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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马车跟前,徐士禛直接将人抱到马车里,斐然正好醒了,他窝在男人怀里,一只手伸出来,勾住男人的脖颈。
马车夫一脸淡然,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斐然就小睡一会儿,在徐士禛突然上马车时,他就已经醒过来了。
他忍不住小小声的呢喃了一句:“就这样回去了。”
“嗯。”徐士禛将人稳稳的放在软垫上,伸手捏了把斐然的脸蛋,笑道:“今日在湖边母亲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斐然沉默,他只能抓着衣袍任徐士禛折腾,他清楚那个湖边有异常,但是如果告诉徐士禛,这狗男人要是查到他在湖边干的事不就完了嘛。
他可是在徐士禛父亲坟头前和少年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斐然就特别不好意思,好在徐士禛只是提了一句,他看斐然没有回答,也就没有强迫对方。
比起从斐然口中得到信息,他更喜欢逗弄这个被弄得满身狼狈的小美人。
他摸着人的脸蛋,似乎只是突然有些手瘾,捏了一小会儿就松开手,他瞧着斐然的脸稍微红了些,心里不解。
他明明已经很克制的去捏了,怎么还红了?这人难道是花成精了,竟如此娇弱的吗?
斐然误以为徐士禛还想捏,连忙躲到角落去,缩成小小一团,如果他的尾巴还在,定然也是缩起来,把他整个人围住。
他真是怕了徐士禛了,捏脸倒是无所谓,可是这登徒子万一捏着捏着又对他做那样的事情怎么办?
他可刚和少年做过,屁股那里还有黏稠的液体和淡粉的吻痕。男人要是一看到,哪里会猜不到他做了什么混账事。
徐士禛坐在旁边,瞧人还是离自己远远的,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母亲坐过来些,不嫌坐得不舒服吗?”
“还可以。”斐然小小声回了一句。
徐士禛挑眉看他,突然变得有些痞气起来,“母亲是想要像方才那样坐在儿子腿上?直说便是,何必扭扭捏捏。”
说罢,徐士禛就想动手。
“别!别别别……”斐然都要被吓哭了,瑟瑟发抖的把身子转过来,在徐士禛的目光中挪过来一点,见徐士禛还看着,只好又挪一点。
徐士禛见人坐好了,这才拿起桌案上的书继续看起来。过了一小会,马车外面又传来叫卖的声音,斐然偷瞄了一眼徐士禛,屁股一点一点的往边上挪。
他还没松口气,就听徐士禛突然咳嗽一声,顿时气也不敢呼,手也不敢动,就僵着身子。
徐士禛翻了一页书,好像是看书看得困乏了,手撑着侧脸,闭眼休息。
斐然慢慢的把手放在腿上,他低着头,靠着耳朵和眼角余光觉得徐士禛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和徐士禛一起,真是太不容易了,还好他机智聪明,屡次化险为夷。
不过任务物品到底是在哪里?有机会他一定要对徐宅探索一下。
管家和一些下人站在大门口等着主子回来,下人们颇感无聊,二人私下里正说着悄悄话。
“爷一天到晚的事可真多,昨天又是只睡了两个时辰。”阿三撇撇嘴,他昨夜等在门外,等得都睡着了爷也没有休息。
“近日是多事之秋,我听说镇上突然死了好多人,一个个都死得凄惨无比。”阿二摸摸胳膊,他虽然现在是_在斐夫人院子里当值,可是爷那边的事务他还是晓得一些。
“听说那些人死时,一个个干瘪的只剩下骨头架子,就算是双十少女也被弄得犹如老妪一般。”
