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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藏身的草丛后面就没有齐整的石子路了,是带着湿软的泥土。他在上面光着脚奔跑,飞扬的裙摆沾上尘土。
他只顾逃跑,满脑子都是从冰冷刀尖下滚落的脑袋和溅射到空中的血花。
他没有发现脚下的泥土渐渐变得干涸,他伸手扒开挡在身前的枯枝,身后隐隐有乌鸦在叫。
空中掉落一根黑羽,一抹黑影乍然出现。
一只羽毛黝黑的乌鸦落在枯枝上,殷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斐然狼狈的背影。
干涸的泥土无法再开出鲜花,只有生命力坚强的藤蔓可以生存,它们成堆成堆的在地上缠绕,藤身上有诡异的花纹。
斐然没有注意,他被藤蔓绊倒在地,他想起来,可是脚上却传来剧痛。
他撩开裙子一看,白色的吊带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一道口子,小腿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隐约还能瞧见一点血。
斐然咬着牙,伸手把自己的腿从藤蔓中硬拔出来,可是藤蔓像有了生命一样,越缠越紧。
斐然呜咽一声,痛苦的伏在地上,腿上的伤口被粗糙的藤身摩擦着,他能感觉到伤口被二次伤害的痛苦。
“有人吗?”斐然挣脱不开藤蔓的束缚,又害怕身后卫兵的追铺,他不得不试探的开口。
“有人吗?可以帮我一下吗?”
四周冷寂,无人回应他的请求。
斐然知道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忍着疼痛,用力将自己的腿拔出来,腿拔不出来他就抓着那根藤蔓扯。
“我就不信还不能连根拔起了。”
斐然刚放句狠话,手指才碰上那根藤蔓,嗖的一下,那根藤蔓就自己缩回去了。
斐然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是一根欺软怕硬的藤蔓。”
那根藤蔓直起,顶端指了指斐然的身后,紧接着飞快遁入土地中。
斐然一愣,他还没说什么,就感觉背后一阵寒意,叫人毛骨悚然。
他吞了吞口水,连头都不敢往后转,两手紧紧抓着衣服。
四周的气氛一下黏稠起来,又冷又涩,叫人喘不过气来。
“呀——呀——呀——”
一只乌鸦拍打着翅膀飞来,最后它停在了斐然的面前,它似乎对斐然的金色头发非常感兴趣,一直歪着脑袋去看,时不时还挪动着小爪子凑近去看。
“哎?就一只小乌鸦吗?吓死我了。”斐然松了一口气,他拍拍自己的胸口,努力从地上站起来。
腿上的伤口又麻又疼,金贵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头,但就算这样,斐然还是皱着眉头忍下。
他在游戏世界里,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命就没了,这点痛不能忍也要忍着。
他一蹶一拐的往前走,身上华丽的礼服又脏又破,一头编织好的金色卷发也散开,狼狈的像是出逃的小贵族。
拍打翅膀的声音传来,那只乌鸦飞起,朝另外一个方向飞去。
而这边的斐然根本没有走多久,他路过一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在地上稍作休息。
那只乌鸦又飞来了,爪子上抓了一把草,全落在斐然的面前。
斐然没有理会,那乌鸦就用嘴叼起几根草放在斐然的腿上,并且张开嘴大叫。
斐然以为自己是被戏弄了,可是那草一敷在他的伤口上就有一种冰凉凉的感觉,他想起童话故事的设定,便问:“你是来帮助我的吗?”
乌鸦用翅膀指着剩下的药草,很有灵性的点了点头。
斐然伸手拿过那些药草,碾碎了弄出药汁敷在伤口上,过了一会儿,伤口确实是不再流血,周围红肿的皮肤也消下去一些。
斐然感觉自己好多了,便打算继续往前走,那只乌鸦安静的跟在身后,直到他看见一条分叉口,那只乌鸦才叫出声。
乌鸦在左边这条路上叫着,斐然想了想,便跟过去了。
会给他带来药草的乌鸦应该是只热心肠的小动物。
斐然在乌鸦的指引下,在路的尽头看到了一间小屋子,道路两边种满了黑色的花,花蕾中间有一抹亮光,斐然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只只萤火虫。
明明他先前逃跑的时候还是白天,这会儿一到这条小路上,天就黑了。
斐然有些害怕,那间小屋子房顶尖尖的,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大门,门板上是用金色涂料绘制的独眼。
乌鸦为他领路,最后停在他的肩膀上,小脑袋不自觉的去蹭他金色的卷发。
斐然鼓起勇气,敲了敲门,“你好,请问有人吗?”
