,银链挂在腰际,层层叠叠如流苏般垂到臀尖。
而最中间的一条稍短,正好卡在他的花穴位置,牵一发而引全身,带来微妙的刺激。
来自链条的束缚感和冰凉感让迟春野的毛孔舒张,细细颤抖起来。
正当他还在适应这不寻常的穿戴时,房门被推开。
景伏天眼神在触到他身影时瞬间放亮,目光逐渐灼热。
薄裤下噌地立起一根巨棍,毫不掩饰他的欲望和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