“似乎是狐妖下山,来吸人的精气了。”
“别说了别说了,不然我等下连饭也吃不下。”阿三连忙止住话头,他可不想听这些骇人恶闻,“哎你说,夫人去祭拜老爷,爷为啥要跟着去啊?他以前可从来不管这些事儿的。”
其实阿三说得很委婉,徐士禛不仅仅是不去管,就连徐老爷死了,他都没有去过坟头拜拜,宗祠那里似乎也没有摆上徐老爷的牌位。
这对父子之间似乎有什么化不开的矛盾。
“爷要跟着去就去呗,你我什么时候能猜对爷的心思了。”阿二话刚说完,就立马站直身子,阿三眼睛一转果然看到徐府的马车正从远处缓缓而来。
然后他们看着平时喜怒无常的爷硬是把夫人抱了下来,甚至还不想撒手,直接越过他们把夫人抱进府里。
这哪里是什么儿子和继母的关系?寻常夫妻之间也不会如此腻乎。
阿二阿三不敢说话,互相看了一眼,只觉十分疑惑。
管家和马车夫站在一起满脸淡然,一看就知道比起小伙子经历过更多。
“大少还真是有活力,这臂力非常人可比啊。”
“是啊,不过我看夫人是不是要补补身子,看着太瘦弱了些。”
“有道理,回头要给夫人多喝些补汤。”
阿二阿三看着两个老人其乐融融,却只能满腹疑问的进了府里。
“
', ' ')('之前不是有个侍女想爬爷的床吗?”阿三问道。
“对,是有一个。”阿二摸摸脑袋才想起这回事,“后面被爷赶出去了,那个侍女据说生得也是清秀可人,没想到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啊,也不对……”阿二朝徐士禛的院子方向看去,“我看爷对夫人就很不错。”
“也是,连路都不想让夫人走了。”阿三忽然被人一拍脑袋,他蹭的一下回头,看到是管家站在身后。
“胡说什么呢?”管家一脸平和,看着阿三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分明是大少和夫人母子情深。”
母子情深?!!
阿三简直不敢想象爷会有这么和善的一面。他倒宁愿相信是那位夫人貌美引得爷春心萌动。
等等?
春心萌动?
阿三顿时涨红了脸,拉着阿二就走,管家也没搭理。
……
徐府一到,斐然还没有动作,就一下被徐士禛拦腰抱起,落入到他怀里。
“这,这……”斐然突然腾空,吓得他搂紧了徐士禛的脖子。
“哈,母亲莫慌。”徐士禛心情甚好,他一手托着斐然的臀部,意有所指道:“母亲不方便不是?等下还是到儿子院里换身衣裳,不然那些痕迹叫人看见可不好啊。”
斐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他只好忍着羞涩抱紧徐士禛,徐士禛抱着他一路穿过一堆下人,那些惊讶的目光让他十分不自在。
他没法,只好整个人缩进徐士禛怀里。
徐士禛步子快,不过一会儿就到了自己的院子,他的院子里就只有一些下人。
下人们极有眼色的退下去,甚至还关好了门窗。
斐然:……
(=_=)需要走这么快吗?!
徐士禛把人抱到床上,那硬邦邦的触感瞬间让斐然认清了现状。
他现在可是在徐士禛的床上,在这个登徒浪子的床上。
斐然又羞又臊,面皮子薄的他捂着脸都不敢看着徐士禛。
徐士禛看着好笑,愈加过分的调侃:“这附近的人都没了,方才在车上母亲还未尽兴吧?”
“尽兴尽兴,别来了……”斐然感觉自己的礼义廉耻都要被徐士禛败坏了。
“那儿子还没有尽兴,我们继续。”徐士禛把人扑倒在床,看着身下的美人泪眼涟漪的模样只觉下腹一热。
“疼……”斐然后脑勺那里撞到了床板,他感觉就像是砸到了石头。疼的他一下子就差点止不住眼泪。
斐然一说疼,徐士禛就停下了动作,看斐然不像装的样子一下就皱了眉头。
“哪里疼?”