“我遭遇了一些麻烦,现在很疲惫,请问我可以进来休息一下吗?”
在斐然的手再一次敲下时,大门上的独眼忽然动了,“哈喽?hi~可爱的小公主~”
斐然吓得往后退,直接跌倒在地,“天哪,刚才门在说话!”
“我的问候似乎吓到您了,我很抱歉。”独眼转了转,“我很久没有看到活人了,太激动了。”
“
', ' ')('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确定独眼不会伤害自己后,斐然才放心的问。
“房子的主人出远门了,不过……”独眼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大门砰的一下打开。
“不过没有人可以拒绝您,请您进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得了准许的斐然小心翼翼的进了小屋子,一脚刚踏进去,身后的大门就砰的一下关闭上。
小屋的内部就和它的外表一样,无论是哪里都黑漆漆的,斐然摸着黑前进,乌鸦叫了几声,屋里突然发出一阵震动。
本来密闭的墙一阵抖动,居然在墙面上破开了一个小洞,外面的月光从洞口照射进来,给摸黑前进的斐然一点光亮。
屋子不大,但是有两层,斐然进的第一层很杂乱,地上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桌子上还有东倒西歪的玻璃瓶子,瓶身下面压着的纸被风吹得哗啦啦的响着。
斐然没有看到能休息的地方,乌鸦落在楼梯台阶上,又开始叫他。
借着月光,斐然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一踩上去,古旧的木板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可吓坏了斐然,他以为稍微重一点就会塌下去,他尽量放轻脚步,一点一点往上走去。
小屋从外面看着不大,但是这楼梯意外的曲折漫长,好不容易斐然才打开隔板,上了二楼,二楼的东西很少,就只有一张床摆在上面。
斐然又累又困,他打着哈欠爬上了床,硬邦邦的床板上只有一张草席子。
斐然还没睡过这么简陋的床,他没有被子盖,只能委屈巴巴的蜷缩着身子睡觉。
当然睡之前他还向帮助过他的乌鸦道谢,“小乌鸦,谢谢你,没有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乌鸦背上的羽毛,乌鸦张开嘴小小的叫了一声,好像在撒娇一样。
斐然笑了笑,轻声说:“我累了,晚安。”
道完晚安后,疲倦不堪的公主陷入沉睡。
乌鸦站在床头,眼睛一刻也不停的看着斐然的睡颜,它挥舞着翅膀飞到空中,身体上冒出一阵黑烟。
黑烟散去,赤身裸体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里。
男人有健壮的身体,他微微弯下腰,大手摸上斐然的肩膀,一点一点的往下摸,直到那绵软的乳房。
又大又软的奶子将宫领撑得满满的,几乎是要满出来,男人喉咙发出压抑的声音。
他一只腿压在床边,俯身靠近,头颅越来越靠近斐然的身体。
男人已经嗅到了淡雅的体香,他像个渴望母亲疼爱的孩子一样,将脸贴在了丰满的奶子上面。
一股淡淡的奶味袭来,又香又甜,比森林商人所珍藏的蛋糕还要甜蜜。
在男人漫长的生命里面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美好的感觉,他忍不住轻轻蹭起来,将脸埋进双乳之间,被乳肉紧紧的包围着。
好温暖。
还想要更多。
男人按着斐然的肩膀,让人的身子平躺,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两手撑在斐然身边,整个人将其笼罩在身下。
他低头去亲吻心爱的金色卷发,嘴里喃喃自语,“公主,公主……”
那吻一直到斐然的脸颊上,他看着公主安静的睡颜,心里的满足感愈发膨胀。
高贵美丽的公主居然会来到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心甘情愿的躺在小床上安眠。
公主单纯善良,居然还在睡前和他说晚安,可是公主不知道他恶劣的心思。
他带着满腔的欲望去亲吻斐然,也许说不上是亲吻,因为男人的动作太过粗暴。
起初,男人还只是单纯磨蹭斐然的唇瓣,到了后面他就不满足了,他急切的想要与斐然更亲密的接触,可是昏睡中的人怎么会主动回应他的吻呢?
