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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瓦尔,你太武断了吧!”骑士身后一个老人发出抗议声,甚至还拿着法杖狠狠敲击地面。
斐然循着声音,好奇的看去。
那是一个同样穿着黑袍子的老人,只是这件黑袍子可不是那么简陋,上面满满当当的挂满了徽章,这些徽章大小一致,就连颜色花纹都一样。
好奇怪,为什么要挂那么多一样的徽章?
见斐然看过来,老人高高的抬起下巴,说:“我不是那么无礼的人,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是巫师阁下,毕竟我们可不能带一个骗子回去向国王交差。”
斐然听得心头一跳,他哪里有什么证明给老人看。
见人不说话,老人眯了眯眼睛,接着说道:“当然,如果你是假冒者,那么我合理怀疑你的目的。”
骑士站了出来,“魔法师,你这么说会不会太失礼了。”
魔法师瞥了他一眼,不屑道:“被美丽皮囊所蛊惑的骑士,你看看手里的剑,你还记得昔日在国王面前的誓言吗?”
“一个男人,可要有当担啊。”
“你!”骑士捏紧了剑柄。
眼看着气氛逐渐焦灼起来,斐然有些忐忑的问:“如果是假冒者会怎么样?”
“童话王国里面的子民不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只有那种外来的入侵者才会去伪装王国的子民,而且还错漏百出,令人发笑。”魔法师拍了拍袍子上面的徽章,“虽然不知道入侵者的目的,不过如你所见,这些是我解决了那些入侵者所得到的。”
斐然有了不好的想法,入侵者不会就是指他们玩家吧?如果一个徽章代表了一个人,那么魔法师到底有多么厉害,这起码也有十多个徽章了。
斐然怕得发抖,他苍白着脸,偷偷的,慢慢的向后退,企图再回到屋里面去。
可惜这样的小动作在魔法师眼睛里面一览无遗,他举起法杖,说:“如果你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那么我又要多一枚徽章了,也许你会是一枚最漂亮的徽章。”
法杖顶端的透明晶石映照出斐然惊恐的脸,他不停的向后退,结果一脚被石头绊倒,摔坐在地上。
骑士踏出一步,魔法师看了他一眼,眼中含有警告。
骑士最终也只是握紧剑柄,一言不发。
魔法师手上的法杖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下一刻,一束束的光波冲向斐然。
斐然抬起手臂挡在胸前,一头金发被吹得从黑袍子里面出来,发尾垂到地上。
他很害怕,他有预感,如果这光波碰到他的身体,那么他绝对也会变成一枚徽章。
游戏通关失败以后,会怎么样呢?
他会死亡吗?
一滴泪水从他眼中流出,一只无形的手从他身后伸出,指腹接住了那滴眼泪。
骑士似乎是不忍,闭上眼,扭过头去。
巨大的轰炸声响起,一股热浪席卷而来,骑士一下睁开眼睛,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暮。
魔法的能量冲撞在一起,地上的碎石随着飓风飞起,在中心形成一个漩涡,魔法师手中的法杖嗡嗡作响,在场二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那是……”魔法师眯起眼睛,满是岁月沟壑的脸上难掩惊讶,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喉头一痒。
骑士过去扶他,他一口鲜血喷出。
“魔法师,你怎么?!”
魔法师抬手打断骑士的话,他的眼中只有一片黑雾。
漩涡是黑色的,当漩涡停下来时,原地就是一团黑雾,黑雾很是猖狂,肆意吞噬多余的魔法能量。
完了以后,黑雾包裹住斐然,随即渐渐消失了。
斐然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异常,他躲在黑袍子下,直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才稍微松开手。
时间其实也过去一会儿了,他看到魔法师走过来的步子很奇怪,一撅一拐的。
“你,你要干什么?”斐然生怕这个魔法师拿起法杖就给他一个爆头。
魔法师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位受人尊敬的魔法师将法杖背在身后,弯下腰,对斐然恭敬的行礼,“伟大的巫师阁下,您强大的身姿征服了我,请您原谅我刚才的无礼之处。”
“哎?”斐然愣住了。
“我已经感受到了您的力量,整个童话王国只有您才会有这么强大又邪恶的魔法。”魔法师一本正经的说道。
斐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看到以自己为中心的地面裂痕,心里也怕的要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赶紧走吧。”
“是,阁下。”魔法师退后一步,“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马车。”
斐然颤抖着腿,几乎是爬着上去,好在外面看不到里面,不然所有人都会把他丢人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马车的车体是黑色,配上金色车顶和车轮,里面是用几百片的金箔做装饰,边上还有好几盘新鲜水果。
斐然越看越眼熟,这风格怎么和他第一天睡的那个房间那么像。
', ' ')('话说回来这个身份是公主,那么国王会是他的父亲吗?