“后面……”徐士禛一问,斐然就忍不住眼泪。他自小睡得就是软床,垫着厚厚的软被,没想到徐士禛的床这么硬,斐然怀疑这位徐大少只是在床上铺了一层席子。
徐士禛立马把人扶起,手往他后脑勺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鼓起。
斐然显然也感受到了,委屈巴巴的看着徐士禛。
徐士禛难得的心虚了一下,抬手咳了声:“是儿子粗鲁,弄疼母亲了。”
“你,你的床太硬了。”斐然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不是你的错……”
徐士禛愣住了,良久他才失笑出声。
斐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怯怯的不敢动。
徐士禛起身,理了理斐然凌乱的发丝,“我等下唤人给你先换身衣裳,你是打算留在我这里还是回去?”
“那我就不打扰了。”斐然止住眼泪,徐士禛的大手正在他的耳边撩发。长了茧的手指粗糙厚实,摸得他莫名一颤。
徐士禛收回手,果然直接退出去,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
斐然松了口气,他摸摸后脑勺,其实他也只是起了一个小包,不过能让徐士禛这么轻易放过他也是值得。
不过一会儿,便来了人伺候他更衣。给他更衣的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看着是唇红齿白,清秀可人。
给斐然收拾好了,那清秀少年还站在原地。
斐然瞥了那少年一眼,心下了然。他之前便听身边的侍女说过这位徐大少,虽到了而立之年可至今也没有娶妻纳妾,洁身自好的很。但是这偌大的徐府里歪心思自然多,毕竟徐大少攀不上,可还有个徐老爷不是?
只是这徐老爷已经身故,徐家却还坚持将他娶进门,他这样尴尬的身份,可是偏偏就连身边的下人也没有一个为此感到疑惑。
斐然一想到此,心里就一阵阵后怕,造成这样的局面,徐士禛必然是在背后做了手脚,新婚之夜,徐士禛没有对他下手,真是万幸。
斐然不是傻子,徐士禛虽有时对他无礼,但是衣食住行上是没有亏待的,下人们对他也是尊敬。这一切都是因为徐士禛对自己的不同。
如果没了徐士禛的照拂,他在徐府的日子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应该要趁着这点优势,趁早摸清徐府,取得任务目标。
斐然压下心里
', ' ')('愁绪,可是脸上难免带有一丝落寞。
他在想湖边的少年,那会是他的爱人吗?
他带着思虑回了自己住的湖中楼阁,在通往阁楼的木桥上,他低头看着这片湖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湖里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夜幕降临,斐然支开下人,自己披着一件黑斗篷就悄悄离开。
他记得早上从徐士禛房里离开时,在院里看见过一间上锁的屋子,那间屋子他很在意,晚上可以去查探一番。
斐然想得很美,他忽视了自己糟糕透顶的方向感,七拐八拐之后,他渐渐离目的地更远了。
直至为了躲避巡逻的侍卫,他慌不择路的躲进一间破败院子。
这座院子是少得的僻静之地,斐然一进去,就看到荒苔长满了石阶,月色如水,像是给人披上一层薄纱。
“这里……”斐然微微皱着眉头,对这里感到无比熟悉。
突然一些杂乱无章的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中,他胸口闷得厉害,手脚冰凉,只走了几步,竟踉跄跌到地上。
“嗯啊……啊……”他伏在地上,一头乌发散开,朦胧月色中,他似乎看到有人在向他走来。
冰冷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被他湿热的吐息弄脏了手心。
来人并不恼怒,只是顺势将手指伸入斐然口中。
那像是冰棍的触感叫斐然身子一僵,本来涣散的精神凝聚一点,红唇中泄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奈何男人一点也不肯放水。
粘腻的水声在响,透明的津液从唇边滑落,顺着脖颈滑入更深处。
男人的手指稍微退开,依稀可见上面的液体。
斐然睁着一双雾水朦胧的眼睛,傻傻的看向男人,只是可惜他看不清男人样貌。
他的脸被抚摸着,最后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男人强硬堵上。
这个吻太急,太凶。
斐然不停的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下,甚至还有余力去摸他藏在身下的私密处,宽松的衣袍下面,一小截白色毛绒绒露出来。
“尾巴又露出来了,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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