男人重重的喘息几声,“公主,我求求你,你吻我好不好?”
“公主一定也是爱我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温柔的去抚摸我的羽毛。”
“公主,我想感受你的爱意。”
他像个疯子一样喋喋不休,又像个得不到心上人回应的可怜青年,只能无助的祈求。
梦里的斐然不堪其扰,他微微皱起眉头,偏了一下头,正好躲开了男人的亲吻。
就那一下无意识的动作逼得男人发狂起来,他的五指紧紧扣着粗硬的草席,目光一下变得凶狠,殷红无比,在黑夜里犹如野兽一样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粗鲁又凶暴的吻着斐然的唇瓣,伸手掐着人的下巴,逼着斐然张开嘴。
他急不可耐的纠缠着里面的软舌,将里面的津液品尝到自己口中,他面露痴迷,身体不正常的颤抖。
咚,咚,咚……
冰冷的身体开始有了温度,空荡荡的胸腔里面有了声音,他能感觉到丢失很久的东西回来了。
“公主,是你吗?”男人含着斐然的唇瓣,模糊不清的诉说还在继续。
“梦里那位抛弃我的人,是你吗?”
男人的生命漫长,他不知道自己
', ' ')('已经活了多少年头,他只知道要将世界里面所有的知识与魔法都学会,他立志要成为最伟大的魔法师。
直到少年时代的一场梦,那场梦彻底改变了他。
梦里的很多事情他都记不清楚,只记得有一个人总是软软的叫他。
梦中一切都是模糊虚幻的,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最后一刻。
那人最终抛弃自己离去。
男人抬起头,眼睛看着被自己折磨的红润的嘴唇和斐然渐渐急促的呼吸,他动作轻缓下来,“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会离开我呢?”
男人低头安慰性的吻了吻斐然的额头,一股黑气涌入斐然的大脑,本来快要醒来的他再次深深入睡。
今夜的时间还很漫长,男人还可以游刃有余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公主的礼服裙很复杂,男人手笨,竟然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他只能泄愤似的强行撕扯衣裙。
在他的蛮力下,礼服裙变得破破烂烂,只能堪堪遮住一些私密处。
当那些破烂褪去,男人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一切。
屋里的光线很暗淡,草席的颜色深旧,与躺在上面的雪白胴体有种诡异的美感。
在男人的眼中,这抹白色是扭曲的,明明代表着纯洁的含义,可是他却觉得充满了情欲的意味。
他没忍住,伸出舌头,像头狗一样在斐然脖颈边舔弄,呼呼的热气不停冒着,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他一点一点的往下舔,他看到被包裹住的奶子,这次他没有用蛮力撕扯,反而是隔着胸衣在上面轻轻啃咬。
津液弄湿那一片薄薄的布料,顶端的乳头很明显的挺立着,随着呼吸一上一下。他用牙齿咬住胸衣的边缘往下扯,饱满的乳肉一下弹跳出来。
他吻了吻还在抖动的乳肉,顺着往下亲吻,下面是平坦的腹部,以及与丁字裤相连的吊带袜。
丁字裤布料极少,边缘缀有蕾丝花边,中间是半透明的白纱材质,与它配套的吊带袜也非常出色。
男人低声笑了,伸手勾住吊带白丝袜的带子,带子受力变形,被丝袜紧紧裹住的雪白大腿迷人又色情。
男人没有脱下白丝袜,反而就这样的姿势将斐然的双腿分开,他埋头下去将脸贴在斐然的下身处。
他能感受到下面的凸起感,他有些惊讶,微微抬起头,伸手挑起内裤的一角,里头的美丽风景映入眼帘。
他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几乎是称得上是喜悦。
他颤抖着手,将脸在斐然的下体处狠狠磨蹭,充分感受那凸起的玉柱来。
他的公主有金色的长发和丰满的奶子,也有男性的象征,或许公主不是公主,而是一位小王子。
只有他才知道这个秘密。
他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而后他张开嘴,就隔着半透明的薄纱丁字裤含住两颗囊袋,粗糙的白纱不仅加大他的快感,也给斐然更多感觉。
即使斐然被施了魔法陷入沉睡,可他的身体依然会有反应。
