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啥大伤呀?
胸口只有一道大约2厘米长的淡淡刀痕。
再细看,缝了两针的针口都是要愈合的隐隐约约了。
这捅得也太没有力度了!
“你胸口伤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马二花淡淡的问。
那耳东西做戏似的,捂住胸口,痛心疾首的喊:“痛,心痛,还是很痛!”
“耳东南是怎样捅伤你的,耳东西,你给我模拟模拟一下。”
马二花示意耳东西当场模拟做那凶手,吴笑天当那耳东西,让耳东西模拟一下耳东南是如何捅他的。
吴笑天一下子兴奋起来。
现场模拟啊!
实在是太有趣了。
马二花将自己手中做笔录的笔,给那耳东西,让他当刀去捅吴笑天这个耳东南。
耳东西畏惧,不敢接过笔,不敢拿笔当刀去捅吴笑天。
他战战兢兢的道:“长官,我怎么可以行刺长官呢?”
马二花道:“这只是模拟你如何受伤的实际情况,你慌什么?你莫不是说了假话,冤枉了他人?”
耳东西十分无奈,只得接过马二花手中的笔,准备去捅吴笑天。
马二花提醒道:“耳东西,当时现场,你们两个当时是怎么站位的,什么情况的,你要完完全全按照当时的情况来!”
耳东西拿笔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不过,他随即面露狠色,奋起凑近吴笑笑,持手中之笔,对着吴笑天狠狠的一捅。
这捅的姿势在笔头抵到吴笑天胸口的霎那间,嗄然而止。
“报告长官,耳东南就是这样捅我的。”耳东西恭手将手中的笔给回了马二花。
“你觉得,耳东南当时这样捅你,你会是这样的伤情?”
马二花两手一摊:“说吧,他是用刀捅你,还是不小心甩,刀也伤了你?”
吴笑天回顾,刚才若是耳东西真的那样拿刀捅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被利刃贯穿心脏,一命呜呼了!
看来,本案应该是甩,刀伤人,而非是用刀捅人了。
那耳东西此时也认清时势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上官饶命!本人确实是被耳东南所伤,只是他是甩,刀伤我,而非用刀捅我。”
耳东西终于吐出了实情。
“好,耳东西,你且这当时情况,详细道来,若是再有所隐瞒,胡说八道,本官定不轻饶。”
马二花一副巾帼女英雄的范儿,目光炯炯盯着耳东西。
耳东西只觉上官明察秋毫,不敢再隐瞒,从头到尾将整个案件情况给说了出来。
原来这耳东西和耳东南是本家,也是邻居,但他们两家人却是存在邻里纠纷。
无非就是因为祖上太公留下来的一块地,这地两兄弟分家,界址方面有所争议,双方名执一词。
案发当天,耳东西、耳东南又因这地的界址发生争执。双方推推搡搡的。
耳东南一时气愤,情绪激动,便跑回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闹嚷嚷的要砍死对方。
不过,由于耳东南拿了菜刀出来,耳东西也不敢示弱,也回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闹嚷嚷着也要砍死对方。
然而双方拿刀出来后,倒是自觉彼此拉开了距离,双方只是嘴上开炮,空中挥刀。
不料,耳东南手中的菜刀在挥刀的过程中,刀刃脱刃而出,一下子伤到了耳东西的胸部。
耳东西受伤出血,但伤的并不太重。
但耳东西他们这方当即大喊:“耳东南用刀杀人啦!用刀杀人啦!”
并且立刻报告了朝廷捕快。
朝廷捕快很快就来处理了。
那朝廷捕快做笔录还是挺实事求是的。
他是写了“甩,刀伤人”。
不过,这耳东西他们十分难缠的,自恃受伤了,就要求人需镇捕快点,要定耳东南故意杀人。
人需镇不敢定故意杀人,于是退一步。
定了故意伤害,送到了御史台。
没有想到,在御史台碰到了马二花,马二花审查特别的严,那么的实事求是。
马二花倾听耳东西说完,又叫耳东西模拟了一次真实的情况。
耳东西这次是将笔筒甩到了吴笑天的身上。
这一甩实在是难以模拟。
模拟了好几次才是成功。
笔筒轻飘飘的砸在吴笑天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马二花给耳东西做好笔录,固定好刚才耳东西的口供。
之后,马二花又询问了几个旁证。
有了耳东西的突破承认,几个帮忙耳东西做伪证的江湖群众,也如实的陈述他们所看到的情况。
那情况同耳东西后来如实陈述的,相互印证。
终于是查清楚了所有心中疑问,马二花心满意足的收了笔。
然而这时候,已经是到了晚饭时候了。
人需镇的捕快站的捕快长见状亲自过来,邀请马二花、吴笑天二人留下来吃饭。
马二花答应了。
捕快长非常的高兴,当即叫马二花、吴笑天上了他们捕快站的车辆,搭乘他们还有他们的司机前往人需镇的饭店吃饭。
这人需镇的地方菜还是挺有名的。
白切鸡、白切鸭,还有猪杂粉。
而捕快长带马二花他们前往的是人需镇最大的江湖酒店——大活林饭店。
到了那里,包了雅间,捕快长请了马二花他们三人上了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