斐然立马捂紧黑袍,要是当场掉马的话,那么他一定也会变成魔法师手上的一枚徽章。
正在努力思考解决办法的斐然并没有发现,在他的身后有一缕黑雾正悄无声息的靠近他。
从肩上,再到后背,直到马车里面温度骤降,斐然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有什么东西正在触摸他的后腰。
斐然下意识的拍手过去,可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哎?车里面不是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吗?
斐然眼睫垂下,声音都变得低落起来,“什,什么东西?”
给予他回应的不是言语,而是再次的触碰,而这一次则要过分些。
无形的手按在他的后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慢慢的摩擦那凸起的蝴蝶骨。
一下,一下,又一下,指腹贴着蝴蝶骨,沿着脊椎一路向下。
斐然打了个颤,立马往前爬,他的手按在车门上,正要用力拍下,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擒住。
手不停的颤抖,手腕那一圈肉眼可见的红了,最后那手靠着车门一点一点的无力滑下。
斐然惊惧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他试过呼喊,可是张口却无法大声呼救,只能发出猫一样的声音。
这点声音是影响不到外面的,外面骑士沉默的守在一旁,胯下的白马似乎也知道主人的心情不好,屁股后面的尾巴都不摇了。
魔法师骑着另外一匹马,正抱着手里的法杖,看见骑士沉默的样子,难得的有好心情问他:“怎么,刚才波及到你了?”
骑士看了一眼车厢,摇摇头。
魔法师摸上法杖顶端的晶石,手指在那道裂缝上点了点,“不说话,那希望你以后也不要说话了。”
骑士看向他,问:“魔法师是什么意思?”
魔法师笑了一声,这个古怪的老者又开始用怪异的腔调说话,阴阳怪气极了,“字面意思。”
“骑士拥有王国的荣光,深受国王的信任,但是除了这些,你什么都没有。”
这话说得让人实在难堪,骑士握紧缰绳,“我还有一颗真挚的心。”
“哦,每个人都有一颗心,这有什么好稀奇的。”魔法师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擦起晶石,“年轻的骑士,那位大人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美丽的容颜,你的爱语与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灰尘而已。”
似乎是被魔法师的话给刺激到了,骑士拉着缰绳,驱使着白马向马车靠近。
到了车旁边,骑士深呼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巫师阁下,请问您有时间吗?”
“我请求您花一点点的时间,聆听我的话语。”
马车里面没有动静,骑士涨红了脸,鼓起勇气继续说:“巫师阁下,您如果没有出声的话,那我便认为您是同意的。”
“刚才,我很抱歉……”
骑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但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就隔着一道车门,他心里尊贵的巫师阁下这会儿可不是什么正经模样。
满是金箔装饰的车里,一位金发美人正半倒在地,他的姿势很不自然。
他的脸贴在地上,但是后面的屁股却高高翘起,那一袭破旧的黑袍子在他身上也穿得不伦不类。
衣领口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直接露出半个肩膀,那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摇晃晃。
“嗯啊……啊啊……哈啊……”斐然一脸春色,他明明是被迫的,但是身体却极其愉悦。
那隐形的透明人可凶了,一听到外面别的男人的声音,手下动作顿时粗暴了许多。
透明人的手掐着他细细的腰肢,在那两点腰窝处使劲抚摸,玩弄过后又摸上他的屁股。
“等等,不要,不要摸那里……”斐然的哭诉反而让透明人更加兴奋,那手直接抓着两团臀肉不停揉捏,时不时的还拍打几下,每被拍一下,那饱满的蜜桃臀就会抖上一抖。
啪啪的几声也让人听得面红耳赤,斐然羞得不行,只能咬着衣领的一角,呜呜咽咽的哭着,一脸特别委屈的样子。
后面似乎是隔着一层布料,透明人觉得手感不好,便抓着衣摆想要撕开。
斐然一下挣扎起来,他抬起头,金发在他洁白的后背上滑落,“别,别撕了,我只有这一件衣服,要是破了,我没法见人的。”
透明人手下的动作一停,似乎是在斟酌斐然的话,而此时,外面的骑士还在说话。
“巫师阁下,您是我见过最美的明月,又像是热烈的红玫瑰,我初见您的那一刻,我的心开始了不一样的跳动。”
“我向您发誓,这是独属于您的跳动。”
几乎是在骑士话落的那一刻,透明人便强行把衣服撕裂开一道大口子。
斐然怕得直接哭出来,死死捂住胸口,可就算这样,也阻止不了透明人掰开他的双腿。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阴冷的气息在他脖颈边回荡。
', ' ')('就像是一只在黑暗里游行的蟒蛇,当饥渴的蟒蛇看到猎物,自然是迫不及待的用身体缠绕住对方。
然后斐然听到那低沉的声音。
“外面那个人说爱你……”
“不高兴……”
“我去杀了他,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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