他已经开始小声的叫起来,一开始还好,可是当男人猛的将他的玉柱吞进去做深喉时,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是充满愉悦的叫喊。
穿着黑丝袜的脚在席子上蹭动,脚尖紧紧的绷起,勾勒出张扬的弧度。
他仰着头喘息,一条金色卷发散乱在床上,有一缕头发落在他锁骨处。
魔咒效果很强,即使身体开始回应颤抖,斐然也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经历几场情事的他可不会像先前一样无助。
“嗯啊……好,好舒服……”
又软又娇的声音还带着喘,这一下激得男人身子猛颤,他像是沙漠途中饥渴的旅人,疯了一样用嘴使劲去舔弄吸吮一切。
粗暴,简单,直接。
厚厚的舌头卷住玉柱的顶端,男人用力一吸,斐然的腰不自觉的向上挺,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无力摆尾。
“呀啊!啊啊啊!好,好用力……”斐然闭着眼睛哭喊,“不行……要,要出来了……哈啊……”
男人的头更加往下,几乎是将玉柱吞到了嗓子眼,他的鼻子已经触碰到了柔软的腹部。
很快有什么液体从他嘴里爆开,满满当当的。
他欣喜异常,一脸疯癫的样子,他吐出玉柱,快速的咽下嘴里的精液。
“公主,不,是王子殿下。”男人痴痴的笑起来,他低下头一点一点的清理玉柱上面残留的精液。
刚射过的玉柱浑身透着粉,就和主人一样可爱。
“殿下,你一定是喜欢我的,这种事情只有和爱人做才会有感觉。”
“殿下,爱我,你是爱我的!”
男人直起身体,一手撸动自己粗硬的肉棒,他痴迷的看着斐然美丽的身体。
最后,他将肉棒抵在斐然的屁股处,滚烫的精液射了斐然一屁股。
即使是在梦
', ' ')('中,斐然都觉得自己是被侵犯了,他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男人紧紧拥抱着斐然,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殿下,殿下……”
“我们会在一起,永远永远都在一起。”
在荒芜的土地上该怎么种植玫瑰呢?
这个问题男人思考了很久,他想就算土地贫瘠,但只要有深深的爱意就能将玫瑰精心饲养,就可以独享玫瑰的艳丽风情。
男人手指稍动,破烂的衣裙恢复原样,依旧好好的穿在斐然的身上。但男人是有私心的,他并没有清理留在斐然身上的痕迹。
如果殿下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恶意侵犯时会怎样呢?
“殿下会不会骂我恶心?”他与斐然的额头相抵,将那股黑气吸出。
殿下要是红着眼睛骂他,感觉也很美妙呢。
他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黑雾包围住整个屋子,一只乌鸦站立在床头,那双诡异的红眼睛低垂,一直看着昏睡的人。
屋里是没什么光亮的,直到天亮,里面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斐然总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所以当他醒来看到昏暗的屋子,还以为自己睡了一整天。
他匆匆忙忙的爬下床,脚边有一根金属细链,他弯腰捡起来,才发现是一块怀表。估计是他昨晚上太急了,这块怀表就这样滚到了床底下。
怀表很复古,表面是一层铜漆,上面有几道划痕,他打开,里面的时针依旧在哒哒的走着。
“白兔先生说要在午夜之前回来,现在都快第二天十点了。”斐然有些不安,床头的乌鸦轻轻飞到他拿着怀表的那只手背上,歪着脑袋看斐然。
斐然踹踹不安道:“白兔先生应该,大概,也许不会等我一个晚上吧?你说是吗?小乌鸦。”
乌鸦低头,用嘴去啄着怀表,企图将指针回拨到昨天的时间,一副要将其弄好的架势。
斐然抬高手,另外一只手点了点乌鸦的脑袋,“是不是肚子饿了?这东西可不能吃,我带你下去找点吃的,但愿这里还有点小面包什么的。”
斐然带着乌鸦下楼去找吃的,成功的将怀表的主人白兔先生忘了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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